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六 章 離別
狠狠吃了一把狗糧的西王母通天,看時間差不多,兩人一起進入大殿。
大殿內,玄女陪著余文同坐在同一階臺階上,聊得十分開心,兩個人完全沒有感受到西王母通天的存在。
通天西王母站了許久,也不見余文兩人有反應,通天咳嗽了一聲,算是提醒。
兩人齊齊將轉頭,疑惑的看向突然出現的通天,兩人面對突然出現的通天以及西王母很是疑惑。
通天尷尬的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聲音溫和不失禮貌的提醒道:“童兒,時候不早了,咱們回東昆侖吧!”
余文有些不舍的看了玄女一眼,對著通天行禮,問通天道:“老爺可以再給我一點時間嗎,我想和仙子道別。”
說完余文臉紅的又看了一眼玄女。
通天看如膠似漆,墜入愛河的兩人,無奈的點了點道:“可以,但是就等一會。”
余文牽著玄女的手,雙目滿是離別的不舍,小聲的和玄女道別道:“仙子,等我有空了,我就來找你玩,你記得通訊儀,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九天玄女沖著余文點點頭,伸手又擼了余文一下腦袋,目光堅定,溫柔的對余文道:“我也會去找你的。”
余文心里十分激動,自己這是雙向奔赴!
余文歡喜的拉起九天玄女的手,抬頭深情的望向她道:“等你來東昆侖,我給你做好吃的。”
九天玄女笑著點了點頭,她的笑容陽光且溫暖,深深感染著余文。
余文看著九天玄女,不自覺的跟著她花癡般的傻笑起來。
通天嘆息一口,閉上了雙眼,真是沒臉見人了,這傻樣太給他們三清丟人了。
通天忍不住的拍了拍余文的肩膀,冷著臉提醒余文道:“時間到了,走吧。”
余文還有話沒說完,拉著通天的袖子,可憐巴巴的望向通天,希望通天可以通融一下。
通天實在是受不了余文可憐兮兮的樣子,強忍心中想要打人的沖動,咬牙切齒的道:“就一會,回去還有事要忙呢。”
余文深知通天個性,嘆了一口氣,只能速戰速決。
只見他掏出一塊金黃的磚頭,這塊磚頭是余文結合現代壓縮技術凝練的功德磚頭,奇硬無比,還有特殊功能,余文為它起名,圣斗士板磚。
余文將板磚塞給玄女,依依不舍的道:“仙子,我要走了,這塊功德你留著傍身。”
九天玄女心里知道功德的好處,以及難得,皺著眉將板磚推給余文,拒絕道:“童子,功德珍貴,這我不能要,你有這片心,我就很高興。”
余文不容九天玄女拒絕,態度強硬的塞回給九天玄女,并向她展示自己的功德光環道:“你拿著,我真的不缺功德,功德在我這里不是稀罕物件,你留著我也好放心。”
九天玄女還在猶豫,西王母被齁的不行,心里暗自搖頭,這年頭還有送不出去的功德。
西王母端莊的對玄女勸道:“玄女你收了吧,紫元童子能凝練出功德光環,就證明他真的不缺功德。”
西王母開口,玄女小心翼翼的接過磚頭,認真的對著余文行了一禮。
余文輕輕的撤了一下玄女的裙子,讓玄女矮下身來,小聲囑咐她道:“仙子,此磚乃是我研究的特殊武器,如果仙子遇到危險不敵,可用此磚暗殺他人。
此磚在這方面用起來好可謂是無往不利,受傷者輕則腦震蕩,重者上西天。”
聽完玄女滿腦疑惑,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什么是腦震蕩,什么是上西天,西天是在那里。
余文現在顧不得玄女到底聽沒聽懂,講完朝著玄女一禮。
從靈袋里掏出通訊儀,沖著九天玄女又晃了晃,表示和她通訊儀聯系。
最后余文不舍的看著玄女,一步三回頭的跟著通天離開。
玄女抱著磚頭,眼中同樣滿是不舍的望著余文離去的身影,待在原地站立許久。
西王母見此,心里無奈感嘆,墜入愛河的人啊!
西王母拉著玄女回去,路上打趣玄女道:“女兒這是舍不得了。”
玄女笑著,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道:“娘娘,不知道為什么,跟紫元童子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很舒服。”
西王母慈母般的拉著玄女的手,苦口婆心的問玄女道:“你知道紫元童子是什么點化而成的嗎。”
玄女想了想,余文好像沒有和她說過。
玄女對著西王母如實的搖了搖頭,等待她介紹。
西王母伸出一只修長的手指,點點玄女的頭,對著玄女侃侃而談道:“這童子乃是世上唯一的一株紫參點化,紫參乃是靈藥皇者,普通修士聞一聞就有無窮妙用,你和他靠的那么近,自然會感覺渾身舒適。”
了解余文身世,玄女眉頭逐漸皺起,面上全是擔憂的問西王母道:“那若他獨自一人外出,那豈不是很危險,娘娘。”
西王母目光變得深沉,對著玄女點了點頭。
得知余文的處境后,玄女心中不禁為他擔心。
西王母將玄女的反應看在眼里,慈祥的笑著安慰玄女道:“你呀!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可看到他身上的那幾件先天靈寶。”
玄女點頭,西王母拍了拍玄女的手背,接著對她道:“其中任何一件,都是不可多得的靈寶,這足以看出三清對他的重視,他的處境比你安全的多,你真的是關心則亂。”
說完玄女眉心舒展,徹底將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同時在心中暗下決定,未來一定要努力修煉保護余文。
兩女一前一后回了王母大殿。
而余文一路上卻遭了殃,只聽通天不停地嘮叨,嫌棄他本可以不用將姿態放低,卻非得去舔,給他通天丟臉。
余文此時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小輩的事,你這個長輩能不能不插手。
瞧瞧那說的什么話,我雖然代表東昆侖三清,可以驕傲,但是我是在追妻,你個母胎solo,瞎出什么主意。
還有老婆不是用來疼的嗎,都是一起過日子的人,我在她跟前擺什么譜。
何況她又不是那種不懂人事的人,我甩什么臉子呀。
一路上,因為觀念不同,余文算是受盡嘮叨的苦。
尤其是通天是個行動派,只要余文一反對,說不過,就是一拳頭。
回到昆侖,余文腦袋滿是大包。
余文苦著臉去找老子元始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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