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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王寶藏

第五章 墓中險陣

木王寶藏 云生草 6684 2022-03-17 20:01:34

  陸陵一行,自墓口而入,一路前行。

  墓道之中,唐秋梨借著火光,見四周青石潮濕斑駁。隱約間,火把暗處,青石泛著幽光。她伸手摸了摸石壁,“這是什么石頭,怎還會發光?”

  唐秋梨話音剛落,眾人詫異,停下觀望。

  陸陵將火把湊前,細細端詳,“這該是磷火石,若遇火光,可幽然發光。與夜明珠一樣。”

  “如此,要是能搬一塊回去,那我游云門豈不是發了大財?”唐秋梨應聲,伸手夠著了石塊棱角,試圖將青石掰下。

  “小心,這青石堅固無比,豈是徒手就能掰下的?”楚南風憂慮,小聲提醒。

  “噠噠噠”,墓道之中,一陣脆響。眾人詫異,以為不知不覺間,啟動了墓道機關。

  蘇墨上前,伸手搶了陸陵手中火把,“陸堂主,火把一借。”而后,蘇墨回身,將火把插在壁上,手握鐵器,繼續撬身旁的磷火石。

  這還真有人,準備撬這磷火石?眾人瞠目結舌,不敢相信。

  蘇墨覺察到眾人異樣眼光,抿了抿嘴,輕然一笑。她伸手指了指正在撬的磷火石,“那個,這是磷火王石,一顆可值萬金。蘇某家中貧寒。睜眼時,孤苦伶仃,舉目無親。一身衣物,皆是靠鄰里救濟。少不得飽,難食五谷雜糧……”

  “你前天還吃上了我游云門的小米粥與肉包子呢……”唐秋梨難忍蘇墨信口開河,就是揭穿。

  “少說話”,唐少橙急忙伸手,捂住了唐秋梨的嘴。她看向蘇墨,輕聲說道,“蘇姑娘,請自便,自便。”

  蘇墨聞言,頓時歡喜,急急說道,“我就要這一顆,很快的,諸位稍待。”

  話音一落,蘇墨手握鐵器,繼續掏挖。

  忙活了半天,蘇墨竟真是將磷火王石,一整個地挖了出來。王石碩大,有茶壺大小,足有半斤。蘇墨將王石捧在手中,臉上喜笑。一道亮光自王石發出,四周磷火石忽是黯淡無光。

  “王石離壁,萬石黯然。好寶貝,就是小了點。”蘇墨將王石以布帕包裹,小心翼翼地,正要收好。

  唐秋梨在旁,冷冷一哼,“哼,見錢眼開之人。”

  蘇墨一笑,拿了王石就是湊前,與唐秋梨說話,“秋梨妹妹。要不姐姐將這王石,贈予你了?”

  “此話當真?”唐秋梨聞言歡喜,“這王石,若真值萬金,那可買幾百只醉仙閣的燒鵝,數百條江流閣的鱸魚,還有……”

  不待唐秋梨往下數,蘇墨臉色一變,一本正經搖了搖頭,“我就開個玩笑。這可是我的,哪能輕易給你?”說著,蘇墨將王石,藏在了懷中。

  “你……”,唐秋梨被戲耍了一番,頓時氣急。她手中冬劍,立時出了劍鞘。

  無名和尚見得,無心刀出,神色傲冷,將蘇墨緊緊護在身后。

  “哦,還挺關心我嘛。”蘇墨大笑,看著身前的無名和尚,有恃無恐,“就是不知是真關心,還是假關心?”

  “好啦,別胡鬧了。今日是來破墓尋寶的,要打尋寶后再打。”唐少橙吱聲,阻攔了眾人。

  唐秋梨聞言,只得將冬劍收入了劍鞘。無名見狀,亦將無心刀收入刀鞘。唐少橙領隊,頭前帶路。其他五人緊緊跟隨。

  不多時,六人自墓道出來,遇得一石室。石室空曠,四周青石堆砌,足足有三丈高。地上青石,四四方方,鋪陳開來,足有十余丈遠。石室之中,有另一墓口,正對來時墓道。

  六人停下,面面相覷。這是何意?直接走過去?楚南風邁步上前,正要踏上石室青石,往對面墓口而去。

  “慢著,這青石看著有些古怪。”陸陵開腔,阻攔了楚南風。

  楚南風聽言,腳步停下。

  陸陵觀望四周,也看不出什么貓膩,只得應聲,“南風,去吧,小心些。”

  楚南風點了點頭,腳步輕緩,在石室青石而過。他徑直往前,走了近百步,及至石室中央,未有異狀。

  陸陵蹙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觀察四周,只見石室忽有異動。四周青石運轉,驚現八門。

  八門寬三尺,高一丈。內中無數木人涌出,各個手握兵刃。槍、刀、劍、錘、戟、棍……無所不包。木人自八門而出,在石室之中列陣,它們兵刃一揮,氣勢恢宏。

  “不好,這是傀儡陣。楚少俠,快回來。”蘇墨見得那些木人,驚叫出聲。

  話音剛落,無數傀儡轉向,皆是向楚南風沖殺而來。傀儡們手握兵刃,閑庭信步,提刃揮砍,就是追襲。楚南風手握念陽刀,與傀儡對戰,試圖殺出重圍。

  傀儡通靈,眼睛冒著金光,輪番與楚南風激戰。激戰中,槍法、刀法、錘法、棍法變幻。一傀儡通曉眾兵刃之法,也是驚艷不凡。

  楚南風不敵兵刃、兵法變換,手握念陽刀的右手被打得發麻,被逼回通道遠處。

  一個傀儡飛身,使出了一招回馬槍。槍挑楚南風手中念陽刀。

  “咣當”一聲,楚南風念陽刀落地,他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傀儡未有罷手,一個飛身,又是提劍刺來。楚南風閉眼,料想待會該是重傷。他停待片刻,不見傀儡及近。楚南風睜眼,只見自己已在通道出口。那些傀儡,未敢近身,紛紛撤離,在石室青石上排開,堵了眾人去路。

  楚南風起身,伸手夠著了地上念陽刀。一眾傀儡聞聲,看向楚南風,眼中又是冒著金光。楚南風拾刀,身影后撤。傀儡見得,又是恢復原樣。

  “木頭,沒事吧?”唐秋梨關切問詢。

  楚南風搖了搖頭,“沒事,還死不了。這石室,果真如陸堂主所說,有些古怪。”

  蘇墨看著跟前傀儡,端詳了許久,小聲說話,“這些傀儡,與我所造傀儡,倒是有些相像。”

  陸陵聞聲,拱手與蘇墨問詢,“蘇姑娘,既是與你所造星魁、夜魁想像,不知可有破陣之法?”

  “星魁、夜魁,以青靈木為基,造以血肉,施以陣法,不死不傷。唯有一處命門,在其心爾。這些傀儡,或與星魁、夜魁一般,心為命門。”蘇墨說道。

  “既是如此,我便破了他們的命門。”唐少橙聞言,一個飛身,就是落在傀儡當中。而后,唐少橙秋刀出鞘,無數楓葉縈繞。唐少橙飛身而過,將秋刀一一刺入傀儡心口。

  傀儡巋然不動,提了兵刃,便是向唐少橙撲殺而來。陸陵見狀,幾分擔憂,“蘇姑娘,這怎與你說的不大一樣?少橙已是刺入傀儡臟腑,他們怎還安然無恙?”

  蘇墨靜默,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陸陵見唐少橙被無數傀儡圍攻,憂心她不敵一眾傀儡。他一個飛身,落在傀儡之中,與一眾傀儡打殺,試圖替唐少橙解圍。

  傀儡機警,打殺片刻,頓時將唐少橙與陸陵分開。一眾傀儡分成兩波,各自打殺陸陵、唐少橙。

  蘇墨思忖片刻,有了主意,急忙高喊,“陸少俠、唐掌門,這傀儡的命門,或不在心臟。你捅它其他地方試試。比如臟腑、腦門,或者后背……”

  “喂,姓蘇的,你能不能給個準信?你說了那么多個位置,我師傅跟姐姐被傀儡圍殺,哪能試那么多地方?”唐秋梨在旁,厲聲責問。

  “我哪知道……這傀儡,又不是我造的……”蘇墨應聲,幾分委屈。

  “你……”,唐秋梨聽言,只得氣急,在旁觀望。

  “姑且試試”,陸陵回話,他一劍將跟前傀儡架開,而后尋了一只傀儡,就是一劍刺入它的腦門。傀儡繼續動彈,手握兵刃,又是打殺而來。

  不靈?陸陵見狀,急忙揮砍,又是刺了傀儡的后背、肩頭、額頭……試了許多地方,均是無用。而后,陸陵氣急,順手一劍刺入傀儡肚臍。

  “撲通”一聲,身中一劍的傀儡,轟然倒地。它手中兵刃,“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有用有用,少橙,刺它肚臍。”陸陵高喊。

  唐少橙聽言,秋刀揮過,一刀刀勢恢宏斬。而后,她飛身而過,以念陽刀陸續刺入傀儡肚臍。一個個傀儡,轟然倒下。還真是有效,唐少橙大喜。

  她飛身,在一傀儡身上,一踩而過。而后,無數飛針在手。唐少橙以凌波三步飛掠遛竄,自傀儡跟前而過。只是半刻,唐少橙收手站定。那一個個傀儡肚臍,均是被她插入了飛針。

  撲通撲通,一個傀儡接著一個傀儡,陸續倒下。而后所有的傀儡,均是倒下。陸陵收劍,與唐少橙飛身,回到通道出口。

  傀儡陣破,石室之中,又有異動。只見八門瞬時關上,地上青石抖動,緩緩移開。一個個傀儡,盡數掉進地下。而后,青石抖動漸然平息。石室平地,又是恢復如初。石室對面通道的墓門,戛然而開。

  “破陣了,破陣了。”唐秋梨拍手叫好。

  陸陵試探著,腳步落下。地上青石,安然不動。陸陵點頭,示意了眾人,“沒事,都過來罷。”

  眾人點頭,自石室而過,抵達對面,而后經墓門,又是進入了墓道。墓道筆直,只是走了一會,就是出來。

  一片空地,橫亙在眾人跟前。空地石壁之上,刻著古老的幾個大字,“風煙紙橋”。

  空地中,一道溪水潺潺。溪水流動,發出叮咚脆響。溪水自東向西,足有五六丈。溪水之上,是兩座紙橋。紙橋臨著水面,離水面不多不少,正好一寸。

  唐秋梨俯身窺看,不禁驚嘆,“這水是怎么流的?竟是離橋只有一寸?”

  “你該問這橋是如何造的?離水只一寸?”陸陵竊笑糾正。

  唐少橙巡看四周,確認沒有別的渡口,只得回來,“看來只能從這紙橋上過去了。”

  “從這?”唐秋梨聞言,扭頭就走,“不去不去。這青靈丹,我也不要了。”

  陸陵聞言苦笑,“知道你沉,自個過不了這紙橋。不若讓楚小子,背你過去。這萬千里他都背了,也不差這一段。”

  “我……師傅,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本姑娘身輕如燕,哪里要別人背?”唐秋梨張嘴就是反駁。

  “如此,那我就不等你了。”陸陵話音剛落,就是飛身。他以凌波三步,自紙橋而過,足尖只是一點,紙橋就是搖搖欲墜。陸陵未有收手,徑直過橋,身影穩穩當當,抵達對岸。

  “我也不等你。”唐少橙應聲,亦是飛身過橋。她以臨風擺渡過橋,身影掠過,還算穩當,亦是到了對岸。

  唐秋梨見狀,身影近前,躍躍欲試,只見無名和尚背著蘇墨,飛身橋上。無名和尚身影飛掠,自橋上而過。紙橋架不住兩人之力,不待無名二人過橋,就是裂開。

  無名和尚一慌,急忙身影迅疾,緊趕慢趕,穩當落地。而后,一座紙橋坍塌。紙橋落入溪中,一瞬之間,被腐蝕殆盡。

  唐秋梨見得,急忙收腳縮回。而今紙橋只剩一座,楚南風背著自己,只怕也難以過去。

  楚南風鎮定,俯下身子,“秋梨,走,我們過橋。”

  “我……”,唐秋梨遲疑,“你看見了那紙橋了吧?落入水中,尸骨無存……”

  “我知道,青靈丹,我們志在必得。快上來罷,我們能過去的。”楚南風寬慰。

  “我……”唐秋梨猶豫,邁步不前。

  “秋梨,快些過橋,那紙橋要沉了。”唐少橙隔著紙橋,急急叫喊。

  楚南風細看,果見那紙橋緩緩正在下沉,“快些,秋梨,再不走就都走不了了……”

  “我……好……走就走……”,唐秋梨自思后退無路,只得心上一橫,上了楚南風后背。

  楚南風借力一蹬,飛身上橋,他輕功飛快,一掠而過。

  唐秋梨在他后背,低聲喃喃,“木頭,過不去就把我丟下。我比你沉,今早我吃了三個大飛胡餅、六個饅頭、還有半只燒鵝……吃得多,重得多。不行,你就把我丟了……”

  “你那么能吃啊?”楚南風身影落下,幾聲大笑,“你再吃那么多,肉得長臉上了。”

  “我……”,唐秋梨聞言氣急,定睛一看,只見二人已過紙橋。

  “這小子過橋的身法,好像是迷蹤步。”陸陵嘆服,“難怪他過橋時,如此輕松。這迷蹤步,可是世間輕功絕學。”

  “哼……懶得理你……”唐秋梨自楚南風后背下來,就是往里走。

  唐少橙偷笑,湊上前來,“小子,再能吃你也養得起,怕個啥?”

  “我……”,楚南風聽言,自知唐少橙其意,臉蛋刷地紅了,好像抹了彩。

  六人繼續前行,沿著道途往前,走了一會,又見一條小溪。

  小溪蜿蜒,遠遠地,泛著一陣酸味。六人聞之,不覺皺眉。及近溪前,只見溪水粘稠,皆是碧色。溪水之上,只立著幾個石墩。若想過溪,只能從這石墩過去。

  陸陵與唐少橙面面相覷。

  陸陵先是發問,“你先還是我先?”

  唐少橙彎身,與陸陵行禮,“還是陸堂主請罷。三守堂陸堂主沒了,隨時可換。游云門唐掌門沒了,還要眾堂選賢,不劃算。”

  陸陵明白其意,搖了搖頭,“你這架勢,快成秋梨那般,沒臉沒皮了。”

  “嗯,所以我倆,是親姊妹。”唐少橙點頭,倒也不反駁。

  陸陵飛身,就是過溪。他身影飛掠,在石墩上而過,輕輕一點,就是向岸邊掠去。只是數息,陸陵飛身落地,安然無恙。

  蘇墨定睛,看了看那石墩,“不好,那石墩下沉了些許。”

  “不能吧?若是下沉了些許,那還能都過去?”唐秋梨質疑,眼睛緊緊盯著,那溪上石墩。

  “走”,無名和尚招呼。

  蘇墨點頭,毫不客氣,就是上了無名后背。無名背著蘇墨,一個飛身,就是過橋。

  石墩下陷,無名身影一側,蘇墨后仰,自溪上晃過。無名急忙彎身,將蘇墨扯回。蘇墨身影,又是靠在了無名后背。無名未敢耽擱,急忙飛身,向岸上掠去。

  無名將蘇墨放下,二人對視,松了一口氣,方才驚險,總算安然無恙。

  “沉了沉了,真沉了……”唐秋梨眼睛睜的大大,在對岸驚叫。果真見那溪上石墩,又是沉了半截。

  “既知會沉,那還不快些過去。”唐少橙在旁催促。

  “哦”,唐秋梨點頭。楚南風聽言,彎下身子,靜待唐秋梨上背。唐秋梨身影,自楚南風身旁而過,不理不睬,竟是自個上了石墩。

  唐秋梨在石墩上跳過,一步一個石墩,走了幾步,倒也穩當。唐秋梨看向對岸,好不得意,“不就是會沉的石墩么?何苦要飛身過去,這般走過去,不也挺好?”

  石墩受不得唐秋梨身沉,極速下沉。這一沉,慌得唐秋梨急急邁步。她一腳往前,踩空一個石墩,而后腳下一滑,就是要墜入溪中。

  “啊,救命啊……”唐秋梨驚恐呼喊。

  楚南風著急,急忙身影飛掠。他腳踏石墩而過,迅疾向唐秋梨飛來,而后伸手,一把將唐秋梨攬住。他身影未停,將唐秋梨提起,就是迷蹤步出,繼續往前。

  石墩陷落,就要沒入溪中。楚南風鎮定,加速過溪。而后,他身法一收,落了下來。唐秋梨驚恐,急急拍了拍自己心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楚南風回身,只見石墩隱沒,漸然沉入溪中。還好,都是無恙。

  “這溪,可算知道它的名字了。”唐少橙順手一指。眾人看去,只見溪水邊立著一塊石碑,石碑上寫著“茶毒溪”三個大字。

  “就這腐臭不堪的溪水,也配叫茶溪?”唐秋梨叫罵,順手冬劍出鞘,而后一揮,就是將石碑上的“茶”字削掉。

  “這還像些樣子,叫毒溪才對。”唐秋梨高聲,收了冬劍。

  唐少橙直直搖頭,“你這丫頭,可真是調皮。走吧,路還遠著呢。”

  “哦”,唐秋梨削了那石碑,心中怒火消了大半。她快步上前,與眾人離開。

  行途百尺,眾人又遇一處石室。眾人未有猶疑,陸續走進石室。石室門口的大門,忽是落下。

  蘇墨思忖方才所見所遇,眉頭一皺,“這一路走來,好像都是五行陣法。傀儡陣以刀刃傷人,是為金陣。風煙紙橋,是為木陣。茶毒溪,是為水陣。那么接下來,該是火陣、土陣。”

  蘇墨剛說完,石室之中,忽有異動。只聽得石室頂上轟隆,眾人抬眼,只見頭頂無數火球簌簌墜來。眾人驚恐,急急避閃。

  火球落下,球身滾燙。眾人躲避,分站四處。躲了片刻,地上火球越來越多。周圍熱浪襲來,甚是難受。

  “這么躲不是辦法,得想法子,破了這火陣。”蘇墨高聲。

  “說得在理。”陸陵飛身,現身石室中央。無數火球墜落,向他襲來。陸陵醞釀了劍氣,破云劍橫出,一劍斬去。

  地上有狂風席卷,劍氣縱橫,狂風隨之而去,自火球上劈過。頓時將一眾火球削開。火球化為無數細小火球,落了下來。

  而后,又有火球自天上落下。唐少橙見狀,一個飛身,亦是立在石室中央,“我來助你,我這秋刀如火。就看這火球之火,與我秋刀之火,熟弱熟強?”

  唐秋梨站定,運了功法,無數的楓葉由虛空幻化而來。楓葉在唐少橙跟前縈繞,唐秋梨動了心念,就是秋刀訣斬出,無數的楓葉如蝴蝶一般,向火球飛去。而后,蝴蝶化為火焰,焚燒而過。

  火球之火與秋刀之火,兩兩相撞,各自破碎。無數的火星落下,宛若夜中流星雨。

  唐少橙與陸陵齊心抵擋。無數火球落下,二人皆是以刀招、劍招抵擋。抵擋拼殺了片刻,火球漸然停息。一道墓門,在東側而開。

  終是闖陣而出,眾人松了一口氣。陸陵收劍,唐少橙收刀。眾人邁步,自石室離開。眾人剛邁出幾步,天上一個巨大火球,迅疾落下。

  眾人未察,瞬息就要被火球吞沒。

  楚南風出刀,一道雷電之力,在念陽刀中匯聚。楚南風手握念陽刀,就是橫空一砍。刀勢恢宏,頓時將火球切成無數細小火球。刀勢未有停下,繼續向石室頂部沖撞而去。

  無數細小火球落下,眾人幸免于難。而后,石室劇烈晃動,無數石塊從天而降。眾人一愣,頓時回神,撒腿就跑。

  唐秋梨邊跑邊是責難,“木頭就是木頭,讓你破陣,你這是拆房啊?”

  唐秋梨話音落下,只見無數石塊墜落,就是將石室掩埋。

  唐秋梨長舒一口氣,“可算是,活了下來。”她身體骨虛弱,跑不太快。只是片刻,便氣喘噓噓。

  墓道之中,透著亮光。眾人見唐秋梨身影停下,亦是停下。

  “秋梨跑不動了,就在這歇息片刻罷。”陸陵招呼。眾人點頭應諾,在旁歇息。

  歇息了片刻,唐秋梨總算,緩了過來。眾人啟程,又是往墓道深處走去。

  墓道七拐八彎,也不知走了多遠。終是見得一道幽光,幽光來自遠處。眾人及近,只見又是一處墓道。只是墓道比先前寬敞許多,足有三丈寬。眾人繼續往里。

  唐秋梨抬頭,總覺得頭頂有些怪異。那些隱隱若若的幽光,到底是什么?她身影停下,借著陸陵手中的火把,細細一看。

  唐秋梨看了許久,終是認出了那上邊的東西,“尸體,尸體,這上面,都是尸體。”唐秋梨驚叫出聲。

  瞬息間,墓道之上的無數尸身,簌簌墜落,密密麻麻的壓了下來。陸陵出劍,楚南風出刀,無名和尚出刀,唐少橙出刀,紛紛抵擋。一眾兵刃削過,眾人將尸體劈向一邊。

  唐秋梨定睛,聞得了尸身上腐臭,而后又見尸身模樣,頓時作嘔,“這些尸身腐壞成這樣,莫不是死了千年?”

  陸陵破云劍砍向尸身,沾惹了尸體身上尸油,聞之難忍。

  蘇墨嗅了嗅四周的氣味,似是想起了什么,急忙高聲,“這是墓尸陣,尸體上的尸油有毒。”

  眾人驚恐,急忙往前。無數的尸體,繼續落下,宛如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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