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言,你拉著我干什么?”南慕錦疑惑地回過頭。
她還想進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男人的眼眸低垂著,透著一股說不清的神色,隱晦不明,“這一次,你太亂來了。”
“明明可以叫上我的,為什么自己一個人就去了,多依靠我一下不好嗎?”
南慕錦的身體停滯了一下,打量著眼前的薄瑾言。
后者高她半個頭,她看他都需要仰視,換做平常的話,南慕錦肯定懶得仰起脖子。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說這種話必須要對視。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薄總你有沒想過,你有點管得太多了?”
南慕錦頓了頓說道:“就算是真夫妻,也是要有自己的個人空間的,更何況是我們?!?p> “你有跟我小時候的記憶,但是我沒有,對于我來說,你只是個突然闖進我生活的人。”
女人的眼神很清明,帶著她慣有的冷淡和疏離,顯得有幾分不近人情。
饒是薄瑾言,看到此時這一幕,心口也不由得抽疼了起來。
“我對你來說,只是陌生人嗎?”他一瞬不動地看著南慕錦,不愿意錯過對方臉上任何表情。
南慕錦眼神躲閃了下,起初是不愿意回答的。
但看出她想閃躲的薄瑾言,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強行逼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不要逃避,回答我?!北¤猿脸琳f道。
“薄總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嗎?”南慕錦只得這么回答他。
男人的眼眸閃了閃,劃過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隨即松開了手。
發覺手上驟然消失的力道,南慕錦的心下意識沉了沉。
“你們還在外面干什么?”這時候,南明禹走了過來,“阿錦,快過來。”
南慕錦只好忽視掉,剛才那一瞬間的不自在,走了進去。
而在她進去后,警察又讓那個嫌疑人復述了一遍,自己故意傷人的動機。
兩個人全程都在聽著,只不過南明禹是越聽眼神越冷,南慕錦卻是越來越心不在焉。
“阿錦,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最后,南明禹把決定權交給了她。
“我……”南慕錦正想開口。
薄瑾言卻突然推門,走了進來,“不管有什么苦衷,故意傷人都是事實?!?p> 聞言,雖然一向不太看得慣他,但南明禹還是贊同的點了點頭,“沒錯,這件事不能就算完了?!?p> “阿錦,你別看這個人可憐,就想放過他,他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傷你,難保以后不會再來一次。”
南慕錦愣愣地回過神,這才把目光放在了那個工人身上。
“你女兒的事情,我們很遺憾,但這件事情,歸根結底還是趙耕山搞出來的,我只能盡力彌補你們工人的損失。”
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工人先是愣了愣,隨后泣不成聲了起來,“謝謝南總……我沒別的要求……”
“我只希望能讓趙耕山那個混蛋,得到他該有的懲罰,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其他的我已經不奢求了?!?p> 南慕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鄭重地承諾道:“放心吧,我說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