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亦說到這事的時候,滿臉苦相。
“我一個做商業(yè)項目的人,也不是情感導師,像這種家務事,我根本不想管。”
“他老婆在外面出軌,與我有什么關系,應該去找他老婆呀!于是我始終都沒有再給他錢。”
“最后那男的萬般不愿意,就以死相威脅,并且為了逼我,還直接把他女兒拉到了天臺上,聲稱如果我不給錢,他們兩個人就直接跳樓。”
“結果那男的沒有控制好,一時失手沒有拉住他女兒,最后導致他女兒從天臺落下去了。”
“當時我心軟,答應轉給那男的二十萬,做到這里,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這件事情證據(jù)還在,如果您不信任我,我能拿出當年的轉賬記錄。”
高天亦一五一十地,把當年的經(jīng)過全部交代出來。
他生怕蕭河誤會,覺得他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最后不幫他改運。
“無所謂,事情不是你做的,那想要改運反而簡單了。”
“把外套全部脫了!”蕭河對著高天亦說道。
而高天亦聽到這話之后,不敢有絲毫猶豫,立馬照做。
“我有一道符印,可以驅邪。待會我會直接刻在你肩膀后面,將你體內(nèi)的黑煞之氣,全部驅走。”
“但是,事先我得說好了,小女孩的靈魂怨氣非常之重,估計是他父親專門請了高手做法。”
“如果你沒有撒謊,那這件事情就很好解決;但是如果你騙了我,隱瞞了殺害小女孩的事實,那可能根本無法驅散這女孩的靈魂怨氣,最后你很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這話,高天亦心中一抖。
雖然他很清楚剛才并沒有撒謊,但是也免不了有些害怕。
“呵呵,你這騙子還真是鬼話連篇!”
一直在旁邊圍觀的侯峰,此刻突然插嘴,“高天亦,你好歹也是個習武之人,對于這風水玄學,也不會一無所知吧!”
“黑煞之氣這種東西,至陰至邪,根本見不得光。像這樣在太陽下暴曬數(shù)十年,無論什么煞氣,早就已經(jīng)被蒸發(fā)光了。”
“所以說,他剛才所說的那些什么煞氣入體,根本就是鬼話,高天亦你可不要被他騙了。”
“還有什么樹坑下埋尸體,你看你挖的這么深,也沒見半點骨頭的影子。”
蕭河面不改色。
“那小女孩的骨頭,早就已經(jīng)碎成灰末,被楊樹給吸收了。所以你們無論挖多深,都看不到骨頭。”
高天亦也馬上幫蕭河說話。
“蕭先生說的的的確確是對,大約九年多以前的確發(fā)生過命案,并且那個小女孩也確實存在。”
“哈哈哈哈!”侯峰嗤笑一聲。
“這都什么時代了,網(wǎng)絡上什么東西查不到?他要是真心想了解你高天亦的過往,網(wǎng)上隨便一搜,就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緊接著,侯峰瞥了高天亦一眼。
“高老弟,我們作為習武之人,對身體的了解應該非常清楚。”
“你究竟是否被煞氣入侵,自己稍一感應,應該都非常清楚了,難道還需要他這個外人判斷嗎?”
“不想再重復第二遍,他體內(nèi)的黑煞之氣早已深入骨髓和血脈,甚至已經(jīng)化作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如果修為不夠的話,不可能感應到那股黑煞之氣。”
隨后蕭河將目光轉向高天亦,“根據(jù)我的推測,你體內(nèi)的黑煞之氣非常濃郁,現(xiàn)在有一部分應該凝結成了一個整體,你看看身上是否有胎記黑痣之類的東西。”
“有,有!”高天亦激動的回答,“我胸膛中有一個黑痣,并且還很大!出現(xiàn)時間還真就在差不多快十年前!”
“那顆黑痣,便是你體內(nèi)黑煞之氣的集合,要是放任不管,黑痣還會繼續(xù)變大,最后發(fā)展成癌癥腫瘤,吞噬你的全身。”
“呵呵,現(xiàn)在的騙子還真是與時俱進啊,風水玄學竟然還扯上癌癥腫瘤了,就算撒謊也得編個像樣的吧!”
“小子我勸你,馬上滾蛋,不要在這里胡言亂語。高天亦再怎么樣與我也是圈內(nèi)人,你們倆人相比,我肯定是偏向他的,他被你騙,可不代表我會相信你。”
先前蕭河當面駁斥他,侯峰早就急了,一股怨氣了,現(xiàn)在抓到蕭河的把柄,那當然是趁勝追擊。
“給我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不過侯峰話音剛落,高天亦便一聲怒罵。
侯峰眉頭微皺,“你腦袋有問題吧,這種騙子你都信?我那么說話也是不想你被騙了!”
“你才腦袋有問題!”高天亦此刻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
因為蕭河三番兩次猜中他的身體狀況,由不得他不相信。
說完他直接撕開外套,讓整個上半身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下。
只見高天亦胸膛前方,有黑痣凝結。
并且讓人意外的是,足足有七顆之多。
并且每一刻都大如豌豆,完全不像普通人身上的黑痣。
居然是真的!
侯峰神色猛地一變。
先前高天亦承認自己胸口真的有黑痣的時候,他還有些不相信。認為這是高天亦不想反駁蕭河,才故意撒謊承認的。
但是沒想到,事實竟然真的像蕭河所說的也那樣。
高天亦胸口的確有黑痣,并且遠不止一顆。
蕭河神色平靜,臉上沒有時候變化,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伸手舀起桶內(nèi)的黑狗血,狠狠一潑。
瞬間,黑狗血全部撒在了高天亦的胸前。
緊接著。
所有人都看到,一股黑氣從那黑痣之上生氣,并且還伴隨著一道女聲痛苦的時候。
拿黑煙在空中凝結,隱隱約約似乎還能看到一個小女孩的臉龐。
現(xiàn)場其他人,見到這個畫面瞬間心中發(fā)顫。
“蕭先生,這究竟怎么回事?我現(xiàn)在感覺像是被籠罩在千年寒冰之中,整個人都凍得發(fā)抖啊!”
高天亦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面帶恐懼的看著蕭河。
此時此刻,他對蕭河已經(jīng)再沒有一絲的不信任。
“之前我就已經(jīng)告訴過你,拯救你的方法,我這里的的確確存在,但是這就看你究竟有沒有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