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有一股非常恐怖的氣場,從洛明空體內擴散,合作將周圍的一切全都毀的片甲不留。
蕭河感到有些意外,因為這股氣息遠遠超出了洛明空本身的力量,隱隱之間,竟然有種超越化境的感覺。
很明顯,這并非洛明空本身的力量。
“何方鼠輩,敢欺負我徒弟?”洛明空嘴巴不斷的閉合,但是聲音卻顯得非常的滄桑。
“你的口氣還真是挺大呀!”蕭河面無表情,似乎并不害怕。
現在洛明空身上的這股力量,很有可能就是他嘴里先前所說的師父,也就是葉成昆。
“無知小輩,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看我現在直接拿下你”,‘洛明空’手掌一揮,一道紫紅色的火焰憑空出現。
緊接著,那紫紅色的火焰里面,冒出數不勝數的鬼爪,然后全部撲向蕭河。
蕭河兩眼閃動,洞察之眼,瞬間開啟,將所有的破綻全都盡收眼底。
他身體不斷的扭動,將所有的鬼爪全都躲開。
“呵”,洛明空顯得有些意外,“沒想到,我還真小瞧了你。”
蕭河神情依舊平靜,并不驚慌,他兩手合攏,嘴里一聲大吼,“荒古破陣符!”
法印結成,一道符紙憑空出現,將那些鬼爪全都包裹進去。
洛明空所結出的法印,瞬間全部失效。
“荒古破陣符!你為什么會有這種失傳絕學?看來你隱藏著不少秘密啊!”洛明空兩眼微瞇,臉色有些發紅。
那是氣血上涌的表現,顯然剛才與蕭河的斗法,讓他受了一點傷。
緊接著,洛明空跑到窗戶旁邊,回頭看向蕭河,“你那雙眼睛倒是非常不錯,精心保管吧,我馬上就要破關了,到時候把它奉獻給我,我可以饒你不死,哈哈哈哈!”
隨后,他起身一跳,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
蕭河本來不想放過,洛明空打算去追擊,但是還沒來得及動身,地上的鄧崇福便猛地慘叫起來。
他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打算把鄧崇福救活。
等一切處理完畢之后,鄧崇福的病情好轉,但是洛明空也成功逃離了。
不得不說,葉成昆還真是狡猾呀,洛明空與之相比,還是顯得太過于幼稚。
但是也沒有辦法,要是他不顧一切去追尋洛明空的話,鄧崇福必死無疑。
此刻蕭河只感覺自己迫切的想要把力量給提升起來,要是剛才他能達到中級審判,那應付葉成昆將不會有太大的難度。
這個時候,蕭河感覺有些棘手,因為洛明空已經跑了,想要讓他把禁魄術解除,已經完全沒有希望了。
如果想要救活鄧元同,唯一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把鬼醫圣手提升到中極審判。
但是這必須依靠萬藥果才可以達到,否則的話,他就無法提升到中級審判。
蕭河將目光投向鄧崇福,“現在你應該非常明白,洛明空與葉成昆兩個人,都是魔道人士,他們的功法也都非常的殘暴,如果你繼續與他們混在一起,絕對不會有好下場,不僅如此,你周圍的人也都會受到牽連。”
鄧崇福嘆息一聲,跑到自己房間里面拿出一杯酒,狠狠的喝了一口,“我罪孽多端,不值得你相救!”
“怎么,現在感覺自己做錯了?”
“的確”,鄧崇福點了點頭。
“現在你還有吃后悔藥的機會,前提是你能好好把握。”
蕭河目光之中,飽含深意,“你與鄧元同相比,官職應該更高吧。”
鄧元同神色一僵,因為這個問題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是藥物管理檢查部門的領導人,而我是醫藥科的領頭人,如果真要比起來的話,我的確比他級別更高。”
蕭河精神一震,馬上說道:“那你應該認識李國然吧,現在我急缺一樣東西,名字叫萬藥果,只要我能拿到這株萬藥果,就可以馬上救活鄧元同,你身上的絕癥也能迎刃而解。”
鄧崇福聽到之后,臉色平靜,好像并不興奮。
他現在感覺非常愧疚,心中已經有了求死的想法,所以究竟能不能活下去,他并不太在意。
但是蕭河說可以把鄧元同救活,這一點他倒是非常高興。
“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放心吧,我保證做到!”
鄧崇福能夠成為醫藥科的領頭人,智商與情商都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雖然剛才出了很大的事情,但他很快就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緊接著,開始按著蕭河的指示去下達秘密。
大約一刻鐘之后,他回到蕭河旁邊,說道:“我已經給我的下屬下達命令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李國然應該就在漢潛市商業中心。”
沒想到啊,李國然居然跑了那么遠,蕭河心中升起一絲慶幸。
要是剛才直接了結了鄧崇福的性命,現在肯定找不到李國然了。
“我以前在漢潛市做過一段時間的醫生,因此對那里還算熟悉,正好可以給你帶路。”
鄧崇福一邊說,一邊拿起自己的汽車鑰匙,帶上蕭河之后,迅速朝著漢潛市而去。
漢潛市商業中心最高層,一間單獨的房間里面,李國然渾身都有些發抖。
他看著電話里面的通話記錄,心中非常的震驚。
原本他以為把鄧元同給了結了,一切就會萬事大吉,結果萬萬沒想到,殺了鄧元同,又出來一個鄧崇福,簡直沒完沒了。
鄧崇福的官職比鄧元同更大,也更加難纏,如果被鄧崇福警告,那在醫藥行業基本上就不可能混得下去。
現在復方藥業集團面臨著各種各樣的麻煩,幾乎要瀕臨破產了,要是在這個時候,又惹上了鄧崇福,那絕對死路一條,沒有任何生存的可能性。
公司破產,所有的資產全部被封,甚至還有可能直接被送入牢房。
并且會一直被那些債主催債,終身都不能安寧。
這種情況雖然聽起來非常夸張,但是絕非不可能發生,因為早就有了前車之鑒。
一想到惹怒了鄧崇福之后的可怕場景,李國然就冷汗直冒。
他不敢得罪鄧元同,更害怕惹怒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