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魯卡和三代坐在火影大樓的天臺邊緣,看著夕陽西下的無限美好。
“三代火影爺爺,為什么山志...”
伊魯卡的眼神逐漸失去了光,那件事帶給他的沖擊太大。
“太陽會給森林帶來生機,父母何嘗不是嫩苗一樣的孩子心中的太陽呢?”
三代蒼老的嗓音里帶著父親的慈愛,他也是一個父親,還是猿飛一族的族長。對于他們來說,自己就像太陽,或者扮演了太陽的角色。
“以前有一個禁忌的實驗,內容其實很簡單,將未滿周歲的嬰兒放在封閉的空間里,一邊放上奶瓶,一邊放上柔軟布條包裹的玩偶。你猜猜,最終小嬰兒選擇了誰?”
“啊?這太難了!”伊魯卡羞愧低下了頭,他一直都是那個差生。
“哈哈哈!”三代開懷大笑,給予了伊魯卡鼓勵,“這不是考試,憑心而論,是你的話,你會怎么選?”
“我想,應該是奶瓶吧?”
“不!”三代語調變緩,“超乎實驗者預料的是,小嬰兒最終選擇了柔軟布條包裹的玩偶。”
“而且這不是單次的選擇,實驗者改變了各種因素,讓嬰兒長期離開母親或者短期離開,或是饑餓或是吃飽,大多數的結果都是選擇由柔軟布條包裹的玩偶。”
“所以,最后的結論是:相對于食物,孩子從根本上更依賴于來自親人般的觸感帶來的安全感。”
“安全感...”
伊魯卡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何嘗不在細心體貼地照顧著他呢?而他也理所當然的享受著這一切,倘若有一天發(fā)生這樣的事,那他也會像山志一樣墮入黑暗中嗎?
三代似乎看出了這孩子心中所想,緩緩引導道:“學會正視傷痛比承受傷痛本身更偉大。”
“已經發(fā)生的事情,我們沒辦法再做改變。所能明悟的就是阻止類似的事情再度發(fā)生。戰(zhàn)爭、死亡、傷痛,從未只發(fā)生在一個人一個村身上,有的人墮向黑暗,有的人仰頭看向光明。”
“伊魯卡,如果是你,你的選擇呢?”
“我?”伊魯卡望著夕陽,沉思道:“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從哭泣中站起來保護像山志這樣的孩子,阻止這樣的悲劇結局。”
“嗯!”三代欣慰地笑了,挼(rua)了挼他的頭轉身看向臂彎下守護多年的村子。
三代有些感慨,在這兒可以俯瞰半個村子。玩樂的孩童,執(zhí)行任務而歸的忍者,開店的店家,人們或是歡喜或是傷悲,都是構成村子整體的一部分,木葉的意志在于樹葉所到之處,火亦生生不息。而對于他猿飛日斬來說,村子的的穩(wěn)定才能促就這一局面。
夕陽西下,冷風席卷,無盡的夜色攜勢席卷而來。
“對了!三代大人,為什么要讓嬰兒做這種選擇呢?”伊魯卡腦回路一閃,想到這個問題。
“所以它才是禁忌實驗吶!對于幼小的嬰兒來說,他無法反抗幕后的操縱者,被對方隨心所欲地做著實驗。”
“就像山志失去父母庇佑后,因為傷痛逐步被引誘走向黑暗。”
“這一切的導火索,是外在的紛爭,是人心里黑暗欲望的延伸。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守護,避免這一切的發(fā)生。可是人力終有所及,才促使人奮力學習忍術逐漸變強填補先天能力上的不足。但個人能力再強也終究維護不全,所以學會信賴,明白他人意志的共通之處,才能在木葉之外編織好一張保護網。”
“是要學會信賴嗎?”伊魯卡似乎明白了什么。
“信賴也是一門很重要的課哦!”
“對于忍者來說,羈絆是孩童時代結束后,最深的觸感。伊魯卡你已經畢業(yè)了,不僅要學會同伴之間的信任,也要逐漸明白內心的擔當和責任。”
“嗯!”
……
鴉的死亡游戲開始了,雅魯和紅都被鎮(zhèn)住,她們不想出現這樣的畫面,無論誰死誰活,對于選擇的人來說都會活在愧疚中!
“混賬!”
遠處的飛段目眥欲裂,用盡全力奔跑,身體嚴重受創(chuàng)下他第一次覺得身體的治愈恢復力是如此緩慢,以至于無法使用八門遁甲,強開的話會直接撕裂破損的肌肉導致失去行動力。
“選擇開始了!”
鴉手中的苦無刺下,血色夕陽里一抹血花閃耀著。
“呃?從哪躥出的小鬼?”
阿斯瑪看著臂彎下的紅安然無恙露出久違的笑意。
“阿斯瑪...”
“紅...”
鴉分身一擊未果,化作鴉群消散。真身則被夕陽真紅的短劍架在苦無上。
“那個小鬼的出現是意外的話,那你的選擇是救妹妹嗎?”
“這可有點出乎我的預料了!”鴉冷笑道。
彈開鴉,夕陽真紅看向女兒有所動容,下意識的選擇讓他決定保護雅魯。
“哥...”
這是雅魯第一次這么親切地稱呼他,讓他內心感到一絲寬慰。
“老師,沒事吧?”飛段沖到雅魯身邊查看她的傷勢。
“你...”雅魯注意到飛段身上的傷痕,眼睛瞪大,難以想象這個孩子經歷了什么。
“沒事!我死不了。雅魯老師,你...”
“哧!”
在夕陽真紅的錯愕中,面前的鴉冷笑著結印,雅魯后背出現詛咒的術式,從那鉆出鴉的半個身子,提著苦無狠狠向她的心臟。
血濺到飛段的身上染紅了半邊臉,他瞳孔收縮,在不可置信中目睹露出關懷眼神的雅魯緩緩倒下。
身后鉆出的鴉化作一只黑鴉消散。這個忍術不單單起監(jiān)督作用,也是鴉留下的后手,這一刻發(fā)揮了它的作用。
“混賬!”
夕陽真紅暴怒,提著短劍沖向鴉,倆人激烈交戰(zhàn)起來。
“老師!老師...”
飛段的眼淚奪眶而出,到這個世界以來雅魯是帶給他溫暖最多的一個人。忍術的修行,衣服的縫補,晚歸時備好的飯菜。這一切都是相處過程中不足為道的點點滴滴,此刻卻涌上心頭化作悲痛。
“飛段呀...”
雅魯伸出一只手想要撫摸他的臉龐。
“在老師房間,有關于你身體的資料,底下有一封信,這是老師收集來想幫助你解決無法修行忍術問題的關鍵。”
“本想在你像凱一樣僅通過體術晉升成中忍后當做禮物交給你,但現在...只能你自己去取了...”
雅魯露出苦澀的笑容,這個孩子的成長,她終究看不到了。
“老師!!!”
飛段發(fā)出慘絕人寰的悲鳴,這是他第一次目睹親近之人的死亡,并且倒在自己懷里。
“哈哈哈!憎恨吧!飛!”
鴉脫離夕陽真紅的糾纏躍上樹梢殘忍笑著。
“鴉!我一定要殺了你,并且發(fā)誓將整個邪神教挫骨揚灰!!!”
“我等著,”鴉極為滿意,“我等著你成長起來,到時候找我復仇時可不要像現在這樣面對想要保護的人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
“千鳥!”
“木葉旋風!”
卡卡西和凱從側面襲擊而來。
鴉直接跳開,這幫小鬼也趕來了,沒想到陸鯊居然沒有收拾掉他們。
“火遁·豪火球之術!”
半空中的鴉偏頭看向陰影處潛伏著的木葉警衛(wèi)隊小分隊,眉頭一皺,這配合得不錯,幾個不同位置發(fā)出的火遁完全封鎖了半空中他的逃脫方向。
“刻引流!”
鴉的身子仿若透明化,火遁竟未傷到他半點。
“這是什么忍術?”
卡卡西吃驚,居然有規(guī)避傷害的術,這個人不簡單。
“桀桀桀!”
冷笑聲中鴉背后伸出一雙翅膀,扇動翅膀,脫離包圍輕易離去。
“可惡!”
宇智波的幾人皆氣憤不已,第二個人也讓他逃脫了。
“阿飛...”
凱原本的驚喜在看到飛段跪地抱著雅魯尸體那一刻再無半點喜悅,他走過來拍了拍飛段的肩膀以示寬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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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肉的胖河豚
沒有鋪墊,情感宣泄顯得有點薄。加快節(jié)奏后這個問題只能延后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