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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頭的宗門養(yǎng)成手則

第四十九章 盛洲來人(二合一)

  扶搖宗內一片祥和,但玄靈宗內如今已經是黑云壓城,事態(tài)嚴重。

  “真是倒了血霉了,剛我有一件要緊事想要出宗兩三天,不僅被那守山人痛罵了一頓不說,還扣了我三月的俸祿。”

  “也是活該你倒霉,你不知道咱們封山了嗎?別說人了,就連一只蒼蠅都不準出去!沒把你痛打一頓都是好的了。”

  玄靈宗內山道上兩個外門弟子低聲談論著。

  “我真是想不明白了,好端端的,封山做什么?這一封就是三年,我在凡間養(yǎng)得花魁只怕以為我身首異處,早早嫁人了。”

  “可別惦記凡間女子了,還是想想怎么才能保命吧。”

  那人一愣,“胡兄,這話怎么說?”

  另外一人道:“你沒覺得現在宗門內很怪么?”

  “不就是封了山么?”

  “你以為只是封山?我聽說啊,咱們宗門好像是惹了大修士了,才不得已封山,你沒見這三年護山大陣一直開著么?這一天天的,燒的都是靈石啊!咱們這些外門弟子一知半解,渾渾噩噩修行,不知道大禍臨頭。你去看那些內門弟子,宗門里的長老們,哪個不是愁眉不展?”

  “我看沒這么嚴重吧?”那人一臉不信,“咱宗門要是惹了人,這都三年了,怎么還沒有人打上門來?白白開著這護宗大陣,仇家還沒來,咱自己先把自己給拖垮了。”

  “你還真別不信,我且告訴你,”另一人低聲道:“前幾個月你知道那幾個被殺的內門弟子是怎么回事么?”

  “他們不是心懷鬼胎,想偷宗門的寶物卻被抓了一個正著么?”

  “這話也就你信,我告訴你,他們是偷聽到了一些消息,知道自己小命不保,想偷偷逃出宗門,結果被抓住,當場就殺了!”

  “真的假的?”

  “那還能有假?現在暗地里已經有不少弟子在密謀出逃了,你自己留個心眼,要是能走,就找個機會走了吧,這命總歸是自己的。”

  “那胡兄你呢?”

  “我啊?我如今在宗內當差,頭上好幾雙眼睛看著,走是走不了了。只求到時候仇家攻入山門之后能看在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饒我一命吧……”

  …………

  …………

  玄靈宗內便連外門弟子都已經人心惶惶,就更不必說知道一些底細的高層了。

  這日在玄靈宗大殿內,一個面色陰沉的老頭走進山,將幾顆人頭往地上一丟,“又抓住幾個想要偷偷出逃的弟子,人頭在這兒!”

  “鐘長老你這是作甚?殺了便就殺了,你帶到這里來干嘛?不嫌晦氣?”

  “晦氣?!”鐘長老冷聲道:“現在什么是晦氣的?晦氣的是我玄靈宗封山三年,人心惶惶,本座卻連仇家是誰都不知道!!”

  “宗主不是說了么?是惹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宗門!”

  “是哪個宗門?無闕靈宗么?有斬龍境界的老祖在,無闕靈宗總不能打上門吧?難不成還是惹到了域外之人?”

  眾人無話可說。

  鐘長老大聲喊道:“宗主!!!宗主呢?!出來一見!!”

  “你喊什么?宗主身受重傷,正在靜養(yǎng)療傷呢。”

  “這都療了三年了,還不出來給大家一個交代么?仇家姓什名誰,何宗人士,地處何方,三言兩語便能講清楚,為何避而不見?”

  見無人回話,鐘長老又道:“三年前宗主與許堂主回宗之際,本座看那許堂主分明只是昏迷,并未曾傷到要害,結果一轉頭,他就死了。知道底細的就兩個人,宗主避而不見,而許堂主死得這么蹊蹺,難不成宗主在隱瞞什么么?”

  “宗主可是一心一意為宗門,總不能害了宗門吧?”

  “宗主是一心一意為宗門,但本座也是大長老,難不成本座還不能問兩句么?”

  “這……”

  鐘長老環(huán)視一周,一個個轉移目光,不敢直視。

  他冷哼一聲,“走,諸位道友與我一起!”

  “去哪兒?”

  “去見老祖!”

  “不可打擾老祖清修,不可打擾老祖清修啊!!”

  “滾!”

  鐘長老罵了一句,轉身剛準備出大殿,就聽到身后傳來一句話。

  “鐘長老看來是怨氣頗深啊。”

  聞言鐘長老腳步一頓,轉過頭來,便見譚仲蒼白著臉色緩緩走了出來。

  鐘長老冷笑道:“本座原以為宗主這一療傷就是一輩子呢,沒想到也會出來見人。”

  譚仲道:“鐘長老不必諷刺,本座確實是因秘術傷到了本源,沒有十年時間是無法重回巔峰的。”

  “好!宗主坦誠相待,我等佩服!”鐘長老大聲道:“既然宗主說是因秘術傷到了本源,那么本座想問問,宗主是因為何事而傷到了本源?又是得罪了誰而封山三年!”

  譚仲一時無言。

  “宗主大人不肯說么?”

  “本宗并非不肯說,只是不能說,此事事關重大,若非老祖回山,本宗絕不透露半字。”

  什么?老祖不在宗門內?

  一時之間大殿內議論紛紛,各自面色驚懼。

  鐘長老先是一愣,隨后面色凝重道:“敢問宗主,我玄靈宗究竟是遇到了何方強敵,乃至于竟連老祖都要出關?”

  譚仲閉嘴無言。

  “宗主大人是不信任我等么?”

  譚仲確實是不信任。

  若是叫這些人知道自己招惹的就是近在眼前的扶搖魔宗的話,想必到了明天,這大殿內就只剩下不到一半人,再過兩三天,就寥寥無幾了。

  這些高位長老們一走,下面的弟子自然是有樣學樣,不出十天八個月就走得七七八八,到時候玄靈宗哪里還能用宗門上下數千弟子姓名來要挾那魔宗之人?

  “好!宗主不愿說!那本座再問,老祖什么時候才能回來?難不成老祖一直不回來,我等就一直封山么?!”

  譚仲緊咬牙關,不肯吭聲。

  如今鐘長老咄咄逼人,他實在是壓不住了。

  師尊,如今三年已經過去,你何時才能回來?

  正此時,忽然譚仲神色一動,滿臉驚喜,沖那鐘長老道:“此事以后再論,諸位長老請隨我一起,開大陣,迎老祖回宗!!”

  老祖回來了?

  老祖回來了!!

  玄靈宗封鎖三年的護宗大陣這日總算開啟,譚仲與數長老夾道而迎,就看空中數道光影愈來愈近,眾人開始議論紛紛,不是說老祖歸來么?怎么還有其他人?

  其他人是誰?

  似只是眨眼之間,數人已然落在了玄靈宗內,為首的是一位看似四十來歲的男子,高梳發(fā)髻,身著青綠道袍,面色冷峻。

  身后是一男一女,男子身形俊朗,身著那中年男子同色道袍,面帶微笑環(huán)視一周,似是偷偷嘀咕了一句什么。

  女子則一襲白色長裙,手持三尺青鋒,膚白如雪,長發(fā)如墨,面容清麗而不落俗套。

  而玄靈宗老祖則是拄拐跟在最后面,面帶諂媚笑容沖這三人道:“這便是我玄靈宗了,落魄寒酸,還請三位海涵。”

  譚仲看這架勢微微愣神,自己師尊已經是斬龍境界,卻對這三人如此恭敬,難不成這三人都是斬龍境?或是更高一重的涅槃境?

  想到這里,譚仲忙低下頭,雙手抱拳行禮道:“見過三位前輩。”

  眾人一看宗主都是這架勢,忙不迭也有樣學樣,齊聲道:“見過三位前輩。”

  “這黃天凈洲果然是靈氣稀薄之地,”年輕俊美男子道:“這荒域就更糟糕了,竟然一大批三四十來歲的修士都只不過是堪堪筑基,甚至還有不少的練氣修士,嘖嘖。”

  玄靈宗老祖道:“我荒域自是貧瘠之地,哪里比得上貴宗之富饒。三位里面請。”

  玄靈宗老祖在前方帶路,三人緩緩往里走。

  譚仲原想跟上去,卻被鐘長老一把拉住。

  “宗主,這三人究竟是什么底細?這不會是咱們的仇家吧?”

  譚仲搖頭,他就算是有萬般能耐也招惹不到云凌盛洲的仇家啊!

  “這三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來路,我就只曉得他們是云凌盛洲的修士。”

  “云凌盛洲?”鐘長老一驚,“這云凌盛洲與我玄靈宗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他們來此作甚?”

  譚仲一咬牙,實話實說道:“鐘長老,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先前我宗封山三年,實則是惹到了魔宗,扶搖魔宗!”

  “扶搖魔宗!”鐘長老嚇一跳,“此等大事你如何敢隱瞞?”

  “不是本宗想隱瞞,實在是不敢透露。老祖出山搬救兵,宗門內無人坐鎮(zhèn),若是消息傳出去,鐘長老以為我玄靈宗內還有幾個人?還稱得上是一宗門么?”

  鐘長老面色變幻莫測,最后道:“此三人便是救兵?”

  “應當是。”

  “他們憑什么幫我等?”

  譚仲含糊其辭,“是老祖年輕時候的因果淵源罷,我也不敢多問。”

  鐘長老道:“遠水救不了近火,若是魔宗殺上門來,這三人,可不知道能不能攔得住。”

  譚仲也是一臉憂愁,“事到如今,就只能是靠這三人的宗門威名震懾罷。”

  鐘長老沉默良久,“只求不是引狼入室就好。”

  “放心,人家地大物博,我小小玄靈宗對方還看不上。”

  “但愿如此。”

  大殿內三人剛一進門就看到了丟在地上的幾個人頭,女子皺眉,轉頭不看。

  中年男子冷聲道:“真是給我等來了一份上好的見面禮啊!”

  玄靈老祖忙道:“此事在下也不知,來人,趕緊將這里收拾干凈,這像什么話?”

  譚仲聞聲才反應過來,連忙將人頭與血跡清掃干凈,隨后諂媚賠罪道:“最近宗門內總出一些幺蛾子,為殺雞儆猴才有此景。原本應當收拾干凈請三位前輩入門,但三位前輩遠道而來,一時之間心情激動,忘了收拾,還請三位前輩責罰。”

  話音落下,譚仲就察覺一道神識在自己身上掃過。

  那青年道:“叫我?guī)熓迩拜吘托辛耍遗c云師妹可不是你的前輩,我們如今也與你一樣修為,當不起前輩這個稱呼。”

  譚仲心中大怒,如此明目張膽以神識探尋自己修為,怎如此囂張?

  他臉上笑道:“原來如此,那在下就斗膽稱一聲道友了。”

  青年又問:“你修行怕是上百年了吧?”

  譚仲回道:“在下不才,修行已有一百五十年有余。”

  青年一聲嗤笑,“我連你的零頭都不到,若是按年紀來看,應當稱你一聲前輩才是。”

  “不敢不敢,”譚仲尷尬笑笑,末了忍不住問道:“敢問道友修行幾載?”

  青年故作平靜,但也掩飾其中的炫耀及得意之情。

  “修行幾載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如今也是三十有三了,你說是不是連你的零頭都不到?”

  譚仲倒吸一口涼氣,三十來歲的魂圖修士?

  自己玄靈宗三十來歲的弟子能入筑基境他都覺得算是天資非凡了,三十歲的養(yǎng)靈弟子他也就想想。

  幾十年前那三宗有一位弟子三十來歲入養(yǎng)靈境界,整個玄靈宗上下都慌亂不已,趕緊設了一個圈套將其扼殺之后才敢放心。

  至于三十來歲的魂圖修士……

  怕是連無闕靈宗都不敢想吧?

  他只嘴角哆嗦,道了一句道友果真天資非凡。

  “這也不算如何非凡,我宗一弟子,二十八歲入魂圖,那才真正算是天驕呢。”

  二十八歲……

  譚仲已然不敢吭聲。

  玄靈老祖此時也只是訕笑,道:“三位快快請坐,來,一些粗茶,還請三位不要嫌棄。”

  中年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放在原地,青年只是看了一眼就放下,而女子壓根就沒碰那茶杯。

  玄靈老祖尷尬陪笑。

  “不用再客套了。”中年男子道:“你先前說你惹了此地一魔門?”

  “正是,否則老朽也不敢奔波數年尋前輩。”玄靈老祖道:“還請前輩能施以援手,制止這魔宗,以免生靈涂炭啊。”

  “這都三年了,我也沒見那魔宗出手啊?你們不都好好的么?”青年道:“該不會是騙局吧?”

  “不敢不敢,老朽如何敢欺瞞諸位?”

  中年男子道:“是與不是,我明日登魔門一問便知。至于那件東西……”

  中年男子瞥向玄靈老祖。

  玄靈老祖躬身垂首,面色明暗不知。

  “愿獻與前輩,絕無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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