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石聽到他們說的后,一臉不信,說出了他的疑問。
“且不說這種極其稀有的法陣,就說那上等玄晶也不是一個一般凡人能擁有的!況且剛才尋找那人時,我也留意了周圍,沒有發現陣眼。”
周烈則反駁道:“這種奇怪的事,就要用奇怪的思維。如果從始至終都沒有其他玄修參與,那就有可能說得通了。”
“那你們說說陣眼在何處?”
其實薛文石也知道只有這樣想,這些奇怪的事才解釋的通,但他仍抓著陣眼的事想不明白。
周烈不屑的看著他,“你看著挺精明的,不知道人體可以作為陣眼?”
薛文石聽此,也想通了,但還是一臉不置信,“怎么可能?上等玄晶的玄氣沖擊,凡人怎么可能承受的住!”
周烈對這樣的薛文石搖了搖頭,“你境界雖比陳道友高,但這智商堪憂啊。陳道友,你給他們說說。”
陳安善點點頭,望著一旁的尸魔,平靜道:“凡人承受不住,那它如何?”
陽德在旁邊聽到這些后,也反應了過來,“對啊,這種尸魔雖是活的,但已沒有了人的感知,作為陣眼,它完全能夠承受上等玄晶的沖擊,快快快,毀了陣眼就可以出去了,哈哈哈……”
周烈拍了拍薛文石肩膀,“你可明白了?”
薛文石久久不能言,低著頭,紅了臉。
師妹在一旁,呵笑了一聲,“神氣什么,師兄你也不用多在意,聰明又怎樣,還不是修為不如你?”
“……”
隨后周烈看都不看他一眼,去到了那活尸魔前面。
他捏起劍指,對著活尸魔的肚子處,想靠著玄晶對玄氣有反應之理尋找那上等玄晶的位置。
可一陣摸索后,周烈變得焦急起來,隨后又搜索著尸魔全身。
搜索結束,他一臉驚訝地望著陳安善,說道:“玄晶不在它身上!”
“怎么會!”陽德也驚呼了出來。
畢姍則譏笑一聲,嘲諷道:“師兄,他們這是自作聰明。”
薛文石瞪了他師妹一眼,小聲道:“慎言。”
畢竟他怕周烈發怒,得罪目前最厲害的人物可不好。
陳安善也暗自皺眉,和周烈對了一眼后,又望向下面那些仆人和家眷。
周烈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難道這些人中還有這種活尸魔?只是還未發作!
想到此處,周烈一個縱身,跳到了人群之中,不忘提醒薛文石師兄妹,“你們兩個也下來找,他們之中一定有人是陣眼!”
師兄妹暫時不敢忤逆周烈,聽到他發話,也下去尋找。
不到一刻,周烈就從一個家仆身上得到反應,“找到你了!”
他把那家仆提了起來,扔到了平臺之上。
周烈跳了上來,一腳踩著家仆的后背,不讓他掙扎,然后大聲責問道:“說!誰讓你干的!?”
家仆被嚇得一陣哆嗦,大聲叫著,“仙師,小的不知道啊,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既然不說,那就去死吧。”
周烈說完,腳猛地一踩,家仆腰部直接被跺碎,可沒等周烈反應過來,那家仆瞬間恢復過來。
剛才還在地上的腳,又踩到了他的背上。
劇烈的陣痛,讓家仆大聲叫了起來,隨后發現自己沒死,又叫囂了起來,“哈哈,我沒死?哈哈,什么仙師,也不怎么樣嘛!”
周烈青筋外露,但那他毫無辦法,只得將他綁了起來,放到了一旁。
“他恢復速度太快了,比那尸魔還快,除非一下把他轟成渣,否則他身體之中的玄晶毀不了。這東西究竟是什么!”
其實不用周烈解釋,眾人也明白。
有這種身體保護陣眼,看來幕后之人也不是什么笨蛋,知道他們就算找出了陣眼也無法摧毀。
陳安善無言地走到那家仆身旁,仔細檢查著他的身體。
與常人無異,看來那詭異是寄生在體內。
隨后又割開家仆手腕,聞了聞。
這次沒有尸毒味。
他來回地看了看有尸魔的侍女和無尸毒的家仆,思考一番,隨后若有所思地看向陽德。
從剛才一直注意著陳安善的陽德見到他回頭,立馬別過頭,努力讓自己鎮靜,期望著他沒有發現什么。
周烈見陳安善調查結束,連忙上前詢問,“陳道友,如何?”
“裝模作樣的家伙。”畢姍在一旁不喜道。
周烈聽此,回頭怒視著她。
薛文石見此,立馬把她護在了身后。
陳安善這對此毫不在意,說道:“是詭異,我還要進一步確認,只要找到那詭異的寄生位置,消滅了詭異,他們就不能像這樣恢復了。”
“原來如此,那就有勞陳道友了。”
周烈說完,回頭又怒視了畢姍一眼,說道:“往往最沒用的狗叫的最厲害!”
“你……”
“師妹!”
薛文石拉住了他師妹,隨后對周烈說了聲,“抱歉。”
周烈哼了一聲,隨后去到一旁,又喝起了酒。
陳安善則默默地開始尋找著詭異的寄生位置。
他決定從腳開始檢查。
寄生系的詭異有很多,不同的個體,往往寄生的位置也不盡相同。
但幾乎都不喜歡寄生于腦部或是心臟內臟這些位置。
因為寄生這些位置對人體的損害較大,于它們寄生人體無益。
夜晚。
下面的家仆和家眷們都休息了。
他們本想回房休息,說著這里沒有百香檀。
周烈可不會管他們什么檀香,以事情還未結束為由拒絕了他們,并讓他們就地休息。
一位家仆站起了身,說著自己內急。
周烈見此,就讓陽德帶著他去。
可過了一會兒,陽德的叫聲在深夜里格外響亮。
周烈聽到動靜,連忙前去查看。
知道師兄妹肯定不會分開,但周烈那邊還是要照應一下。
于是他丟下做到了一半的位置檢查,跟了上去。
來到茅房,他們就見到陽德被那家仆按在地上。
家仆此時雙眼漆黑,正吸著陽德身上的玄氣。
周烈立馬飛身過去,踹飛了那家仆。
陳安善拉起陽德,連忙詢問道,“怎么回事?”
陽德回過神,說道:“我也不知道啊,那人上完茅廁就這樣了。”
“真是如此嗎?那尸毒是你搞得鬼吧?你到底做了什么?”陳安善有些自責,覺得他要是早些說出,就不會讓陽德害人了。
與詭異化的家仆對峙著的周烈聽此,也怒叫道:“老道,你最好說實話,要不然等我解決了這東西后,就是你的死期!”
“尸毒是我放得,但這種詭異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原本就只是想借此騙點錢財就走,那知道惹出這等麻煩!”
得到答案后,陳安善沒時間思考它的真假,他知道這詭異要快些解決,不然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