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不是?那大仙我成全你,不知三位兄長意下如何?”
這個聲音著實刺耳,以至于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況天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過,隨后響起來的這個聲音則是讓況天剛汗毛倒豎,甚至心臟都“咚”的一顫,因為這個聲音太過可怕了,單單聽到聲音,就能感覺到此人的殺伐之氣。
“那就有勞黃家兄弟撤掉此陣,我來將這小輩管教一番。”
“兄長客氣了,我去十丈外布陣,絕對不會有人打攪到兄長”話音落下之后,黃霧瞬間消失,況天剛眼前一片清明。
不過這一看清了可不要緊,著實給況天剛嚇了一跳,只見正前方十米處,有三條大蛇盤著身子正在看著他,兩黃一黑,三條蛇皆有海碗般粗細,中間那條黑色的顯然更是粗壯一些,此時它用身體纏繞著鬼面人,蛇頭高高立起,拇指般粗細的蛇信子‘絲絲’的往外吐著,俯視著況天剛,竟然口吐人言,對著況天剛說道:“小輩,看你道行不深,怎敢辱我等為邪魔外道?”
“哼!”況天剛冷哼一聲,雖然知道自己不敵這三條蛇,但是口中仍是不卑不亢的說道:“你們指使此人在學校放鬼傷人,說你邪魔又如何?我知道自己對付不了你們,但是我就算死也要扒你們一層皮。”
“哈哈哈”那條蛇聽況天剛要扒自己的皮竟然不怒反笑,接著對況天剛說道:“現在的人類有你這膽量的不多了,小輩,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
“你們用這迷人心神的幻術阻我抓人還說是誤會?不要臉的妖。”
聽到況天剛這么說,黑蛇的語氣也冷了下來,竟然如人類一般,扭頭對一側的黃蛇說道:“去試試此人的斤兩,為何如此大的口氣!”
黃蛇領命稱是,如閃電一般射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好在況天剛也早有防備,見黃蛇沖來,也不躲閃,身上金光乍現,恍如戰神一般,抬拳便打,一人一蛇瞬間就撞在了一起,不過也在這一瞬間便分出了勝負。況天剛倒飛了出去。
黃蛇冷哼一聲“煉體?”見況天剛雖然一擊便被自己打翻在地,但是并未傷及分毫,而此時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便又沖向了況天剛,況天剛面露驚容,雖然剛才那一擊并未傷到自己,但是卻也把自己體內的氣給打散了,如果這次再被這條蛇打到自己身上,這不死也得殘。自己就要這么死了嗎?從小到大自己兄弟二人修行的速度就遠遠的超過了同齡人,在長輩們稱贊的同時也讓況天剛很是自豪,兄弟二人曾經多次幻想除魔衛道,這才剛一開始便要死在這條蛇妖的手里了嗎?原來一直讓自己引以為豪的道行在別人的眼里如此的不堪一擊。況天剛閉上了眼睛,因為現在他連躲得機會都沒有了,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悍雷劈了下來,正好落在了況天剛的身前,把地面擊出了一個焦黑的淺坑,打飛的石屑擊碎了況天剛的褲腿,留下了道道血痕。而那條黃蛇也急忙收力,堪堪的沒有撞到那條天雷之上,然后一個翻身飛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而落地之后竟不再是那條黃蛇,而是一個人,銅盔銅甲,手持長矛儼然一副古時軍士的模樣,細長的雙眼爆射精光,冷冷的盯著況天剛的身后。如臨大敵一般!
況天剛也轉身望了過去,而后終于松了口氣,因為他看到了劉小雨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劉小雨呵著粗氣,全身上下的肥肉隨著他的步伐一顫一顫的,極具視覺效果!劉小雨一邊跑一邊大喊道:“大……大仙莫動手……莫動手!”
來到況天剛的身邊,劉小雨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彎著腰大口的喘了幾口粗氣,隨后站直身軀,目光越過那個已經化成人行的黃蛇看向他身后的那條黑色大蛇,拱手施禮道:“晚輩見過大仙,不知我這兄弟如何得罪了大仙,讓您動如此干戈,可是有什么誤會?”
那條黑蛇見劉小雨如此有禮,而又識得自己馬家仙的身份,再加上他那一手的正統道術知道他定是南派修士,雖然這個小修士他并不放在眼里,但是礙于身份,自己也不能太過為難一個后輩,要不然傳到外邊不得被那幫南蠻子笑話?想到這里黑色大蛇便對劉小雨說道:“的確是誤會,不過不是我,而是這位小兄弟誤以為我等與這賊人為一伙。”說完扭頭對劉小雨示意了一下被自己纏在身后的鬼面人。
劉小雨是什么人,自幼便跟隨父親在商場摸爬滾打,只一句話便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便又拱手說道:“大仙息怒,是我兄弟魯莽了,大仙莫要跟我們小輩一般見識。我等也是發現此人作惡才想要將其拿下交由家中長輩定奪,既然有大仙出手,我倆便不在大仙面前班門弄斧了。還請大仙恕罪!”劉小雨這幾句話說的極為精明,既恭維了黑蛇又說明了自己身后有人,敢欺負我們搖人揍你丫的。隨后劉小雨又問道:“不知大仙要拿這賊人作甚?”劉小雨這一句一個大仙叫的這黑蛇也很是滿意,雖說南北向來和諧,但是兩邊都使著一股子暗勁兒,都想壓對方一頭,(這里提一嘴,所謂南毛北馬并不是說南方人修茅山術而北方人為出馬,南毛北馬以山海關為界,山海關以北為馬家,與南方人和北方人無關!)
此時見南派傳人對自己如此恭維不由得心里也很是舒暢。便也不想再為難他們。說道:“我等奉我家掌堂教主與地馬之命前來拿人,其他不便多說,即是誤會你二人便走吧!”
“哎!謝過大仙!謝過大仙!”說完劉小雨轉身拉著況天剛便走,而就在他們剛剛轉過身時卻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