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不該過問
遠在y國,二人緩緩走進古堡內,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不太高的小蘿莉,那女孩一頭金色長發,一雙眸子淺藍色猶如精靈一般透徹。
夜冥的眸子一沉,深邃的眉眼瞇了瞇,將身后的女人護了護。
那小蘿莉是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卻生了一副天生的娃娃臉,看起來猶如芭比娃娃般精致。
她匆匆的跑到了夜冥的面前:“夜冥哥哥,你這么些日子都去哪里了?音兒好擔心你哦!”
夜音。
夜老爺子眼中真正的純粹血脈。
夜冥的目光并么有在夜音身上過多的停留,淡淡的掠過,語氣冷漠:“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情。”
聞言,夜音也不惱,反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了夜冥身后的女人身上。
只見那人手里還抱著一本厚厚的大書,與她纖細的手臂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穿了一身寬松的白裙,并沒有過多的妝點已經將她襯托得格外漂亮。
而向上看去,一張精致的臉猶如巧奪天工的寶石般精雕細琢,一雙眸子空洞淡然,薄唇猶如櫻花般緋紅,白皙的面龐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森氣。
好一個漂亮的人兒。
夜音的眸子緊了緊。
她這么多年了,第一次見夜冥帶人回家,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向她襲來,分明那人連個眼神都沒給過她,卻已經讓她積攢了不少的厭惡感。
“你身后這個是誰?”
夜音一向被老爺子寵壞了,從小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禮貌。
從前夜冥也只能順著她來,而現在老爺子死了,她夜音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夜音了!
夜冥將盛景瑜向身后拉了拉,他的眸子陰冷猶如冰川般看向夜音:“再多問一句,你就滾回閣樓呆著吧?!?p> 夜音不甘心的抓緊了粉色的裙擺,卻始終沒有說一個‘不’字。
沒有誰比她自己要更清楚她現在窘迫的狀況了。
夜音灰溜溜的上了樓,夜冥這才松了一口氣給盛景瑜安排了房間。
盛景瑜蹙著眉,像是想問些什么,卻始終沒有說話。
她坐在二樓的陽臺上,喝著夜冥剛榨好的西瓜汁,手里依舊還是那本沒看完的《解刨學》
她愛看書,不分種類。
尤其是愿意看她沒有涉獵過的區域。
此時身后忽地多了個影子,盛景瑜也沒有注意到。
女孩和她一樣換了一身的白裙子,到大腿,露出兩條白皙的美腿。
她在屋子里倒騰了半天,卻怎么都穿不出盛景瑜那般的氣質。
夜音一頭黃發有些雜亂,月光下,將盛景瑜的面容襯得更加白皙,猶如坐在礁石上的人魚一般,不需要做什么便可以蠱惑人心。
“你叫什么名字?”她問道。
話音落下許久,盛景瑜卻像是沒聽到一樣的,始終看著手里的書,像是雕塑一樣的連動作都沒換一個。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藐視她!!
夜音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朝著盛景瑜走去,聲音尖銳:“我問你叫什么名字,你聾了嗎?”
盛景瑜這才緩緩地抬起頭,露出一雙猶如墨染般的眸子,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帶著幾分疑惑看向她。
“你看什么?我問你的話你為什么不回答?”
盛景瑜蹙了蹙眉,她從未見過如此讓她感到厭惡之人。
原以為夜冥的家人會和夜冥一樣隨和呢。
“我好像不是你的囚犯,不該你來審問我?!彼穆曇衾淠柽h,拒人千里之外。
夜音攥緊了裙擺,一張巴掌大的精致小臉上滿是猙獰:“在這個夜家,所有的人都必須聽我的,包括夜冥!”
明明才是十六七歲的少女,本該純真的年紀,開口卻滿是妒忌:“我問你最后一次,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接近我哥?你們是什么關系?”
妒忌?
她在妒忌什么?
妒忌這個女人的容貌還是她可以接近哥哥?
盛景瑜重重的將手里的解刨學摔在了桌子上,發生巨大的聲響:“我也說最后一次,你讓我感到很不舒服,麻煩你離開?!?p> 夜音這才注意到她手里的書。
一雙蔚藍色的眸子定睛一看。
陳舊的封面上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有三個大字《解刨學》
夜音的腦子里頓時浮現出了電視劇里演過的可怕畫面,在抬起頭看向女人不茍言笑的模樣。
是個法醫?
夜音的眸子里閃過幾分不屑,她指了指桌子上的書:“你個成天和死人打交道的,我勸你離我哥遠一點,你配不上我哥?!?p> 盛景瑜瞇了瞇眼睛。
她從小到大這么多年了,還從來沒有人和她這么說話。
她才和死人打交道呢?。?p> 她的病人才全是死人呢!
“鼻子有墊高,額頭有填充物,雙眼皮是割的新月雙眼皮,應該還有美白針吧?”
聞言,夜音瞬間不動了。
的確,她的原生容貌并不精致,因為她母親的原因,她比不上夜冥那般俊美。
但好在老爺子寵她,愿意給她找最好的整容醫生,才有了現在這樣芭比娃娃一般的容貌。
不過,過度的整容也會帶來一定的副作用。
她的身高已經很久沒有變過了。
見狀,盛景瑜平緩的坐了下來,從始至終都沒有多給夜音一個眼神:“應該還有一些小手術,可惜我對這方面的了解并不多?!?p> “那又怎樣?說來說去你不還是個窮法醫?”
“我們夜家,可是整個y國最大的家族,掌握y國70%的經濟,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忽如其來的一陣冷氣給打斷了,y國一年四季春暖如花,從來沒有這么冷的時候,她忍不住的縮了縮肩膀。
轉過身去便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她含著淚捂著生疼的鼻子,剛想抬起頭大聲咒罵,卻被這張陰桀的臉給生生地憋了回去。
夜冥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正是這樣才在黑夜中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恐怖,猶如剛從地獄里上來的惡鬼一般。
夜音有些畏懼猛地向后退了兩步,看了看盛景瑜,又看了看夜冥。
她在賭,在賭夜冥到底聽到了多少,又會偏袒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