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萬多的免費收入是啥情況！？”
對于簽約平臺的一萬八千多，周游表示一點不奇怪，畢竟在此之前就已經粗略計算過讀者們的打賞算是心中有數。
唯獨這個免費收入這一塊......
講道理自己的書本來就是免費的，為什么還會有免費收入呢，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啟點包括旗下渠道在新書免費期都是不會有廣告分成的。
那么問題來了，這一萬多是怎么來的？
以前可能是遇事不決問某度，現在變成網文遇事不決問大佬。
二話不說將自己的稿費截圖下來往預備役大神群內一發。
獵國：“[截圖].JPG”
獵國：“新書期不都是免費章節么，怎么還會有免費收入啊，有大佬給我解惑一下嗎？”
原本活躍無比的群公屏下一秒瞬間變得鴉雀無聲，顯然他們都被周游的這張稿費截圖給“驚”到了。
安靜了那么一小會后，頃刻間如同炸開了鍋。
人在江湖漂泊：“這就是一書封神的獵神嘛，還沒上架第一個月的稿費就比我多了。有免費收入是來自于其他渠道的廣告收益，你放心收下就行！”
忠犬八公：“看著獵神的首月稿費，再回想起自己當初剛開始寫小說的第一個月，苦澀控制不住涌上心頭！”
內卷王中王：“苦澀控制不住涌上心頭！”
各種“+1”復讀內容迅速出現，對于群內大部分人來說，看見這截圖肯定多少都會有點觸景生情吧，只不過這情必然是離不開苦澀的。
所謂的“一書封神”只不過是整個網文大環境之中絕無僅有的低概率事件，一年到頭能出現一個就已經很幸運了，要是有兩個以上恐怕在網文界都算是豐收年了！
真實的網文圈，哪個大神作者不是一本書接著一本書慢慢撲過來的。
在座名下作品平均都沒有低于兩本以下的，能夠在寫第一本小說的時候便被程可人拉進“預備役大神”這個群，周游算是頭一號了。
一開始還有人不信邪、不服氣，但是現在再一看......
只能說真心佩服主編程可人的眼力！
洛丹倫的秋：“沒記錯的話上一年冒出來個新人王玲瓏骰子和他的《末日余燼》，照這樣下去今年新人王很大概率就是獵寶和你的《孔某的春秋》了。”
從時間上來看，新人王的評比很大一部分的權重都來自于當年的每月月票榜名次，不同的名次會收獲不等的分數。
在這方面來看七月份才開始發書的《孔某的春秋》顯然是落后競爭對方一大截的。
好就好在今年上半年啟點并沒有出現什么強勢霸榜的新人新書作品，月票榜依然被一眾老牌大神給牢牢把持住。
從訂閱成績上來看的話，如果能穩住質量不直線斷崖式崩塌的話，周游的《孔某的春秋》是占據了優勢的，沖擊一下五萬均訂、十萬均訂也不完全是天方夜譚。
換言之......
只要在接下來的三到四個月之內能夠獲得兩個月以上的月票榜冠軍的話，這個新人王的稱號應該是沒跑了！
一般人說的都是坐二望一，而到了群佬們的口中周游則變成是坐十二天王望新人王。
新人王橫跨啟點一整年所有新人新書，計算方式除了高層領導與專門負責的程序員外誰也說不清楚，唯獨這個“十二天王”他們是很肯定的。
在歷史這一畝三分地上，連左大官人這種老牌大神作者都不得不敗下陣來，難不成接下來還能冒出來比《孔某的春秋》更現象級的小說？
恐怕做夢都夢不出來！
當周游還沉浸于群佬們的吹捧而不可自拔的時候，程可人的“行動”一刻都沒有停歇。
從神秘人手中到手了U盤之后馬不停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沒有插進辦公電腦都是選擇了自己的私人筆記本。
同時吩咐助手如非遇到什么緊急情況都暫時不要打擾自己后，便反鎖辦公室門專注于筆記本電腦上的內容。
“聊天記錄”
“語音通話”
別看U盤內存是16G大小的，實際上里面的東西加起來大小恐怕都沒有超過100M的容量。
但就是這么小的東西，她卻觀看得格外仔細，聊天記錄幾乎是逐行逐字去看，因為圖片的數量著實太多了，囊括了最近這幾天陳凡個人電腦上登陸扣扣跟每一個好友聊的記錄。
顯然這是通過特殊手段弄回來的，自然不可能還提前篩選細分好這些圖片。
同為主編，自然很清楚作為主編一天之內要跟多少扣扣好友進行聊天溝通。
而程可人現在要做的就是從這冗多的圖片之中找出自己想要的“證據”，雁過留痕人過留跡，她深信只要這件事情幕后黑手真是陳凡的話，那么就一定會有所收獲。
十多分鐘后。
“還不讓我發現你！”
看著圖片之中陳凡與左大官人的聊天記錄，程可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得意表情。
整件事情如果說要盤算來龍去脈的話，那么開端一定就是自己用周游的小說去狙擊在第五編輯組的左大官人開始。
既然如此順著這個思路往下走的話，倘若陳凡想要反擊報仇，那么就很有可能會拉上左大官人這個受害者。
果不其然！
還真讓她在兩人之間的聊天記錄里發現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譬如說“計劃”、“需要你幫忙”、“報復回去”等關鍵詞。
最關鍵的還是陳凡在聊天中透露出遲早會有人站出來帶周游與《孔某的春秋》這本書的節奏，那種十分肯定的語氣很難不讓人聯想到這件事他是有份參與的。
僅僅是這樣的話對于程可人來說還不夠，因為這些聊天記錄充其量只能證明他是一個知情者，都沒有證據表明就是參與者。
耐著性子把剩下的聊天記錄圖片看完，可惜再也沒有新的發現。
程可人眼神一凜點開了通話語音的文件夾，能否有最終收獲就全靠它了。
相比較于數量繁多的圖片，這語音通話可就寥寥無幾了。
本身就是工作扣扣，基本上都是不會發語音的，更別說通話了，整個文件夾里頭一共就四段語音。
真正讓她感到意外的是最后的那段語音，語音文件底下還有專門的標注：
“疑似由另一個扣扣發出，確認出自同一個IP地址”
看到這里，女人的直覺或者說第六感無不在告訴著程可人，她已經十分接近自己想要的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