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肆搖了搖頭。

　　“若是遇上黑鴉，這個人會渾身發(fā)黑，不是正常的皮膚變黑，而是身邊似乎籠罩有一層陰影。但是顯然，他的身上沒有這些變化。

　　他得的是另外一種病，有人在他的身體之中埋下了至少兩只寄午蟲，寄居在身體里的蟲子吸收他的養(yǎng)分，讓他面黃肌瘦，每天食量卻莫名大增。”

　　陸功成默默地在心中回憶陸德仁這些天的表現(xiàn)，與肖肆所說的癥狀對應(yīng)在一起，發(fā)現(xiàn)他說的似乎更加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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