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昊走著走著,突然就停了下來,像是在回答師兄剛才問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不管怎么樣我還是你們眼中的師弟,我還是那個在真云門里的白明昊。”
陳富貴得到了自己的答案,而且那個答案還是個令人感動的,陳富貴摸了摸眼角的淚水,一把就將白明昊摟在肩膀處:“得得得,算你小子有良心正好今天師父不在沒人管,今兒個我們師兄兩個喝點酒整點好吃的開心開心,一會兒把莫小小和那個小乞丐都叫上好了,反正今兒個師兄我請客。”
白明昊剛想著掙扎,但是看到師兄這個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嘴角又露出了微笑,這樣的日子過過其實也不錯。
等陳富貴和白明昊過來的時候,莫小小已經將小乞丐給洗的干干凈凈的,順帶著還給她編了個兩個小辮子,見師兄兩個人都過來了,莫小小將小乞丐抱到面前:“來你們看看她長得好不好看。”
“嗯,看上去挺好看的,就是太瘦了,不過正好今天我和師弟在鎮上買了不少吃的,現在我們就好好的做一頓好吃的,就當是給你接風洗塵了,畢竟當時把你帶過來的時候,也沒什么表示。”
莫小小一聽這話,張口就要拒絕的時候,看著白明昊在陳富貴身后搖了搖頭,這才勉強同意了下來:“不過話也說好啊,這頓飯由我來做啊,你們不要跟我客氣了啊。”
“行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和師弟兩個就給你幫幫忙,打打下手好了。”陳富貴將買好的那些食材放到廚房里面,“唉我說師弟啊,我跟你講啊這廚房里面的規矩可不比那些門里的規矩少,尤其是有些食材跟其他的東西是不能一起燒的,不然啊會把人給吃吐了。”
“怎么?師兄你對這燒菜也有研究?”白明昊從水缸里面抓住一條魚就準備一刀將它劈開,陳富貴一見白明昊這動作,連忙上前攔了下來。
“我跟你講啊,這處理魚啊也是有講究的,你要是這么切,到時候魚膽弄破了,到時候這條魚啊味道里面就帶點苦味,還有這蝦啊,記得把它背上的那條蝦線給它抽出來,那里面啊都是臟東西,還有還有啊…..”
白明昊聽著師兄那喋喋不休的話,“那我還是去幫忙燒火好了,對了師兄你之前學過燒菜嘛?怎么對這些東西都有研究。”
陳富貴一邊處理著手中的魚,一遍回復道:“其實一開始我也不會這些東西,這些啊還是師父當時教給我的,按照師父說的技多不壓身嘛,更何況當時師父教會我以后,這門里的飯菜基本上都攤在了我和師妹身上。”
“師妹?”白明昊問了一句。
“對啊,當時師父不也告訴你,你之前還有個師姐嘛,只不過你的那位師姐在你來的前一天就準備離開了因為家里面的親戚是當官的,聽說是調動到了蟾州那里你師姐跟他們的關系很近,再加上一回我們真云門不是遇到道尸入侵了嘛,她家里人也聽到了這個消息,雖然說那個道尸不是被消滅了嘛但是她家里人還是不放心她一個姑娘家待在這里,所以呢你師姐在師父和她家人的勸說下呢,也就跟著一起到了蟾州,其實說起來我們最近還有書信聯系呢,哎等等怎么突然扯到這了,我剛才說到哪里了?”
“你剛才說到門里的飯菜都攤在了你和師姐身上。”
“對啊,隨著師妹走了,那門里的飯菜基本上都是我自己做,所以慢慢的這手藝啊也開始越來越好,這都是一點一點練出來的。”陳富貴麻溜的在魚身上改了個花刀,又將那些處理好的食材放好。
“莫小小那些個食材我和師弟都已經處理好了那我們就先出去了。”陳富貴對著正在燒菜的莫小小打了個招呼以后就走了出去。
陳富貴看著還在廚房里面忙活的白明昊:“喂師弟出來了,有些事情師兄要跟你說。”
白明昊聽到這話才把手里的活放下,“白大哥這里我一個人可以的,你先出去吧,別讓陳大哥等著急了。”
“師兄你把我叫出來是有什么事嘛?”白明昊看著坐在石椅上的陳富貴,隨即自己也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陳富貴剛準備和白明昊說幾句的時候,突然白明昊口袋里面的真云令飛了出來,在半空之中盤旋著,陳富貴哪里見過這個場面,畢竟聽別人說的還不如自己親眼看見來的真實,他一臉震驚的看著那飄浮半空的真云令。
“真娘賊!!!”話說到一半,陳富貴意識到這是真云門的祖傳法器,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嘴巴捂著,隨后開口喃喃自語道:“晚輩陳富貴一時失言,還請祖師原諒….”
而白明昊則死死地盯著真云令,不知道這一回又是什么情況,難不成又像上次一樣?可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真云令出現反應,它就只是在半空中不斷地旋轉著,陳富貴悄咪咪地挪到白明昊的身邊,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師弟你說這真云令是怎么了?怎么半天都沒有個反應?該不會是出現什么意外了吧?”
白明昊沒好氣地開口說道:“師兄你這話說的這真云令又不是人,它能出什么意外,再說了就算出意外那不也是我們幾個嘛?”
陳富貴一聽這話,還真是這個道理,但是有這么說自己的嘛!
只見真云令盤旋了片刻后,白明昊再一次看到了熟悉的景象,還是那個真云門,只不過白明昊知道這個真云門是祖師所在的那個,只不過這一次出現的并不是祖師,而是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的女人。
只見那個女人好奇地盯著鏡面的白明昊和陳富貴,看了一會兒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隨即便轉過身朝著身后大聲喊道:“師父!真云令又有反應了,你快點過來看看你那個不爭氣的徒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