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沙國西城東郊外。
銀雀落在枝頭休息,這是一種很奇怪的鳥類,落在枝頭后就如同銀錠落地一般一動不動,銀雀的腹部外藏著一個極小的針攝像頭。
樹下的有五位女子圍坐在一起打牌,她們坐在餐布上圍著燭火歡笑。
幺三收起了人偶牌,大家都沉浸在歡聲笑語中,唯獨齡艾失神若有所思。
大姐幺三:齡艾,你這是怎么了,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打牌的時候都是心不在焉的,自打你從天齊旅游回來后,整個人都變了。
齡艾自顧自憨笑了幾聲,道:“沒有啊,我只是在想,爺爺今晚能夜狩到什么獵物。”
齡艾胡亂地收牌,然而牌已被幺三收入背后的包中。
“還說沒什么,牌都沒了,收空氣啊!”
三妹萌凍輕輕拍了齡艾的小腦袋。
萌凍頭發散亂,看起來像是剛從夜場嗨回來似的,肉感的小臉上常掛笑容,挺起的胸部上掛著布洛吉家徽。
四妹吉二肌膚粉嫩,低頭不好言語,只是喜歡整理衣冠。
五妹細聊纖瘦卻凹凸有致。
大姐幺三年紀稍長,三十出頭,肌肉松弛卻粉嫩。
“你啊你,別和不歸人那幫走太近。爺爺與不傲政見不和,恐起事端,你自個領會。”五妹起身伸了個懶腰。
齡艾點點頭,她只是想為達佛李報仇,然后去找師兄幫忙……想不到把自己賠了進去,師兄這個大壞蛋!竟然欺負她……
此時,遠處的號角聲響起。
“行了,我們該回去了,吉二、細柳、萌凍、齡艾,收拾好東西走了。”大姐發話道。
夜晚的十二點鐘聲響起,夜狩行動就要開始了,這是霧沙國貴族們特有的游戲。
他們會去幽深的森林捕殺珍惜的妖獸,使用重武器的獵殺者獲得的獎勵比較少,反之,使用冷兵器獵殺妖獸者獲得的賞金是翻倍的。
馬兒向遠處的營寨奔去,五名艷麗的女子策馬揚鞭,她們在討論今晚獵殺的目標。
一男一女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茍全發轉頭看向身旁的流葉,她默不作聲,只是低頭玩弄著長發。
一路上兩人從未交流,茍全發感覺她變了,不像以前那般嫵媚、主動了,今兒沒給小嘴抹上紅顏。
茍全發望著她們離去的背影道:
“這幾個身材真好!”
“呵呵,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流葉開口道。
茍全發尷尬一笑。
“別看這五個女人年紀都不大,但有四個擁有眾神議會的候選席位,”流葉說。
“眾神議會的席位還能世襲的?”
“可以這么理解。”
茍全發突然轉移話題對流葉說道:
“你面色不是很好,應該去休息的。”
流葉只是微微一笑,沒有過多解釋,茍全發呆呆地看著流葉,她那不施粉黛的側顏也挺好看的。
“管好你自己就行,”流葉冷冷地說。
茍全發呆呆地看著流葉,流葉抬頭看見了癡癡的茍全發,一股難以言說的厭惡感涌上心頭。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茍全發臉上,茍全發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流葉惡狠狠地說道。
她的語氣不穩,完全沒有往日那般沉著冷靜,她好像受了什么打擊似的。
“你……是不是有病!”茍全發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來啊,打我啊,臭男人!一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雜種!”流葉的情緒已經失控。
“你別像個怨婦一樣,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不是來斗嘴的!”
流葉平復著心底的怨氣,連她自己都感覺失態了。
流葉白了一眼茍全發,而后媚眼上挑,她看著一直盯著她的男人,這家伙的口水都要流到了地上。
“怎么,想要這里野戰嗎?”流葉勾引道。
“我可沒這心情。”
茍全發左右觀望,四下無人,周圍一片寂靜。他呼吸著郊外的新鮮空氣,這樣的氣息能讓他冷靜下來。
“想做就做吧,害什么羞?”流葉繼續說道。
“是你想做吧?”
茍全發看著流葉,也許這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嫵媚勾人,說話間帶著魅惑的氣息。
可是現在的流葉少了之前的騷氣,沒有化妝的她站在茍全發面前,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時而內斂易怒,時而奔放不羈。
流葉留著披肩的長發,一身齊胸白裙,沒有妝點的臉上白凈無暇,瞬間從少婦變成了鄰家少艾。
見流葉沒有搭話,茍全發說:“你剛說什么?”
“我說!你——想——做——就做!別那么多廢話!”流葉叉腰說道,更像一個撒嬌的小閨女。
“什么叫我想做就做?”茍全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撓著流葉的腰部企圖逗笑她。
“你在干什么?!”
流葉冷著臉,茍全發這種幼稚的行為令她感到驚訝。
“我們不是熱戀中的少男善女,請你注意你的行為。”
茍全發笑得更開心了,他憋著笑,道:“收到,流葉長官!”
“神經病!”流葉罵了一句,在她眼里,茍全發還是個小孩。
茍全發把她拉了過來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