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莫不是偷了我們的銀子?
面前還有一大堆的麻煩,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之前的那個小孩也去告狀了。
估計用不了多久,又該找上她的麻煩了,這個女英雄果然是個英雄啊,生活都和別人不一樣。
想到這些,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便轉(zhuǎn)身朝著來時的方向而去。
這一切只是在片刻之間,根本就沒有人留意到,就連暮云是因為被面前這些環(huán)境所擾,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這也是因為隱殺跟著她一路的時候是特地遠離的,實在是暮云詩警惕性太強,害怕引起她的注意。
等到暮云詩回到村里后,跟了他一段隱殺,便悄悄的去打探消息了。
打探完了才來到這里,目睹了一切,尤其是走的時候,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張秀才。
張良辰原本在院子里面站著的,突然感覺后背有些發(fā)涼,回過頭四處查看,卻又什么都沒有。
有些納悶的撓了撓后腦勺,倒是沒多說啥。
暮云詩轉(zhuǎn)頭看下張婆子一家:“明日一早我陪著你們?nèi)パ瞄T吧,想要討回公道,就到公堂上去說。”
聽到要去公堂的時候,張婆子愣了一下,其實對于公堂還是挺畏懼的。
都說進去若是誣告要扒了一層皮,對于自家兒子的尿性,她這個做娘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到時進去若真是正當防衛(wèi),豈不是白白讓自己挨了打,兒子還讓人給廢了,豈不是虧大了?
而她邊上站著的八字胡男人,卻悄悄的對著她耳朵道:“我看這個小賤人就是故意想要拖延時間,說不定從這里分出去了,明天就跑了。”
“若是真要去公堂,現(xiàn)在也還來得及,為什么一定要拖到明天呢?必定有貓膩。”
一聽這話,張婆子眼睛一亮,便叉著腰,理直氣壯的道:“好啊,既然是要去公堂,那現(xiàn)在就去,何必等到明天?”
對于這些人的花花腸子,暮云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淡淡一笑:“我說張婆子我之所以要等到明天,是因為車上還有幾個正人,我需要去尋找過來。”
“如果你這么迫不及待,我可以讓村長叔幫我找?guī)讉€人去將那些人喊來,反正他們也就是我們后面那個村的人,坐的張大叔的驢車。”
“調(diào)戲良家婦女,這也是有律法嚴明,需要關(guān)上幾個月來著?”
因為暮云詩對這里的律法是真的一問三不知,以前的原主更加不知道。
于是轉(zhuǎn)頭看向村長:“村長說應該衙門也有說的吧,你知道嗎?”
張偉平弄了一下,隨后點點頭:“有的打五十大板,然后關(guān)上三個月。”
“若是情節(jié)嚴重的,會直接關(guān)一年。”
后面關(guān)一年這種事說得嚴重了,但是打五十大板和關(guān)三個月是真的有。
這一下張婆子一群人都愣住了,但是也不想在汽車上輸了,杵著自己的拐棍,在地上敲得咚咚響:“暮云詩,你這個小賤蹄子,竟然還想讓我兒子去坐牢!”
“你已經(jīng)把他打成這樣了,還不放過他,你到底是不是人呢?”
暮云詩轉(zhuǎn)頭冷笑一聲:“你應該慶幸我還給他留了一條命,想當初他三個媳婦兒兩個打的重傷逃跑,另外一個重傷在家,你不給醫(yī)治都打死了,有誰給她討個公道了嗎?”
“你兒子在作惡的時候就沒想過有一天這樣的惡會落到他自己頭上嗎?”
“明明眼底淤青,腳步虛浮,臉色泛青,分明就是不孕不育之癥,自己生不出孩子來,就成天抓著女人打,無非就是想要證明自己是有用的,不想讓別人知道。”
“當初你兒子去鎮(zhèn)上看病,回來路上罵罵咧咧的,可是把她不用不準的事情說得清清楚楚,我當時就在包谷地里面割豬草。”
“還說回去要打媳婦兒一頓,那時候的我十歲,也就是那一天,他把自己的媳婦打的重傷不治,之后我看到張瘸子便會隔老遠就跑。”
“而且你兒子這些年來在村里面調(diào)戲過多少人?當初你張婆子憑著這張嘴,可是差點害死了那個小媳婦兒。”
“就看看你兒子這德性,長得跟驢子似的,一張嘴就是大黑呀,人家媳婦兒能看上你兒子還去勾引他?真給你們家貼金呢。”
“我告訴你張婆子今日要么趕緊給我滾,要么咱們就上公堂,到時候村里面被你家騷擾過的那些小姑娘小媳婦兒可是不少,算一算,看看你兒子究竟要做多少年的牢。”
說著這話,暮云詩將自己的手往身后一背,依附你有種就來的神情。
站在邊上看戲的趙翠花用手肘撞了撞陳年云的胳膊:“當家的,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小蹄子出去一早上竟然還穿著新衣服回來了。”
“你看,連鞋子都是新的。”
陳年云也注意到這一點,正在想著她究竟是從哪里拿的錢去買這些東西。
“你說她是不是偷了我們的銀錢了?”
一聽這話招催化,立刻往房間里跑,翻箱倒柜的沒多時跑回來,臉上明顯松了一口氣。
“當家的,銀子都在,沒丟!”
“那就奇怪了,這小賤人是從哪里拿錢買的?”陳年云也納悶了,這成天在家里面干活身無分文的,咋還能去買東西呢?
趙翠花想了想,問道:“會不會是當年她爹留給他的東西,還有多余的沒拿出來?”
“不會呀,當時他爹還讓我替他看守著這些東西,說孩子有點傻乎乎的,怕自己保不住,讓我給幫忙看著,還說給我五畝地當報酬。”
“明明留給他的東西,我們?nèi)慷假u了呀,按理說都要死的人,也不可能騙我。”
趙翠花也覺得因為暮云詩搬進來之后,把他所有的東西都搜過了,就連身上都搜過,不可能留下東西。
所幸那衣服也就要不了多少錢,能夠把這個拖油瓶現(xiàn)在扔出去,不讓張家的人找上麻煩,說什么也是值得。
此時的張婆子一張臉都青紅,躺在擔架上面的張瘸子,看著那外面看熱鬧的那些小媳婦兒,從先前的事不關(guān)己到現(xiàn)在滿臉憤憤。
也是嚇得渾身冷汗,如果真的去衙門了,這些人肯定是愿意作證的,到時候要是他們一個記恨,真把自己送進去不給放出來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