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千金她殺瘋了三十九
段與行冷冷的道,不然還能做什么。
他睨了她一眼,現在知道怕了?剛剛還不怕死的挑釁他。
他發現他自從讓這個女人住進來,自己的忍耐力都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
要是換做別人,早就把她給掐死了,還用等到現在。
段與行拎的是醫藥箱,他從里面翻出棉簽和治淤青紅腫的藥膏,看了下日期,發現沒有過期,便冷淡的道。
“過來。”
這是要給她擦藥么?
傅挽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其實好像也不疼誒。
“不!”
不用你擦藥,麻煩你出去!
傅挽意傲嬌的揚了揚下巴,狠狠的瞪著他。
“過來。”
段與行不耐煩的道,加重了語氣,眼睛凌厲的掃過傅挽意的脖頸。
她的皮膚嫩,剛才他也用了點勁,白嫩的脖頸上頓時留下了五個青紫的指印,看起來簡直是觸目驚心。
段與行越看眉頭越發皺的死緊,心里有些懊悔自己剛才的失控。
主要是傅挽意也作死,你說打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一次就算了,還想打第二次。
段與行這么一個狠戾的人,實屬難控制住。
“你簡直煩死了!!!!”
傅挽意又把另外一個枕頭給扔了,然后氣哼哼的挪了過來,小嘴抿的死緊。
“擦擦擦,讓你擦!快點的吧!”
折騰了大半宿,睡意都給折騰沒了,段與行這個人怎么這么能折騰啊!
他明天不用去上班了嗎!總裁了不起啊,總裁就能翹班啊!
早這樣不就完事了嗎。
段與行也懶得再跟她多說,抬起她的下巴,把脖子上的指印用藥膏仔仔細細抹了一遍。
不過這一時半會也很難消腫,看著很是刺眼。
他端詳了一會兒,忽然拎著醫藥箱,氣悶的走了,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傅挽意。
又發什么瘋,不是給他擦藥了嗎?
男人真是麻煩,凡間的男人尤其的麻煩。
難不成凡間的男人也有大姨媽?要不然他的情緒怎么會如此的變化多端?
傅挽意累了,她的大腦向來思考不了太復雜的事情。
她翻身下床屁顛屁顛的撿起自己的枕頭,把它拍了拍,就關燈睡覺了。
有什么事,睡醒再說。
真羨慕她的樂觀。
被關了一整夜小黑屋的028,不能說夜不能寐吧,也可以說是整夜無眠了。
它怎么都想不明白了,為什么這次的小黑屋和之前的不太一樣。
之前的小黑屋是宿主給它整的,這它是知道的,但是這回的小黑屋又是誰給它整的。
除了宿主還有誰知道它的存在?
028百思不得其解,最重要的是,它作為一個系統,居然是食物鏈的底端!
那些系統文可不是那么說的!
不是說系統說什么宿主都要照做嗎?為什么它的宿主不按它說的走?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
不行,還是得再翻一翻員工守則,它到底是哪里做錯了!
第二天,傅挽意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傅小姐,您別睡了,有客人來了,您快起來啊!”
吳姨在外面焦急的敲門。
傅挽意好半天才從被窩里露出精致的小臉來,她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
“誰啊。”
客人來關她什么事?她也是客人啊,她又不是這的女主人!
吳姨可不像她那么想,吳姨非常的有危機感,立馬嘭嘭嘭的又敲起了門來。
“白小姐來了,您快下樓,聽話。”
您再不下樓,您的愛情鳥要飛走了!
白小姐又是誰啊?
傅挽意的腦袋宕機了,她想了好半天,她知道的姓白的女人好像只有一個?
“白微微?”
“對,就是她!您快開門!”
吳姨火燒火燎的,又砸起了門,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著急什么。
傅挽意只得打著哈欠,汲著拖鞋去給吳姨開門了,她半死不活的靠在門上,懶懶的撒嬌道。
語調拖的老長。
“吳姨~~~~什么事嘛!”
才十點鐘,為什么不讓人睡覺了!
兇獸很需要睡眠的知不知道,尤其是她才剛成年!
“哎喲,您還睡的著啊!白微微在樓下!
白微微是誰您知道吧,和先生是青梅竹馬!她媽媽和段先生的媽媽是閨蜜!”
事情都這么嚴重了,她怎么還睡的下去,情敵都找上門了!
該不會是大著肚子來逼宮了吧!
關鍵時刻,段先生的手機又打不通,急死人了。
吳姨呲溜一下躥進來了,又把門給反鎖了,急的團團轉。
這個白小姐她見過好幾回了,反正看著就不像什么好女人。
雖然傅小姐以前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現在比之前可愛多了!
雖然胃口大,但是段先生養的起不是,家里已經在另外招廚子了。
反正不會讓傅小姐餓著。
而且這也充分的證明,段先生的心是在傅小姐的身上,而不是在下面那個白小姐身上!
“那又怎么了?她來找我的嗎?
可是我跟她不熟啊。”
傅挽意依舊不懂,大眼睛迷茫的看向吳姨。
吳姨也來不及跟她解釋了。
“你先收拾一下自己,算了,不用收拾了,保持這一副狀態。
走,我們下去!”
吳姨斗志昂揚的拉著傅挽意下來了。
傅挽意頂著雞窩頭,穿著自己特意買的毛茸茸的小雞拖鞋和可愛的恐龍小睡衣,就這么被迫下樓了。
她困的跟個幽魂似的,兩眼發直,任由吳姨拉著她的手,給她領路。
“不好意思,白小姐,讓你久等了。
先生不在家,我們傅小姐難免起的晚了一些,段先生從來不要求傅小姐早起。”
“你也別怪她衣衫不整,她在家里隨意慣了,我們和段先生也都看習慣了。”
吳姨無奈的笑道,把傅挽意推坐在了白微微旁邊的沙發上。
“小姐,早餐已經做好了,今天還吃小籠包嗎?
還是您想吃其他的?也有油條和三明治那些,做了好幾種。”
傅挽意半躺在沙發上放空自己,眼神呆滯。
“隨便。”
她都還沒睡醒,吃啥都一樣。
“噢,我不要粥。”
她拿過一個抱枕抱在胸前,打著哈欠補充道。
“知道您不愛喝粥,先生吩咐過了,以后不給您做粥了。”
吳姨笑吟吟的嬌嗔道,全程圍著傅挽意忙上忙下的,完全忽略了白微微。
白微微端坐在沙發上,身邊挺的板直。
她有些拘謹和僵硬,和懶散的傅挽意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反比。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一次性鞋套,再看看某人專屬的小雞拖鞋,還有某人隨性的著裝。
以及吳姨明顯的區別對待,她忍不住輕微的咬了咬牙。
吳姨從來沒有對她那么殷勤過。
對她稱你,對傅挽意卻是尊稱的您。
還有那些親昵的話,分明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哦,白小姐是吧,你來找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