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往事不堪回首
姍姍靈動的眼眸中無比澄澈,看不出一絲的渾濁。此時此刻,就這樣看著谷鏡。
同時,讓他觸摸著自己那絲絲的怦然心跳。
當今世上,若是一個男人,絕對百分之九十的人會被她此刻的動情所打動。
但是,未曾經歷過一些事情,又怎么會了解別人的心境呢。
若非那次執行任務被出賣,阿蕓也不會死,如果當初聽從阿蕓的話,也不至于到今天這種境地。
此時此刻,谷鏡從姍姍的眼中,好像看到了阿蕓的影子。
記得阿蕓臨終前,特意囑托,讓谷鏡再找一個比她好的人來照顧他。
可是,這么多年以來,谷鏡卻始終放不下她,卻始終記在心里。
思緒飄遠……
當姍姍看到自己的師兄如此木吶,心想定然是觸及他的傷心往事。
而他的傷心往事也定然是阿蕓姐姐。
隨即,姍姍便不再打擾谷鏡,而是站在一旁,任由谷鏡回憶。
片刻過后,谷鏡終于從回憶中醒來,看向眼前。眼前的佳人依舊,只不過不是心中的那個。
“師兄,對不起。讓你想起傷心往事。”
“沒什么,我們去鏡湖邊走走吧!”說完后,谷鏡當即穿過竹林間幽深的崎嶇小路。
這時,展思大學城后山有一塊石碑,上面用血紅色的顏料寫著鏡月湖三個大字,格外美麗。
月光映照在水面,威風吹來,翻起一絲漣漪。谷鏡與姍姍站在岸邊,像極了一對小情侶。
姍姍剛想問谷鏡,許多年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一想到谷鏡的傷心往事,話頓時被堵在嘴邊,不知該如何問起。
這時,谷鏡好像看出了姍姍當前的疑惑。
“小丫頭,你是否想知道當初阿蕓是怎么回事?”
“師兄,你?”
“既然你觸及了我許多面前的傷心往事,那么我現在也不能一個人悶著擔著,我要把我的傷心煩惱跟你分擔一半。”
“師兄,我洗耳恭聽。”
這個時候,谷鏡的眼睛的瞳孔瞬間放大,頓時在周圍籠罩著一層陰霾,這層陰霾向外擴展至二十米之遠。
陰霾中夾雜著一些領域之力,讓周圍的人不能夠靠近。
谷鏡的心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當初與阿蕓在一起的那段時光。
“那是一個酷熱的夏天,炎熱異常。”
“組織突然向我下達了一個“B級”任務,這個任務就是盜回我們的國寶,華夏龍首。”
“你是知道的。“B級”任務的難度比“A級”要難的多,而當時組織已經把這個任務升級到“S級”。”
“是去?”
姍姍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谷鏡接著說道:“東島的德川家族!”
“德川家族為東島第一大世家,傳承許久。其手下高手如云,不乏有一些奇人異士在金錢的誘惑下,前來效命。”
姍姍靜靜的聆聽著。
谷鏡接著說道:“當時阿蕓在沒有得到組織的指令下,與我一起前去。”
“最終,當我們在一個陰雨天中,避過所有的激光紅外線下,終于拿到了龍首。”
“德川家族其實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在等著我們上鉤。”
“那,那是組織的叛徒將我們的行蹤提前泄露給德川家族。那一戰,,那一戰……!”
說到這里,谷鏡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流。姍姍從袖口拿出一塊繡著金絲的手絹,頓時去擦拭。
“那一戰,我滅掉德川家族大半的頂尖力量。可最終,,在一個神秘強者的到達之后,阿蕓為了讓我逃走,獨自選擇了自爆。”
“師兄,那你知道是誰出賣了你嗎?”
“沒有。自從那一役之后,我退出組織,來到這里。”
姍姍看向谷鏡。“師兄,我覺得你這個小保安還挺像的哈。”
“哈哈哈……!”
在不經意間,被姍姍這么一逗,谷鏡當即大笑起來。
同時,谷鏡轉頭又看向姍姍。“師父他老人家怎么樣了?”
“師父他很好,經常還念著你。有時間的話,上山去看一看他老人家吧。”姍姍說道。
“我會的!”
姍姍剛想問,師兄他為什么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師父。隨之,又閉口不言。
剛平息了谷鏡心中的創傷,姍姍她現在可不想再一次的將谷鏡的創疤揭起。
夜已深,群星璀璨。
姍姍依偎在谷鏡的懷中,一覺睡到天亮。
天剛微亮,校園的鏡月湖邊偶爾出現一兩個學生的聲音。
遠方寒山寺的鐘聲悠揚。
這時,谷鏡才想到精神病院門口的事。
就是夜間,也會有一些車輛通過,他身為保安,這給車輛通行是必做的一件事情。
“我靠,看來這個月的工資又扣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姍姍睜開眼睛,嘴角一笑。“師兄,我看你還是另外謀一個職業吧。”
“比如,星輝外賣,發傳單的廣告員,又或者你最擅長的刺殺。”
谷鏡笑了。
“這是華夏,特種兵的禁地,你以為是中東那片戰亂地區呢!”
“那組織呢?”
谷鏡的眉頭頓時皺成一個“川”字,然后又瞬間展平。“我已經離開了,不會再加入。除非查到出賣我的那個人。”
姍姍接著說道:“還有別的組織啊。天下間,又不止你之前的那個組織。”
“這個組織覆蓋大半個地球,其實力毋庸置疑的強大,別的組織又豈能在這里混的下。”
這個時候,谷鏡接著說道:“幸虧有師父在。若不然的話,組織一定會派殺手前來。”
提起師父,姍姍的眼中充滿了無盡的崇拜。
“他們已經開始跑步,我們現在這里不太合適,該走了。”谷鏡看向那些大學中的青年男女。
姍姍點頭。
隨即,兩個人瞬間隱沒在這鏡月湖的岸邊。
在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大學的男同學突然一個驚顫。
“陳哥,你這是怎么了?突然如打嗝一下。”在旁邊的另外一個同學問道。
被稱為陳哥的人開口道:“剛才我好像看到在鏡月湖邊的兩個人突然消失了。”
“這,,這怎么可能?”
“真的。這是我親眼看到的,難道還會騙你,或者跟你開玩笑不成!”陳哥氣急敗壞的說道。
“好吧!”
在陳哥身邊的同學隨口對付。
心想,陳哥一定是發燒了或者是腦子用多了,難免會出現偶爾的短路,這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