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們千萬不可出手。”
“沒錯,這一次蕭河捅了這么大的簍子,要是我們幫忙,肯定會引來滅頂之災(zāi)。”
“一定要冷靜,否則的話,武道委員會怪罪下來,我們肯定會遭殃的。并且這一次,還附帶一個北腿門,一不小心,整個昌南集團都會出問題。”
“掌門,武道委員會究竟是什么勢力,我想您應(yīng)該非常清楚,要是惹怒了那些家伙,我們以后估計都不得安寧了。”
現(xiàn)場那些核心成員,一個個群情激奮,不想與蕭河扯上半點關(guān)系。
但是高天亦堅決反對,“不行,這一次我們千萬不能退縮。否則的話,以后我們怎么還有臉去見蕭先生。”
“并且,蕭先生的性格我非常清楚,要是我們站在一旁不管,等事情結(jié)束之后,他肯定會對我們非常失望,到那個時候,我們雙方的結(jié)盟,也將會徹底完蛋。”
“高天亦,蕭河的確有幾分本事,但是那也只是針對個人而已,面對集團的威脅,他沒有任何辦法,比如這一次。武道委員會可不是好惹的,你應(yīng)該非常了解”,旁邊有位核心成員不屑的說道。
敖東海閉目沉思了一會,然后看向譚萱,“你覺得我們該怎么辦?”
“我并不認識蕭河,之前也沒見過,但是有關(guān)他的事情,已經(jīng)聽過好多了。如果那些傳言不錯的話,那我覺得蕭河是個可交的人,最起碼,他不會輕易背叛盟友。”
“黑珍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看上那家伙了?”旁邊有核心成員冷嘲熱諷。
“哈哈,你這么說的話,我還真覺得那個小子很不錯。要是我年紀還小一點,肯定倒貼”,譚萱似乎一點都不生氣,并且還開始調(diào)侃,“蕭河在趙家待過一年時間,期間對他老婆非常寵溺。”
“不管趙家對他多么狠毒,他都沒有報復(fù),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老婆。如此在意老婆的人,我覺得真是相當(dāng)罕見。”
“此外,我覺得還有一件事情你們需要知道。就在剛才,我得到消息,京華市的那些家伙,全都朝著七安谷過去了。包括孫家、徐家,還有夏東雷。”
“夏東雷都出發(fā)了?夏風(fēng)博應(yīng)該絕對不會許可才對!”現(xiàn)場那些核心成員感到非常震驚,就連敖東海都非常詫異。
夏風(fēng)博的實力,他們這些人都非常清楚,并且除了實力之外,還有非常廣闊的人脈。
早在五六十年前,夏風(fēng)博就已經(jīng)名震四方了。要是他全力出手,把自己的社會關(guān)系調(diào)動起來,絕對會產(chǎn)生非常大的能量。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武道委員會,也必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夏風(fēng)博這個家伙,從來不喜歡賭博,既然他都敢去,那應(yīng)該非常保險,最起碼,肯定是有幾分把握”,譚萱非常淡定的說道。
“這種情況誰知道呢?夏東雷老來得子,因此深受夏風(fēng)博的喜愛,有夏東雷在旁邊吹風(fēng),夏風(fēng)博肯定拒絕不了。”
“我感覺應(yīng)該有這個可能,但是夏風(fēng)博可是相當(dāng)精明的,他既然敢出手,那一定有自己的考量。我相信,他肯定是看到了蕭河的未來,所以才敢堵上整個家族。”
現(xiàn)場所有人沉默不語,因為譚萱說的很有道理。
夏風(fēng)博對自己的孫女非常看重,但是公司也同樣重要,他不可能僅僅因為孫女的緣故,就把整個公司的前途賠上去,所以,其中肯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譚萱胸有成竹的說道:“掌門,我覺得我們不能等下去了,這一次一定要出手。你先前經(jīng)常想著,怎么把寶龍公司,還有其他競爭對手全部給弄死嗎?現(xiàn)在是個絕佳的機會!”
“如果這一次,我們幫了蕭河,那他以后,絕對會重視我們昌南集團。有了蕭河的助力,想要清除那些競爭對手,簡直輕而易舉。”
高天亦馬上在旁邊幫腔,“掌門,我覺得黑珍珠說的相當(dāng)不錯,并且還有一個原因,你也必須要出手,那就是,你現(xiàn)在病根未除,需要蕭河治療。如果蕭河突然暴斃,那你可找不到更好的醫(yī)生了。”
敖東海聽到這話之后,心神瞬間大動,他下定決心,拍案而起,大聲吼道:“通知所有人,全部過來集合,我們要馬上去七安谷。我平生沒什么大的愛好,就是喜歡往人多的地方跑。”
“這一次,難得有這么多的勢力陪我玩,那我怎么能缺席呢?不管如何,一定要在七安谷留下我們的大名。”
何家。
“炎老,剛才傳來情報,我們確認,蕭河現(xiàn)在正在前往七安古”,鐘治方彎腰匯報道。
他前面的老者,何鴻炎神情非常的嚴肅,“那我們就不再拖延了,馬上出發(fā)。”
“但是,家族現(xiàn)在依舊沒有確定,究竟幫不幫忙……”
“少廢話,趕緊走,如果真有什么問題我來負責(zé)”,何鴻炎神情冰冷,“家族里面的那些家伙,都是老糊涂了,每次有什么大事,都在那里爭論不休。”
“現(xiàn)在情況緊急,我們不用管他,要是等他們的結(jié)果,那黃花菜都涼了。并且我們家的小姐,現(xiàn)在病情非常嚴重,必須要讓蕭河過來救治,否則的話,性命堪憂,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保下蕭河。”
某個訓(xùn)練場上,有將近一二十個人正在刻苦的訓(xùn)練。
他們光著膀子,穿著軍綠色的褲子,在不斷的對練。
“隊長,就在剛才,前方傳來情報消息,武道委員會的委員長,盧金川剛剛發(fā)動了飛刀召見令,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長官要要求我們,一定要全力偵查,不允許出現(xiàn)大規(guī)模事件。”
一個助理模樣的人,走到謝國強前面,敬了一個軍禮,然后將手中的情報遞給他。
謝國強仔細看了情報文件之后,感到非常的詫異,“沒想到啊,盧金川針對的人,竟然是蕭河。這家伙還真是不消停啊,前不久剛和我打了一場,現(xiàn)在又得罪了武道委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