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相信自己剛才所聽到的那一切。
原本她覺得姚紅是自己的好朋友,所以對她非常信任。
但是是萬萬沒想到,姚紅早就在暗地里把自己給賣了。
與此同時,讓她更加吃驚的是,自己家族的人,自己的姐姐,為了攪渾自己的事業,竟然愿意付出如此代價。
那可是自己的家人吶,居然費盡心思想要弄死自己,甚至不惜各種惡心的手法。
簡直禽獸不如!
“趙桐,趙家!”蕭河低聲說道。
與此同時,他聲音冷冽,充滿著強烈的殺氣。
當初他看在趙玲的面子上放了趙家一馬,結果沒想到對方不僅不識趣,反而變本加厲想要加害趙玲。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姚紅此刻心驚膽顫,他被蕭河與趙玲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冰冷的寒氣給震驚到了。
“我所了解的東西已經全部告訴你們了,絕對沒有任何隱瞞,你們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呵呵,下一次?不可能了!”
蕭河身上帶著一股無與倫比的煞氣,“還需要我下命令嗎?”
他撇頭看向夏東雷。
“我知道,像這些家伙罪該萬死!”夏東雷同樣毫不掩飾自己對姚紅這些人的厭惡。
在他看來,背叛自己朋友,背叛自己兄弟姐妹的人,都是禽獸不如的家伙。
“來人,把他們解決掉,動作麻利點!”
于是夏東雷旁邊的那些保鏢,連忙過去一把抓住姚紅。
盡管姚紅不斷尖叫,劇烈掙扎,但是完全無濟于事。
保鏢們把姚紅抬到另一個房間,十分鐘之后,他們才從房間里出來。
而這個時候姚紅已經停止了呼吸。
夏東雷把蕭河與趙玲,邀請到了一件專門招待其他公司董事長的豪華會議室,讓他們好好休息。
而他自己接著處理外面的雜事。
等到一切全都解決完畢之后,夏東雷才再次回到了蕭河面前。
“蕭神醫,先前所發生的那些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麻煩!”
“這一次無論你們需要多少補償,我都雙手奉上,只希望你能消消氣。”夏東雷和沈冰兩人,朝著蕭河道歉。
一旁的趙玲有些坐立不安。
對面的人可是順為資本投資有限公司的掌門人,這種頂級大佬,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現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趙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的處境,整個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而蕭河則顯得非常鎮靜,“夏董事長,我們這一次過來是為了收購公司,多的話我也不想再重復,你自己應該知道該怎么辦。”
趙玲聽到蕭河這語氣,頓時有些無語。
對面好歹也是掌管幾百億資產的富豪,你怎么像打發叫花子一樣和別人說話?
“蕭神醫您放心吧,您所要求的一切,我們早就全部已經處理完畢了。馴龍游戲工作室的股權,已經全部替換成了你的老婆趙玲。”
“至于先前的你們所下的八百萬定金,我們一分也沒要,全部如數奉還。還有那現金分紅,您就自己留著吧。”
“此外如果您想要讓公司上市,我們也可以派遣專業的高手,幫您把控此事!”
趙玲徹底暈了,她感覺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不要定金,不要分紅,并且還反過來教你如何運作公司,這完全就是白送了。
天底下居然會有這種好事。
就在趙玲曾經在震撼之中的時候,馴龍游戲工作室的股權移交手續已經送到了她面前。
這全都是夏東雷專門叮囑自己下屬所做的。
此時的豪華會議室內,夏東雷激動萬分,“蕭神醫,求求你幫幫忙吧。”
“如果您不出手,我的女兒可就真的活不了了。這些年我們找遍了全國各地的著名專家,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拿出有效的治療方案,現在除了您真的是沒有任何人能治好我女兒了。”
沈冰在旁邊也不斷的抽泣,“無論你有什么需要,無論你想要多少錢,只要可以治好天天,那我們都愿意給。”
夏東雷還有沈冰兩個人,身份尊貴,平時都是別人伺候他們。
但是此刻為了救活自己的女兒天天,竟然放下身段,就差直接下跪了。
要說蕭河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好了好了,我可以去幫你們醫治你們女兒的病。”
“不過在治你的女兒之前,還是先看看你們自己身上的病吧。”
“真的嗎?那簡直太好了。”
夏東雷夫妻兩人眼中滿是驚喜。
這么多年以來,他們為自己女兒的病可是操碎了心。
全國各地四處尋找專家,并且付出了無數的財力物力,但是依舊沒有任何作用。
“蕭神醫,在治療之前請問還需要準備些什么東西?中醫治病都需要針灸,要不要我們提前準備好金針?”
“不需要!哪用得著費那么多事!”
夏東雷和沈冰兩個人身上也是重病纏身,但是都還算普通的疾病,并非疑難雜癥。
所以借助鬼醫圣手初級審判的力量,就可以直接全部治好。
而蕭河也立馬開始行動,審判的力量直接施展開來。
現在他積攢了很多的福報力量,可以充分的把握好審判的效果。
光芒涌現,順著蕭河的手指,沖進夏東雷和沈冰兩人的身體之中。
一股莫名的暖流出現在夏東雷身體里面,讓他感覺無比舒坦。
片刻之后,他便覺得整個身體都變得無比輕松。
以前的那種昏沉感徹底消失。
“老公,我感覺好奇怪……”
沈冰此刻,臉色通紅。
一股奇怪的異樣感,出現在她肚子所在的地方,并且還逐漸下移。
沈冰馬上將兩腿合攏,掩飾自己心中的窘迫。
雖然她也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但是好歹徐娘半老,誘惑力仍在。
好一會兒之后,沈冰才感覺自己體內那個異樣的暖流逐漸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輕松感。
夏東雷馬上關切的問道:“蕭神醫,我老婆剛才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