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錢繼良,完全就是暈乎乎一片,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么。
但是旁邊的葉輝卻滿臉的羨慕,他們也希望能夠見到那位神秘人物。
李寶龍也同樣相當(dāng)?shù)募樱绻娴哪軌虻玫藉X繼良所說的那個神秘大佬的青睞,他們寶龍集團絕對會在短時間內(nèi)飛黃騰達(dá)。
緊接著,李寶龍非常囂張的看向蕭河,心里相當(dāng)?shù)牡靡狻?p> 雖然蕭河實力強大,但是那又如何,自己馬上就能得到頂尖高人的賞識,到那個時候,蕭河就是個渣渣,自己隨手就能覆滅。
蕭河面無表情,但是心里卻感覺非常怪異。因為錢繼良所說的那個神秘高人,很顯然就是自己。
李寶龍看到蕭河的態(tài)度之后,心里有些不爽,他本來覺得,蕭河肯定會嚇得兩腿發(fā)軟,但是沒想到蕭河如此淡定。
“錢大少爺,有件事情忘了告訴你了,今天之所以把您叫過來,就是為了給丁一剛討回場子。就在剛剛,這個叫蕭河的家伙,把我兒子徹底給打成殘廢了。怪我沒本事,不能親自給他報仇,所以只能麻煩您了。”
“是嗎?真的假的?”錢繼良聽完李寶龍的話之后,原本慵懶的表情,瞬間變得非常兇狠,“丁一剛再怎么說,也是我的狗腿子,哪個混蛋敢對我的手下動手?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這個家伙,就是這個家伙”,李寶龍忍著心中的興奮,趕緊給錢繼良指路。
玉林夜場此刻非常比較陰暗,視線沒有白天那么好,并且錢繼良在過來之前,喝的天昏地暗,所以神智有些不清醒,完全沒有認(rèn)清蕭河的模樣。
葉輝大聲吼道:“哪個混蛋東西,自覺一點,趕緊過來跪下道歉。”
李寶龍也跟著狗仗人勢,“聽到?jīng)]有?趕緊過來,我可以考慮在錢大少爺面前替你求求情,如果你不是好歹的話,那可別怪我了?!?p> “跪地磕頭?”蕭河微微笑了笑,小聲怒吼道:“錢繼良,你是在找死嗎?”
你在找死嗎?
這句話,回蕩在現(xiàn)場所有人腦海之中。
他們都感覺蕭河腦袋被門夾,居然敢用這種語氣對錢繼良說話,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
李寶龍感到非常吃驚,回過神來之后,卻顯得非常激動。因為蕭河說出這種話,只會讓錢繼良更加生氣。這樣的話,不需要自己動嘴,錢繼良自動就會找蕭河的麻煩。
“該死的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呀?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位,來自哪里嗎?趕緊過來跪下磕頭,否則的話,我把你扔進(jìn)江里去喂魚”,葉輝勃然大怒,對著蕭河大聲呵斥。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站在他前面的錢繼良,回過頭來,對著他腦袋就是一耳光。一下子,把葉輝徹底打的懵掉了。
“錢少,您是怎么回事呀?我在替您說話呀!”葉輝揉著臉,滿臉委屈的說道。
“錢少,我估計,應(yīng)該是錢少爺覺得你罵得太輕了,所以才反過來給了你一巴掌?!崩顚汖埧吹竭@一幕,笑呵呵的調(diào)侃道。
不過,話剛剛說完,錢繼良同樣回頭給了他一耳光。啪的一聲巨響,李寶龍直接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整張臉都紅透了。
李寶龍回過神來之后,看向錢繼良,眼神之中充滿著疑惑。
不過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錢繼良的異狀,此刻的錢繼良,完全不像先前那種暈乎乎的樣子,“錢少,您怎么回事呀?我們都是在替您說話呀,為什么你要打我們呢?”
“你應(yīng)該去找那個蕭河算賬才對呀,是他打上了丁一剛!”
“算你大爺?shù)馁~!”錢繼良勃然大怒,拿起旁邊的啤酒瓶,對著李寶龍腦袋就是兩下,打完之后還不解氣,再次拿起旁邊的酒瓶子砸向葉輝。
砰砰幾聲巨響,李寶龍和葉輝都被打得滿頭是血。
那些富家子弟以及身后的小弟們,瞬間震驚到極點。他們有些不理解,為什么錢繼良會大發(fā)雷霆,對自己人下手。
不過這還沒完,接下來一幕,更是讓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錢繼良抓著李寶龍與葉輝的腦袋,把他們倆人拉到蕭河面前,隨后撲通一下,直接跪倒在地。
“蕭爺,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您!”錢繼良整個人滿頭大汗,說話的時候,聲音在不斷的顫抖。
先前他剛進(jìn)來的時候,因為喝了過多的酒,所以有些神志不清。
但是,當(dāng)蕭河叫他的時候,他瞬間就認(rèn)出了對方的身份,接著直接嚇得兩腿發(fā)軟。
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竟然會在這里碰到蕭河。
更讓他想不到的地方在于,李寶龍把他叫過來,竟然是想要找蕭河的麻煩。如果他事先知道,對手是蕭河的話,那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過來。
經(jīng)過之前的事情,他了解到了蕭河的真實身份。
也這是這個原因,他知道,蕭河是他永遠(yuǎn)得罪不起的人。
不過,在震驚與后怕之后,他就變得非常興奮了。因為他經(jīng)?;孟胫?,有朝一日,能夠再次碰到蕭河,那樣的話,他一定會竭盡全力去討好。
現(xiàn)在,他的夢想的確實現(xiàn)了,在這里,他第一次遇到了蕭河。但是,氣氛卻完全不對。
現(xiàn)在弄清楚這里的狀況之后,錢繼良只想把李寶龍的嘴給撕爛了。
旁邊的人,看到大廳中心的場景,看到錢繼良竟然主動給蕭河下跪,瞬間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無論是李寶龍,還是葉輝,他們都無法理解。堂堂錢家的嫡系子弟,為什么會對一個無名之輩磕頭,這個世界究竟怎么了?
“你錯在哪里了?”蕭河語氣平靜的問道。
“全錯了,全錯了”,錢繼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道,隨后對著旁邊的兩個家伙大聲痛罵,“該死的混蛋,趕快給我跪下,回去之后,老子非敲破你們的頭不可。”
葉輝沒敢違抗錢繼良的命令,腳下一軟,瞬間就跪倒在蕭河面前。
李寶龍臉色非常的難看,不管怎么樣,他也是寶龍集團的掌門人,旁邊有他上百號小弟們看著,這讓他怎么跪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