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兒看到玉墜激動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頓時整個嬌美的身軀凝固了。白璃見到她心神不定,騰空一躍,右手持劍飛了過來,狠狠地刺向她的胸膛,正在眾人不注意時,她已經被刺穿胸膛,只見劍的最前前端帶著鮮血露出她的后背,她后背的衣服滿是鮮血。她頓時暈倒在地,口吐鮮血。白璃將劍拔出,后退半步,想舉起手中的劍再次砍向她,但是被身旁的同行女子止住了。
“好了,住手。”身旁女子道。
“她這么不知天高地厚,索性結果了她的性命。”白璃道。
“算了。”身旁女子道。
白璃這才住手。八位廚師此時也傻眼了,后退幾步,那個膽小如鼠的店小二更是鉆到了桌子底下,嚇出了一汪熱騰騰的尿,這尿懶洋洋地在大廳里流淌。楊程在不遠處感覺到了情況不妙,他和茍扎冢扔下手里的酒壇子,箭步過來。楊程很緊張,跪在地上,把白月兒深情地捧在懷里。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以為你們只是比試比試。”楊程嚎啕大哭道。
“沒事,沒事。”白月兒氣息奄奄,輕輕回答。
“怎么沒事,流了那么多血。我馬上帶你看郎中。”楊程道。
“沒事,我不怪她,我不怪她。”白月兒道。白月兒剛說完這句話,楊程就感覺到她的身體漸漸變涼,他感覺情況不妙,他漸漸失去理智,兩個眼珠子發紅,像極了火焰從眼睛里出沖來。他大叫一聲,抱著白月兒像風一樣飛出門去。
幾秒鐘的時間,他帶著白月兒來到一位神醫的家門口,神醫在屋內聽到有人造訪,他便耍大牌、玩個性,說:今日謝絕見客。楊程已經不管那么多,直接抱著白月兒破門而入。神醫見狀,惱羞成怒,大吼道:我說話你聽不到嗎?你聾了嗎?楊程沒有回應,輕輕地把白月兒放在身邊的床上,看著神醫,二話沒說,一跺腳,廚房里飛來一把菜刀,他接住菜刀,刀架在神醫脖子上,說:你是想現在死還是等會兒死?神醫嚇破了膽來不及思考,本能性地回答:等會兒死。楊程接著說:想等會兒死,你現在趕緊醫治。神醫頓時二話沒說,立刻施救。
楊程佇立一旁,神醫邊行醫邊流著汗,他深怕現在就死去。神醫很是聰明在耍大牌和活命之間,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活命。任何人都知道,在絕對的勢力面前,對方是不可能有叛逆期的。
沒過多久,白月兒的傷勢有所好轉,楊程看著她,有些著急,站在一旁故作鎮定。他雖然沒有參與任何施救的行為,但他看得著急,他額頭滿是汗珠子,只見他汗珠子一顆一顆地從額頭流下,劃過眉毛,浸濕他的雙眼角,他無數次用袖子拭去汗水,但汗水總是源源不斷。
“小哥,別著急。您娘子已經脫離危險期。”神醫道。
“好好好。”楊程道。
“我給你開個方子,你現在去炸藥,等你回來,基本上沒事了,后煎藥給她調理調理就沒事了。”神醫道。
楊程接過神醫手中的方子,同樣像風一樣立馬飛出門外,幾秒鐘時間,他穿過街道的每一個角落,他終于發現一家藥鋪,他大步走進去,發現一位七十歲左右的掌柜老翁正和一位十八九歲的女子正在柜臺內行茍且之事。
“抓藥。”楊程把方子放在柜臺上道。
“忙著呢!改天。”掌柜一邊在卿卿我我,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這時楊程更是火大,一掌劈碎柜臺,掌柜嚇倒在地,連聲大叫,女子也嚇出了豬叫聲,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就跑上了樓。
“小哥,馬上幫您抓藥。”掌柜戰戰兢兢道。
“快點。”楊程道。
“好了。”
“嗯。”
楊程拿著藥,轉身準備離去。
“小哥,您沒有給錢。”掌柜道。
楊程轉身放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嗯。”楊程咬牙切齒。
“沒事了,走好。”掌柜道。
楊程走到門口,碰上一位憨厚的年輕男子手提大錘。
“我娘子呢?我娘子呢?”男子道。
“誰是你娘子?”楊程道。
“這老頭勾搭我娘子。”男子道。
“誰勾搭了?是她自己來找我的。我這把年紀了,消耗我身體,我還吃虧了呢。”掌柜道。
“臭婆娘,你出來,我要捶死你們。”男子道。
“你年紀輕輕的,她為什么來找我,你是不是不行啊?要不要給你一副藥補補?”掌柜挑釁。年輕男子無奈。
“你退后。”楊程道。
“干什么?”年輕的憨厚男子道。
“你是不是不想讓他們活?”楊程問。
“是啊。”男子道。
“確定?”楊程道。
“確定!”男子斬釘截鐵道。
“好的,你退后。”楊程道。男子退后,楊程手一揮,整個藥鋪倒塌了,只見他一眨眼,藥鋪燃燒了,老翁和那位女子被淹沒在熊熊烈火之中。男子見狀,很解氣,暢快地離開了。
楊程火速般回到神醫處,白月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他聽從神醫的囑咐,帶著白月兒離開了。
路上,楊程漸漸恢復理智。
“你為什么那么厲害?”白月兒道。
“不知道。”楊程道。
“你是不是恢復修行了?”白月兒道。
“不知道,我剛才是太擔心了,所以......”楊程道。
“好奇怪哦,你的功力為什么那么快就失靈了。”白月兒道。她雖然很奇怪,但也很暖心,尤其是那三個字——太擔心。簡直說得她感覺到暖暖的、甜甜的。她現在感覺楊程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有點不著調,但是關鍵時候特別有安全感,而且幽默,她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她感覺到和她在一起時不僅開心,還很有歸宿感。總之,她發現自己對他越來越有好感,但是楊程此時是完全不知道她的想法的,尤其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他不關心這些,因為此時,他要趕回那個店。
“我們去哪兒?”白月兒道。
“這個店。”楊程道。
“這個店?哪個店?”白月兒問。
“就是這個店呀。”楊程道。
“這個店到底是哪個店嘛?”白月兒道。
“你還記得我們在哪兒吃的飯嗎?”楊程問。
“知道呀。”白月兒道。
“吃飯那個店的名稱就叫“這個店””楊程道。
“哦哦,我們進去吃飯的時候,我沒注意看,不好意思啊。”白月兒道。
兩人來到這個店,店里的兩位女子早已經離去,只有八位廚師、茍扎冢、小二十人。白璃離去,楊程很是生氣。
“這么快就好了。”小二道。
“是啊,神醫嘛。”楊程道。
“多虧了楊程。”白月兒道。
“想不到楊兄功力如此深厚啊。”茍扎冢道。
“好說好說。”楊程雙手抱拳得意道。
“收徒弟嗎?”茍扎冢道。
“這個嘛,主要看緣分。”楊程邊說邊眼神暗示他,要收錢。
“懂,懂,錢有的是。”茍扎冢道。
“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告訴你。”楊程道。
八位廚師和小二也想拜師。
“大師,能不能收我為徒?”小二道。
“對對對,我們也想學。”八位廚師異口同聲。
“那你們先自我介紹吧,我都還不知道你們叫什么名字呢。”楊程道。
“我是“這個店”的小二張三。”小二張三道。
“我是“這個店”的第一廚師張三,人送外號“刀疤一手絕”。”第一廚師張三道。
“我是“這個店”的第二廚師張三。”第二廚師張三道。
“我是“這個店”的第三廚師張三。”第三廚師張三道。
“我是“這個店”的第四廚師張三。”第四廚師張三道。
“我是“這個店”的第五廚師張三。”第五廚師張三道。
“我是“這個店”的第六廚師張三。”第六廚師張三道。
“我是“這個店”的第七廚師張三。”第七廚師張三道。
“我是“這個店”的第八廚師張三。”第八廚師張三道。
“你們怎么都叫張三呀?還有這個店名。”楊程道。小二和廚師們笑嘻嘻地低下頭,不知道說什么,畢竟名字這種東西都是爹媽取的,誰能改變。楊程也能理解他們,畢竟各有各的苦衷。
“告訴你們啊,關于收徒這個事,我還沒想好,但是呢,總體方向可以告訴你們,就是誰給的錢多,我收誰為徒。”楊程道。眾人傻笑。他們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眼看太陽要落山了。楊程帶著白月兒離開“這個店”,上山去了,往青山宗的方向趕去。
楊程和白月兒一路上有說有笑。每當她走累了,他就會彎下腰去,主動的背著她走一段路,每當她腳崴了,他都會給她揉揉。他們下山的時候相對容易,上山的時候,就不那么容易了,加上白月兒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要不然她都會一只手拎著楊程飛回青山宗。
他們爬了很長的小道,穿過好幾個叢林,跨過幾個小橋,越過一個個小山坡,終于來到了青山宗。此時一輪殘月掛在遙遠的梧桐樹的樹梢上,地面模模糊糊。下樹林,殘月掛梧桐,模模糊糊,有說有笑,手牽著手,像極了愛情。她握著他的手,越握越緊,她想對他做什么,但他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干嘛,弄疼我了。”楊程道。
“哦,不好意思啊。”白月兒道。白月兒趕緊松開,很不好意思,雖然已經是滿臉通紅,但是他看不清她的臉。他們來到橋頭,一高一低,白月兒走在前面,前面比較矮,楊程在后面,比較高,突然,前面貌似一條蛇穿過,嚇得白月兒大叫一聲,她傻豬腳步,楊程正好前傾,緊緊的抱住她......
“你干嘛?”白月兒道。
“我想問你干嘛呢!”楊程道。
“前面有東西,嚇我一跳。”白月兒道。
“哦。”楊程道。
“我們是走呢還是做點其他事情呢?”白月兒羞答答問。
“走呀,再不回去,要被師父罵了。”楊程道。
“那我怎么走?”白月兒道。
“往前走啊。”楊程道。
“你抱著人家的腰,人家怎么走嘛。”白月兒嗲聲嗲氣地說。
“哦哦,不好意思,有點情不自禁了,哈哈哈哈哈。”楊程哈哈大笑。
“小聲點,你怕別人聽不見嗎?”白月兒道。
“對對對,小聲點。”楊程道。
兩人繼續向前走,以為四處沒有人,誰料,前面三位位下人在看殘月,這三位下人分別是:李春花、張秋月、王冬梅。
“哎呀,你們回來了。”王冬梅道。
“是呀,小聲點,我師父呢?”楊程道。
“還在喝茶。”李春花道。
“大晚上喝茶,真是。”楊程道。
“人家功力、修為高,晚上喝茶才沒事呢。”張求月道。
“也是。我等凡人是不懂的。”楊程道。
“呀,你們怎么牽著手?”張春花問。
“哦哦,她受傷了。我扶著她。”楊程道。
“這樣扶人?”張秋月故意問。
“要你管。對了,你們快扶著她去休息吧。”楊程道。三位下人扶著白月兒回屋休息了,楊程也是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他突然想到好像有什么話要和白月兒說,他看她還沒有走遠,又轉身回去。
“哎,等一下,我有話對你說。”楊程道。
白月兒聽到楊程的聲音,她們停住了腳步。楊程靠近白月兒。
“說,要說什么,快說。”白月兒道。
“你聽,好聽嗎?”楊程一本正經地放了個屁,說道。三位女孩子用衣袖擋住口鼻,飛奔而去,楊程哈哈大笑,驚起叢林鳥雀。
楊程以為師父在喝茶,推開門,叫了一聲,沒有回應。他感覺師父已經睡著了,于是自己和之前一樣,跑到自己的臥室,遠遠地飛撲過去,趴在床上。他感覺床軟軟的,但是又感覺哪里不對,他翻過身,揭開被子,定睛一看,原來是白月兒躲在被窩里,但是他剛剛和白月兒分開不到一分鐘,怎么這么快就到她被窩里來了,他很是好奇,他和她說話,她變得格外溫柔,她說的沒有一句話,包括標點符號在內,都是那么清脆,那么的婉轉,那么的動聽且溫柔。楊程沒有思考太多,托著下巴,和她說話,他發現白月兒的下半身漸漸變成巨蟒,接著,她的頭也變成了巨蟒的頭,張開大嘴,恐怖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