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里嗎?”
“不,沒有,他可能只是在這里停留了一斷時間,導致氣息在這里殘留的比較多,所以羅盤才會指向這個方向!”
“等等,在那邊!追!”
手持羅盤,身穿便裝的那人低頭看著羅盤上的指針,忽然指針動了,指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他們接著就跟距羅盤所指的方向飛去!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墨羽凌飛他在確認了以經安全后,才從那個堆滿雜物的角落里爬出。
他滾落在水泥地面,他背后的傷口以經凝固,化做一塊塊暗紅色的血塊。
同時,背后的那一道傷口也以被凝固起來的血塊,阻止血液繼續流出。
手臂用力撐地,勉強將自己的身體立起。
那把染滿鮮血的木制直刀,也以經被血液凝固而成的暗紅色血塊包裹。
墨羽凌飛他提起直刀,用力撐地,站了起來,隨后朝著自己家走去。
現在以經是清晨五點左右,東邊此刻已經翻起了魚肚白色的微光。
墨羽凌飛渾身沾滿鮮血凝固而成的暗紅色血塊的躺在床上,那柄染血的木制直刀被隨意的放在地板上。
他現在很疲憊,不只是身體上,同時還有心理上。
雖說在修煉之前他幻想過這種場景,但是那種只是由自身認知所幻想出的場景怎么能和親身經歷相提并論。
現在回想起來,他還是有些感慨,自己當時的做法是正確的,說一些狼狽,但至少命保下來了。
他躺右床上一動不動的,只有腦子里在思考,那個突然出現并襲擊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不過可能是因為太于疲憊了,在思考著的時候,他以經進入了睡眠。
……
遠城二十七中,墨羽凌飛他所在的班級。
“喂,你們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好像有一個人盜竊了茵曼科技館的E級器【月刃】。”
“對,對,我聽說了。好像是今天早上播出的時事新聞里面說了,盜竊犯到現在還沒被警方拘捕。”
“沒錯,我記得今早的新聞里,好像說那個盜竊犯最后的一次出現地點,就在我們遠城的東區。”
“話說我們班上住在東區的有誰啊?”
“嗯,我記得好像是墨羽凌飛?”
“疑,今天怎么沒有看到墨羽凌飛啊?”
“可能又遲到了吧,我記得昨天她還遲到來著。”
也就在學生們聊的正火熱的時候,朱德賢走進了教室。
“咳咳!”
學生們立刻馬上都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安靜的坐了起來,所有的學生都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除了有一個位置是空的。
“那個位置是誰的,怎么沒有人坐?”
“報道,老師,坐在那里的是墨羽凌飛。”
“嗯?就是昨天遲到的那個嗎?”
“對,老師。”
“那他怎么沒來?”
“不知道,我們從今天早上過來沒就沒見到他來。”
朱德賢這對抬手打開手臂上的那只【天碑環】,淡藍色的光幕彈出,化做一塊屏幕。
他用右手的手指滑動了一下屏幕,找到群里墨羽凌飛的賬號,發送給了他一條消息。
但是沒有回,接著他又打了個電話過去,無人接聽。
朱德賢關閉【天碑環】放下后,用雙手撐著講臺,向著下面的學生們問道。
“有人知道墨羽凌飛他家在那嗎?”
“老師,老師,我知道,之前我幫過他帶過一次作業,我記得好像是在東區那邊的三十八街道上的二組。”
“好,我明白了,接下來你們就先自習,我走看看看墨羽凌飛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罷,朱德賢便離開了教室,只留下了有些懵逼的學生們坐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