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時年的靈識一被拉到月讀空間后就發現了異狀。
這時,他陰鷙臉上終于露出了些許慌亂。
玉天恒不是在自己為他制造的夢境里面么,怎么自己卻出乎意料的出現在一片陌生的空間,而且被手臂粗的大鐵鏈鎖在了一根大石柱上?
他試著用盡全力還解不開。
就在他疑惑之際,他從四面八方聽到了玉天恒解釋的聲音,臉色驟變。
月讀空間?
幻術!這是幻術?
他時年竟然在自己制造的夢境空間里被別人施展了幻術?
這他么是搞笑的吧!
時年心中暗罵了一句‘見鬼’。
就在他要思考怎么反擊的時候,不遠處的玉天恒又開口了。
“迎接你的痛苦,洗滌你的罪孽。”
話說完后,只聽見“噗嗤。”一聲響。
一把三尺長的利劍直接插入了時年的胸口,刺穿他的身體,但詭異的是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啊!”
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傳來,讓他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
“這是我的幻術空間,這里的時間,空間,規則都受我的主宰,在這里我就是至高無上的神,而你?將在這里受到萬劍穿心的懲罰。”
“這僅僅是第一劍而已。”
玉天恒看著時年夸張的模樣,搖搖頭。
下一刻。
他手一伸,第二把、第三把長劍再次憑空出現在手里。
“噗嗤。”
“噗嗤。”
一柄柄鋒利的長劍直插時年的心臟,劇烈的疼痛感讓他的身體忍不住的痙攣,面容猙獰,冷汗密布。
但在這月讀空間里,玉天恒不讓他死,他就死不了。
“啊…!”
“啊…!”
…
慘叫聲不絕于耳。
“魔鬼,魔鬼,你是魔鬼!!”
不久后,時年臉上終于露出無比恐懼的神情。
他沒想到這少年竟有如此恐怖的幻術能力,讓自己一個七十二級的魂圣著了道,并在此遭受慘絕人寰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種劇烈的痛苦是他從沒有遭受過的,讓他覺得一種生不如死。
這一刻,他反而有些期待玉天恒能給他一個痛快,讓他早死早擺脫。
“不對,魂骨,我還有魂骨!我還能翻盤!我絕不會輸的!”
時年本身已經絕望了。但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塊萬年幻境智慧頭骨沒有使用,頓時又燃起熊熊地求生欲望。
“幻境智慧頭骨技能,冰火世界!發動!”
時年大呼一聲。他期待著他的頭骨技能限制玉天恒,給自己制造一個擺脫月讀空間的機會。只要他出來,他有一百種折磨玉天恒的方式。
“呵呵。”
“愚蠢!”
看到時年臨死前的瘋狂掙扎,玉天恒眼中露出一抹嘲諷的神色。
“我說過,這里是我的世界,我就是神。在這里,時間和空間盡受我控制。在這里經過漫長歲月,而在外面只不過一瞬間而已。所以,你是沒有足夠的時間發動魂骨技能的。”
玉天恒看著時年坐著無謂的掙扎,搖頭道。
“不可能!”
“我不信!”
時年感受魂骨確實沒有反應后,頓時歇斯底里,大呼大叫起來。
一日。
兩日。
…
整整一萬把劍插入時年的身體后,最后,他連叫慘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如死狗一般。
“好了,現在我已經玩夠了,你可以死了。”
說完話后,玉天恒解除了月讀幻術。
時年的從幻術中擺脫出來,還沒來得及拼死一搏,就發現胸前插著一柄古樸而又恐怖的長劍。
“怎…怎…么可能?我會在…在…這里…倒下。”
話一說完,時年兩眼一凸,倒地身亡。
“萬花筒寫輪眼右眼第二魂技,天照!”
玉天恒輕輕說了一句。隨即深黃色的魂環在他周圍浮現。
在這時,一道漆黑色火焰直接自時年的身體燃起,不一會兒便將他的身體燒的干干凈凈。
“你選的地方不錯。青山綠水,很適合你奔赴黃泉。”
時年死后,一枚閃著七彩光芒的魂骨浮現出來,玉天恒手一伸,便將魂骨攝取過來,隨后仔細感應了一下。
“頭部魂骨么?可惜我用不到。”
玉天恒搖搖頭,有些遺憾。
他已經有頭部魂骨了,而且品質要比這么頭部魂骨還要好,所以這枚魂骨自然沒法吸收了。
隨后,他將魂骨收入空間戒指,目光掃過周圍。
在時年化為灰燼地方的不遠處,有一道藍色的模糊身影倒在路邊。
他走了過去,伸出雙手,想攬著她的后背和腿彎將她抱起。
“額。這好像不是后背?”
玉天恒一伸手后,就發現手感不對。
臥槽!
玉天恒心中暗罵了一句。
他和獨孤雁早已坦誠相見,食肉知髓了,自然不會什么都不懂。
嗯~
一聲嬌媚的聲音從身下傳來,頓時酥軟了他半個身子。
“靠!這丫頭,真是一個妖精!”
玉天恒心中暗道。
雖然一開始,他也沒往這方面想。
但玉天雅這一聲充滿誘惑的聲音,還是讓他的身體有一陣邪火纂生。若不是眼睛看不清楚,這股邪火燃燒的恐怕會更旺盛。
玉天恒急忙收斂了一下心神,然后換了個方向,將玉天雅攔腰抱起。
及臀的褐色長發隨即在他的臂彎處垂落,淡淡的清香也順著清風在他鼻子周圍飄散。
走著走著,那雙雪白的藕臂自然而然的攔住了他的脖子。
在隱蔽處,她的嘴角一彎,露出一摸輕微而迷人的淺笑,只是沒有人能看見。
...
“砰。”
沒多久后,玉天恒腳下忽然絆了一塊石頭,整個身體驟然失衡,然后猛地向前傾去。
擦。
電光火石間。
他立馬用魂力覆蓋自己和玉天雅的身體,省得摔得鼻青臉腫。
玉天雅因為雙臂緊緊裹著他的脖子的緣故,這才沒有立馬被甩飛出去。
但兩個人的巨大慣性還是讓玉天恒沒能在一時間也沒有重新掌握平衡。
玉天雅身體的下半身驟然飛出,兩人由橫抱變成了相擁,隨后倒地,并在地面上一連滾了好幾圈。
“走路都摔倒,丟人丟大了。”
驢打滾停止后,玉天恒心中頗為尷尬。
此時的玉天雅正趴在他的胸口的位置,那種姿勢就算玉天恒看不清也能感到極其曖昧,而且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真實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