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懿依稀記得,這個血棺之內(nèi),擁有大量的氣血,可是自己卻根本無法將其凝聚,此番王懿猜測,是不是需要放入鮮血,才能使用。
畢竟這是王懿唯一的依靠,盡力將之開發(fā),才是正道。
想到此處的王懿,立即將血棺打開,隨后緩緩將器皿放于其內(nèi),而后緩緩將其關(guān)上。
這次王懿將血棺關(guān)好后,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特殊反應(yīng),看到這一幕,雖然早有準(zhǔn)備但也無可避免的,有那么些許失落。
“還是自己貪得無厭了。”
血棺之內(nèi),能夠換出如此寶物,自己居然還不知足,還想再來些其他的。
自我告誡了一番,隨后王懿立即將血棺打開,將內(nèi)部的盛裝狼穴的器皿,平穩(wěn)取出后,王懿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點(diǎn)問題。
這狼血,似乎......更加的鮮活了!
得到這個信息的王懿,頓時(shí)大喜,趕忙將其放在石桌之上,隨后立即將血棺收入手臂。
立即拿出靈砂,倒出一部分放于硯臺之上,而后導(dǎo)入足量的狼血,拿起碾磨工具,平穩(wěn)而舒緩的注入法力,繼而緩緩開始磨墨。
半個時(shí)辰過去,王懿終于是將符墨,磨好了。
說來也是奇怪,這狼血居然遲遲無法與靈砂相融,王懿足足用了半個時(shí)辰,終于是相互融合了。
雖然過程非常的漫長,王懿不驚反喜,因?yàn)槭稚系姆暗姆啾龋喼本褪莾蓚€概念。
安奈下心中的躍躍欲試,王懿撫平了心中不斷翻騰的漣漪,隨后拿起筆,開始準(zhǔn)備繪制符箓。
火舌符!
不錯,王懿此次想要挑戰(zhàn)一下自己,看看這種強(qiáng)化版的符墨,究竟能不能提升成功率。
再說了,每張符箓都有一成的保底成功,自己不相信,就這么倒霉,張張符箓都報(bào)廢吧!
第一張,失敗!
第二張,失敗!
......
第二十張,成功!
...
最后一張,失敗!
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直到王懿手上所有的符紙,統(tǒng)統(tǒng)用盡。
看著自己手里的符箓,王懿頓時(shí)感覺大道有望,仙道可期。
一百張符紙,居然成功了足足二十三張。
連帶張之前成功的水球符,王懿一百五十張符紙,成功了三十張。
剛好兩成的成功率!
“這樣算來,自己只需要一個安穩(wěn)的環(huán)境,可以依靠符箓牟利,起碼在練氣后期之前,可以不愁修煉資源。”
想到這里,王懿對于自己短期的目標(biāo),有了一個大致的規(guī)劃。
先是去加入宗門,只要不是魔宗,王懿表示都不嫌棄。
自己是在太弱,加入魔宗那簡直就是送死。
恰巧,管理秦國的宗門,萬玄宗,乃是中立宗門。
進(jìn)入宗門過后,自己就需要好好準(zhǔn)備筑基事宜了,畢竟血棺如此強(qiáng)勁,若是自己不嘗試筑基,那豈不是浪費(fèi)了大好的金手指。
收回自己的思緒,王懿看著逐漸暗下來的天色,決定再在洞中休息一晚,明日即刻啟程。
雖然不清楚萬玄宗宗門在哪里,但是根據(jù)書籍之上說的,在一個叫尋仙谷的地方。
收回思緒,王懿再次沉入打坐之中。說來經(jīng)過兩年的修煉,王懿逐漸適應(yīng)了打坐代替睡眠的方式。
一夜無話……
“嗯?”
正在打磨自己法力的王懿,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照射在自己臉上。
“呼~”
深深呼出一口氣后,王懿緩緩收功。
玄靈訣乃是木水屬性功法,本身就中正平和。王懿又是主修水屬性的功法,更是修身養(yǎng)性。
體內(nèi)的法力,無時(shí)不刻不在滋潤著身體,使得王懿的身體越來越強(qiáng)大,不過是十八歲的年紀(jì),身體該有的肌肉,都不少。
最后再看了一眼,這個陪伴自己兩年的山洞,有種莫名的情緒,出現(xiàn)在心頭。
確認(rèn)沒有東西遺留后,王懿開始踏上了,尋仙訪道之路。
憑借著練氣三層巔峰的修為,王懿在丘陵之間行走,可以說是如履平地,很快便上了官道。
之所以不御劍飛行,不過是因?yàn)榫殮庑逓樘停簧矸Σ欢唷H羰怯鶆︼w行,飛不了十來里路,就會法力耗盡,需要打坐恢復(fù)。
外面的世界,到底是否安全,王懿不得而知。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索性便直接步行,雖然比起御劍慢上不少,但勝在安全。
微微打量了一番周圍的景色,王懿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地圖,開始查看起來。
“這位兄臺,可是修士?”
這地圖看起來,那是真的麻煩。左右只有一個大致的圖,其他全憑自己感覺。
就在王懿冥思苦想之時(shí),渾厚的聲音傳來。
聞言,王懿眉頭一挑,抬起頭來,打量起自己面前之人。
與王懿差不多的身高,五官端正,給人以干干凈凈之感,配合上一身穿著,也算得上是俊俏小生一枚。
對方來到自己身前二十米處,便不再前行。不過對方?jīng)]想到的是,王懿的神識比一般人強(qiáng)上些許,覆蓋范圍足足有三十米。
感受了對方的修為,剛?cè)刖殮馊龑印?p> “這位道友莫不是廢話?”
聽見王懿的話,那男子頓時(shí)訕笑,隨后朝王懿拱了拱手。
“在下南城筑基家族方家,第三十一代弟子方洋,不知兄臺如何貴姓?”
一聽這方洋的話,王懿眉頭一挑,露出了揶揄之色。
這人開口先報(bào)家門實(shí)力,隨后再說自己的名字,這不是明擺著告訴王懿。
“我勸你莫要打我的主意,我家里可是有筑基修士的。”
“貧道姓王,名懿。倒是道友難道就不擔(dān)心,貧道對你心懷叵測嗎?”
聽見王懿的話,方洋嘿嘿一笑,隨后一臉大方的說到:
“若是之前,在下定然擔(dān)心,不過王兄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再擔(dān)心了。”
隨后兩人相視一笑,原本緊張的氛圍瞬間消失。
方洋逐步走到王懿身前,而后收回自己的神識。
用神識掃視他人,是一個極其冒犯他人的行為。輕則惹人記恨,重則大打出手。
“在下觀王兄不過是十八歲左右的年齡,卻已是練氣初期巔峰修為,在下即將十九,不過是初入練氣三層。實(shí)在是,自愧不如。”
方洋說的,明顯是恭維自己的話。對方這么說了,來而不往非禮也。
“方道友言重了,不過是受高人指點(diǎn),如今也是進(jìn)入瓶頸,難以進(jìn)出。倒是方道友,還有家中長輩可以指點(diǎn),王某真是羨慕不已。”
兩人一陣商業(yè)互吹,王懿也向?qū)Ψ綊伋鲆粋€信息,自己也是有人罩的。
隨后兩人再次相視一笑,氣氛瞬間融洽起來。
男人之間的交流,就這么簡單,你吹我一句,我夸你一言,這關(guān)系瞬間就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