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無法與老姐相聚,這該有一年多時間了,有人便放言稱:“物聯網時代,不是天涯若比鄰嗎?聯系的形式多種多樣,還在這兒唉聲嘆氣,簡直虛偽至極!”面對這些又是質問,又是嘲諷,我無話可說,我沒有限制他人言論的法術,倒不如便任由它們,任其阿Q有理式地在動態社會中活躍。
當會面時的親切,感受那來之不易的相聚,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被深深觸動,而人間不會為人所愿,那樣便不成人生。總存在著無奈與感傷,但美滿的時段是有的,但或多或少間存在著差別。
趕著晨間的暖陽,我踏上返家的路途,我的身旁都是有力拉著行李,扛著袋子的同齡人,她們也沉醉在歸家的躍喜當中。有人會笑話這樣的表現,竟得出“做作”的點論,所謂的“語出驚人”,也不過如此。當情感只有人設身處地去感覺,才會感同身受。而非暴露著自己那好為人師的擺弄。
上了動車,以飛速的速度疾馳在軌道上,準時到達,下了動車,邁進地鐵,到了南站,換乘哈啰呼車,到了站,候車等待。等了近半個小時,想著先將回去的消息跟老姐說聲,“我回來了今天13:50的大巴”老姐回復“我已經出來了”我知道老姐她們回來過年后,便又要出去,但沒想到會這么早,又是無法見面的錯開時間段,想了好久。終憋出“那好吧后面讓小雪她們上來耍”這句,老姐也是想了一段時間,才回復“好的”。寥寥幾句里,是平時就感情要好的親人間不能見面的無奈感。
時間真是個神奇而讓人無法去移換的東西,我品著風的颯爽,其英姿還在拂動,動挪了步子。吸吮住自然的氣息,撲向而來的是花兒的瑰麗,云彩在天邊悠閑,手了捧來一本書,關于一個奇遇的厚記。一只手往往握不住,它的寬度在我的手掌大小以上,便又得看向窗外,掠過的樹叢,偶爾幾處的建筑地標,大巴循著前方行駛。
回想這個年頭,沒有多少獲得。還丟落了什么,一陣空落。一行整齊的不知名的樹,有力地挺立著,耳邊是永不過時的Jay,《一路向北》旋起正映襯著這個情景。奔波的旅途,得不償失,又是無奈之舉,現實當中有著太多的不盡人意。親人也是難得見面幾次,平時只能用智能產品來進行聯系,但卻是有限的,起揮發的作用是受限的。
正如這次得到好不容易的機會,能夠與老姐相聚,但又是一場空的歡喜罷。無奈下,我便只能忍住緒亂的悲哀,持著復雜的難受進車,啟動這次的歸途。轉頭看了風景,路途是農忙的人群,芬芳著生活的氣息。有幾個孩子幫著身旁的婦女割著草,那茐郁的豬草應該還好割。這讓我想起以前與老姐去割豬草的情景來,歷歷在目。
我小時候老“欺負”老姐,割豬草割到半框便沒了興致。老姐看到便主動幫我,我只是站在旁邊看著,現在想來,很是不講道義。老姐從小便懂事,幫父母分擔家務,吃苦耐勞。以往的經歷雖是比較吃苦的,但卻是充實的,親人相聚一起,盡是天倫之樂,即使那時生活比較拮據,但更多的是親人相聚的融洽。
別離讓人忍不住內心要表達出的留戀,但卻是無法有效得到改變的,人只有抓住那為數不多的相聚,珍視當下,生活才會少些遺憾,世界本就沒有美滿的東西,都是人不斷去珍愛底下點滴,才融匯成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