第二百三十三章 小日子的余溫
喝著媳婦遞來的一杯冰飲,心里立刻感到涼起來,秦岳的眼睛在慕傾城的泳裝上瞄呀瞄的,壞笑。
“想挨揍。”好氣又無奈,坐在壞秦岳身邊的慕傾城抬起白皙的小拳頭,比劃了一下,沒有一點威脅力度!
“嘿。”
把媳婦摟在懷里,輕輕的抱在腿上,輕撫那微微凸起小腹,秦岳的眼睛卻看著水上樂園內正在歡快玩耍的人們,感慨著:“老婆,你說這個世界真不公平啊。”
“嗯?。”慕傾城輕笑:“為什么這么說呢。”
“剛剛咱們去泳衣店的時候,我悟出了一個真理。”
秦岳開始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比起女人種類繁多的泳裝款式,男裝的泳衣永遠都是一條褲衩。老婆,你說公平嗎。”
“哈哈。”
慕傾城被搞怪的秦岳逗的花枝亂顫,媚眼亂翻。
“其實,我最懷念的還是小時候。”秦岳表情嚴肅:“那時候的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去女澡堂子……哎呀。”
還沒等說完,他的耳朵被玉手扭住。
“是呀。”慕傾城不笑了,瞇著眼,瞅著秦岳:“心思還挺大,原來你帶我過來玩是想要看泳裝小姐姐對嗎?。”
“橋豆麻袋。”秦岳投降:“老婆,你誤會了能看媳婦一輩子,已經是我的榮幸了。”
“呵。”慕傾城冷笑:“你榮幸的太早了。”
秦岳心里嘆息一聲男人就不能娶太聰明的女人,這就是作大死,古人誠不欺我。
“說話。”
慕傾城的美眸內閃爍著危險光澤,大有一言不合就離婚的味道。
山崩于前,秦岳面不改色的靈機一動:“老婆,知道豬八戒為什么打不贏孫悟空嗎。”
慕傾城:“我現在是跟你聊西游記嗎?”
“因為豬八戒把他的一般法力,留在了高老莊。”
瞅著愣神的媳婦,秦岳繼續編。
“啊。”慕傾城的思維還是被秦岳帶跑偏了,好奇的問:“為什么呢。”
“因為啊。”秦岳抱著媳婦:“男人可能都有點瑟瑟的,比如說豬八戒,但是,他心中始終會有一個想保護的人,即使他的力量變弱了,也無怨無悔。”
“是這樣嗎。”
松開了秦岳的耳朵,慕傾城靠近秦岳的懷中:“明知道你在編故事,我還是很開心呢。”
“嘿嘿。”
秦岳暗中抹了一把冷汗:“老婆,認識你,我很高興。”
“是呀。”
慕傾城揚著臉兒,笑瞇瞇的瞅著秦岳:“有多高興。”
秦岳差點尿了。
媳婦你怎么可以不按套路出牌啊殘酷的現實告訴我們。
除非女人心甘情愿的聽你說情話。不然她們會有一百種辦法噎死你!
“傻子。”目光柔如溪水,綿軟嫵媚,慕傾城掐了掐秦岳那俊美的面頰:“這樣被我拿捏著,不怕人家說你怕媳婦兒呢?嗯?”
“我爸都被我媽拿捏一輩子了。”秦岳樂了:“我爸都不怕,我怕什么。”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老爸,愛你呦。
“哈哈。”
慕傾城又被逗的大笑不止,捶了一下秦岳:“壞死了,被公公聽到會大義滅親呢。”
“老婆,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秦岳面現好奇:“你為什么不管我爸叫爸爸,而是叫公公。”
慕傾城“……”
秀美的臉兒上神色怪異。
嘶,媳婦的表情好復雜秦岳驚了。
“我怕叫了。”慕傾城俯下身,紅唇靠近秦岳的耳邊輕語:“你會先答應。”
秦岳:……
抱起吃笑中的媳婦向著更衣室走去。不能忍啊,必須回家。
媳婦果然是只女魔頭,欠缺tiao教。
夕陽余暉。
灑落坐在陽臺上的秦岳身上。淡淡的煙霧,在落日下宛如絲絲的云,飄向空中。
突然,秦岳皺了下眉,把手的煙快速摁滅。轉身,看向落地窗前的媳婦,笑問:“你怎么出來了。”
“看看你唄。”
穿著家居服的慕傾城踏著蓮步,走到秦岳身邊:“剛剛沒看見你,還以為你離家出走了呢。”“哈。”秦岳翻了下眼皮:“別過來,想吸二手煙啊?”
“這是我們的家呢。”慕傾城坐在秦岳懷中。
“這么霸道?”摟住慕傾城的腰,秦岳笑問。
“是啊。”慕傾城掐了掐秦岳的面頰:“怕不怕。”
“怕什么?”秦岳眨眼:“媳婦應該不會變成女魔頭,把吃掉我吧。”
“那可不一定,首先你要乖一點。”慕傾城笑靨如花:“你乖么?”
“那是必須的啊。”秦岳點頭保證。
“是呀?”把臉兒埋進秦岳的懷里,慕傾城媚眼如絲:“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有點冷了。”
秦岳秒懂,抱起媳婦走向臥室。
華燈初上,淡淡的光暈,在溫馨的臥室散發開來,慕傾城那飛到了九霄云外飄飄忽忽的魂終于回歸。
如玉的面頰枕著秦岳的胸口上,傾聽著有力的心跳。
秦岳同學這時也舒服的瞇起眼睛,靠在床上。
心說要是能在賢者時間里抽根煙,那就太完美了。
“秦岳。”
慕傾城低喃:“你好像從來沒有跟我說過婆婆和公公的事情呢。”
“想聽什么。”秦岳笑問。
“比如說,他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迷夢的眸子,浮現出好奇與期待,慕傾城問:“不過,這種事情婆婆和公公不會對你說吧。”
“哈哈,這你可猜錯了。”
秦岳得意大笑:“他們倆的事兒,我還真知道,小時候有一次我媽過生日喝多了,就把她和我老爸的戀愛史說了出來,不過想聽的話,沒有一百個親親我可……嗚!”
“就一個,要不要?”
慕傾城松開了咬著秦岳手臂的嘴巴,眸子嫵媚妖冶,霸道的女王,又有回來了。
“好吧好吧。”
秦岳輕笑,換他縮進媳婦的懷中,半邊身子感受著溫軟馨香:“知道么,我爸比我媽歲數小。”
“啊。”
慕傾城驚訝又好笑,瞅著秦岳笑問:“這也能遺傳。”
“可能吧。”笑著搖頭,秦岳繼續說道:“聽老媽說當年我爸在她的眼里啊,就是一個小朋友,好像也是19歲那年,老媽在省體校遇到了老爸,我媽說她被老爸這只外省轉校來的小癩皮狗,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