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一樣的裴珩
“阿菱,我剛才好像聽到了阿珩的聲音,是不是他來了?”
“外公,是四寶!”四寶立馬松開手,興沖沖地跑到房間里面去。
“是四寶呀,快來讓外公看看!”聲音滿是喜悅之色。
四寶一頭撲到蘇老爹的懷里,臉蛋在他懷里蹭了蹭,“外公,四寶好像你呀,你有沒有想四寶。”
“外公也想你。”蘇老爹在四寶的臉上狠狠地吧唧一口,臉上是止不住的笑容,隨后牽著四寶朝外走去。
蘇菱聽到蘇老爹的聲音之后,暗道一聲不妙,趕忙跑到裴珩的跟前,小心翼翼的摻扶著他,咬牙切齒的小聲問道,“你這個時候來做什么?昨天不是已經(jīng)把話說明白了嗎?”
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和他劃清界限,這個時候突然來找她,準沒有什么好事。
裴珩將蘇菱將一臉嫌棄的表情盡收眼底,伸手懶著蘇菱的腰,朝懷里一攏。
他這突然的觸碰,讓蘇菱身體緊繃。剛要掙脫,腰被他捏得死死的,隱約之中還有些微疼。
有那么一瞬間,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水桶腰,這樣他的一只手就抱不過來了。
“阿菱,你還在生我的氣嗎?”裴珩壓住內(nèi)心對她的惡心,貼在她耳邊問道。
蘇菱心中警鈴再次大響,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蘇菱迅速擒住他的手腕,朝著他后背一押,并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皮笑肉不笑,“相公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
她隨后催促道,“相公你腿傷還沒有好,就不要經(jīng)常出來走動,萬一要是傷著了碰著了,四寶會傷心的,我看我還是送你回去好好修養(yǎng)修養(yǎng)。”
裴珩自是聽出了她話中的言外之意,淺笑道,“不讓我看爹爹就這把我轟走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怎么會轟你走?我那都是為了你好!至于你的心意,我會轉(zhuǎn)告爹爹的。”蘇菱一臉的著急。他要是見了蘇老爹,就走不了!
“是嗎?”裴珩一臉不相信信,“如果你真的是為了我好,就應(yīng)該讓我留下來休息,而不是借機加重我的腿傷。”
蘇菱見他是鐵了心想要賴在這里不走,小聲警告道,“你走不走?”
“我看爹一眼就就走。”裴珩笑著回答。
蘇菱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等他見了爹爹,爹爹豈會讓他離開?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裴珩攔腰抱起,想要將他送走。
裴珩的臉頓時黑得厲害。該死的女人,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我抱起來!
一旁的蘇老三看到這一幕,驚得瞪大了雙眼。她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抱起來了?
剛出來的蘇老爹同樣一驚,趕忙提醒道,“阿菱,即便你再怎么心疼阿珩,在外人面前,好歹給他留幾分顏面吧?”
蘇菱神色一僵,趕忙把裴珩放下來,擺手解釋道,“爹爹,你誤會了……”
蘇老爹直接打斷她的話,“還不趕快搬張椅子過來給你相公坐。”
他轉(zhuǎn)而對著蘇老三說道,“老三,今天難得我們一家子聚在一起,晚上一起吃頓飯吧。”
蘇老三并沒有拒絕。
蘇菱聽到這話,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晚上吃飯,那她豈不得陪他一直演到晚上?
蘇菱趕忙提醒道,“爹爹,相公的腿傷還沒好,再加上晚上的視線又不行,要不我們中午聚一聚?”
現(xiàn)在離中午,還有一個多時辰,忍忍還是能忍的下來。
蘇老爹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你那天不是買了一些被子過來嗎?打個地鋪擠一擠不就好了。你要是實在不愿意,就讓你娘和你一起去你家睡,阿珩和四寶留在這里。”
蘇菱扯了扯嘴角,干脆他們住在一起算了。
“這樣太麻煩了,還是我晚上把相公背回家吧。”蘇菱尷尬一笑,轉(zhuǎn)而對著裴珩笑瞇瞇的說道,“相公,你自己隨便轉(zhuǎn)轉(zhuǎn),我去干活了。”
裴珩點了點頭,便開始打量著四周,突見不遠處的簸箕里面撲滿上濕布,杵著拐杖好奇的走了過去。
“這是麥芽,阿菱用來做麥芽糖的。”蘇老爹解釋道。
麥芽糖?就是用這個東西做是?若是他能夠掌握做麥芽糖的方法,豈不是大有用處?
裴珩鳳眼沉了沉,眼角的余光撇了蘇菱一眼。
四寶一聽到麥芽糖,大眼睛一亮,立馬興奮望著蘇老爹,“外公,是她上次做的那個糖果嗎?”
四寶口中的那個她,讓蘇老爹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寵溺的笑道,“就是那個糖果,好吃嗎?”
“嗯,好吃,甜甜的,外公也吃了嗎?”
“外公吃了,而且還喝了涼茶,回頭讓你娘親給你做。”
四寶沒有直接回答這句話,抬起手手咬了咬手指頭,眼角的余光望了眼裴珩,趕忙跳過這個話題,“外公,站了這么久,一定站累了吧,四寶扶著你去坐一會兒。”
蘇老爹寵溺的揉了揉四寶的小腦袋,“好,還是四寶會疼外公。”
“外公,你慢點,別摔著了。”四寶小心翼翼的護這蘇老爹。
裴珩再次看了簸箕一眼,走向廚房,見蘇菱在摘菜,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面。
蘇菱感覺自己像是被吞噬在暗影當中,警覺的抬頭一看,見裴珩,整個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
他這是又想玩什么花樣?
裴珩見她像是驚弓之鳥一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噗嗤——
“你似乎有些怕我?”
“切——”蘇菱冷哼一聲,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不屑道,“你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我為什么要怕你?”
“那你為何一見到了我,就像老鼠見到貓的一樣?”裴珩笑問。
“你天天想要鎖我脖子,我能不警覺嗎?”蘇菱絲毫不忌諱,反正昨天已經(jīng)和他撕破了臉,她也不用再掩飾。
“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生氣?”語氣極其溫柔。
他突如其來的溫柔,讓蘇菱如同在火上一樣煎熬,直接攤牌道,“我說大哥,你有什么事情直說好不好?這里又沒有外人,不用裝的一副很情深的樣子。既惡心的別人,又惡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