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就有煮酒論英雄的英雄行為,但現在的我不過是談對酒這種人類文明產品的一些自我認識。很是俗陋,但卻是我的認知,意志力所引起的語言表達,沒有貴賤與高低的分說。我必然不是古時的華雄,更別說是關羽。只是沒有什么是為,卻還想著表達自我的觀念性的東西。我的言談可能受他人所鄙夷,甚至會大打出手,這是我以前都沒有料想過的。但我自我認為覺得還是有那個資質,畢竟我不幸地擁有一個如此嗜酒的父親。
酒在我的意識是最為厭惡的東西,它便是我的噩夢,是童年時期纏繞我的惡魔。至今,那些父親醉酒耍酒瘋的記憶還是如此痛苦,如此在腦海里煎熬浮現著。我的意志總是那般深刻,那些他所作所為將沒有醉酒時理智所為都湮沒掉了,那樣的徹底,讓我都是一陣心酸。我總想象著以后的生活,能夠成為以為稱職的父親,讓子女能夠驕傲,而非成為他們自卑的導火索,這是基本的為父準則,對我而言,畢竟以往那遭受的苦痛不想在我的身上延續。我的意識力是那么的透底,總希望能夠成為他人眼里羨慕的角色。
父親醉酒的狀態和平常的形象是判若兩人,連意思相像的點是如此渺茫的,我的感知力還是那般的敏感,對他人的眼光總那般在意,可能不是針對自己的,但下意識總在不經意間去如此的認為。
他醉酒的狀態堪比于魔鬼,是喪失理智的惡人形象。可能沒有經歷過如此的人是很難理解的,但卻是如此清晰地在我的腦海里面播映。那好為人師的存在者或許想表達很多不同的意見,但希望能夠以包容的心態來應對,這是我自己但愿那些群體所的要求。
精貴的事物是存在的,但都是需要我們去珍惜與創造機會的,而那些自認為是寶貴的認知能力的不過是文憑下的語言來表論什么的行徑罷了。獨立是認知都是與文憑沒有大的關聯的,那些能夠具備創造力的人不一定都是出自一張高貴文憑下的人群。任何事物定然不能一概而論,那些全面化的做法是不可采取的。時間猶在指尖溜去,我還想著是否能夠保留住什么,但什么也沒有留下。事物不可能總能夠以意識化去存在,我們為那不起眼的經歷所嘆服,所引發一系列的情緒不過是自我的水平與能力所局限罷了。大抵是敗落的落魄,待人的不善,處事方式與選擇上的缺陷。
這樣的父親是讓我頭痛不已的存在體,是內心無數次崩潰的催化劑,是喪失掉了該存在的產物的不可言狀的罪惡篇,我現在回想他的所作所為還是如此咬牙切齒,人為何會如此的厭惡某個記憶,必然是傷寒過內心,是那種刻骨般的傷痛。時間能夠沖涮去一切,這是不然的,酒那樣與我成為過的恨之入骨的存在物。本身不是酒的過錯,只是它將父親那沒有一絲自我去把控的人群被酒精麻醉,喪失掉了該有的理性。
酒沒有錯,只要我們失掉了理智去選擇,選擇一種適量的度,把握住這個度便是最為理性的選擇。酒文化本就是純粹的,是經得起時間下推移的存在體,而非那酒品甚差的人群的行徑,淪為他人的笑柄,沒有多少的尊嚴的存活,還連累著妻與子女,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場景,活著最美好的莫過于還能夠享受天倫之樂,珍惜這些,不為那違心的是為,豁達與珍視,才能夠不枉費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