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怪物遺跡
女人名為應祁柔,是應紀一的姐姐。
目前正在一家企業上班。
應祁柔剛回家時的所見,讓她下意識的以為父母被欺負了。
后來父母說眼前這男子是自家弟弟朋友的時候,她的警惕就更重了。
自家弟弟不過只是一名高中生,怎么可能有年齡這么大的朋友。
但是在聽完邵萬盟的簡單描述以后,她終于是明白了。
光圈。
呵呵,原來自己的弟弟也被樂園給征召了。
難怪那小子前幾天會突然跟她說,他的病情有希望治療好。
一開始,應祁柔以為弟弟只是在安慰她,讓她放寬心。
但如果以樂園的威能,治療病痛這些真的只能算是小事情。
要知道,曾今她也是這么想的。
不要懷疑,應祁柔同樣也是一名樂園玩家。
這也是為什么邵萬盟會直言光圈的原因。
從妹子徒手捏爆杯子,邵萬盟對其身份就已經有了猜測。
雖然他并沒有直接提及樂園,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個光圈。
對方秒懂,身份不言而喻了。
當然了,雖然蘇祁柔也是樂園玩家,但最多只能算是半資深。
因為算起來,她也就比邵萬盟多了一輪游戲的經驗。
之前在了解到樂園的存在以后,她是那么興奮,因為她真切的意識到自己的弟弟可能真的有救了。
只要她學會治療技能或者捕捉到擁有治療技能的寵獸。
想來治療自己弟弟的病,不過有太大的難度。
理想很豐滿,可只有真正經歷樂園的玩家,才能意識到現實的骨感。
先不說游戲挑戰的難度,不管是醫療技能或者治療形的寵獸,都不是她能夠在短期內擁有的。
好在運氣使然,讓她成功加入了一個名為紫荊花的公會。
在這個公會里,應祁柔感受到了樂園內完全不一樣的氛圍。
大家互幫互助,熱情友善的態度著實有些感染到她。
也正是在公會里,她結識了副會長。
一個擁有超強醫療技能的資深玩家。
同情于應祁柔的遭遇,她答應回到現世,就幫她弟弟治療病情。
可誰又能想到,她剛準備將這好消息告知家人,就傳來了弟弟去世的噩耗。
頃刻間,應祁柔再也忍不住,直接趴桌子上嚎啕大哭起來。
對此,邵萬盟也是束手無策,因為他著實沒這方面的經驗。
只能感嘆,這是在對方家里。
如果是在公共場合,保不齊路人會以為他始亂終棄。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邵萬盟也是保持了足夠的耐心,或許是小時候養成的良好習慣吧。
一直到應祁柔止聲,邵萬盟才順勢抽了一張紙巾遞過去。
“謝謝,讓你看笑話了。”接過紙巾,應祁柔輕輕擦拭了一下淚水后,眼神也是柔和了許多。
也不知道是在感謝邵萬盟遞紙巾,還是感謝他特意跑這么一趟將弟弟的消息告知他們。
作為真正經歷過樂園挑戰的應祁柔,最是明白樂園的本質。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這是真正只有強者才配待的地方。
第二次征召她也經歷過。
十六名玩家,全程幾乎沒有過任何交流。
邵萬盟竟然愿意為了一個陌生人,特意跑這么一趟。
足以表明,他是個好人。
而不管應祁柔現在對邵萬盟的看法是什么,我們的邵大官人已經開始打量起了眼前的女子。
很多人都說,微胖的女人才是極品。
要是真這么說的話,那眼前這女子就是絕品,男人眼中最為完美的微胖身材。
現在的她因為剛下班,還穿著一聲職業裝,更是完美的將曲線展現的淋漓精致。
最為關鍵的是,因為剛哭過的原因,眼眶微微有些發紅,更顯一絲楚楚動人之感。
如果真的讓邵萬盟來說的話,除了黃貝雨以外,應祁柔絕對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
甚至于在某些方面,應祁柔還要更勝一籌。
比如,此女若是低頭,絕對看不到自己的腳尖。
當然了,邵萬盟也不是什么色鬼轉世,僅僅只是簡單的欣賞了一番后便收回了目標。
自此,兩人便進行了一次簡單的交流。
邵萬盟這邊主要就是將應紀一拜托自己傳達的一些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反倒是應祁柔這邊卻給邵萬盟提供了許多非常有用的信息。
“樂園前兩次的征召,如果按照游戲說話,其實就類似于新手村,更多的還是考研運氣和膽識。”
“從第三次征召開始,包括以后的征召,才是真正的在怪物樂園的主空間進行。”
“樂園主空間分為五大洲,東荒,南疆,西漠,北洋以及中州,至于主空間的具體面積有多大,我不清楚,或許也沒人真正知曉。”
“從第三次征召開始,玩家會隨機降臨五大洲。當然了,據我所知,大部分的新人玩家都是降臨的中州。包括之后的征召,都是隨機性的。不過,玩家可使用積分鎖定地點,在下一次征召的時候固定降臨上一次征召離開的地方。而每一次征召停留樂園主空間為一個月的時間。”
“挑戰內容為尋找并挑戰怪物遺跡。”
“怪物遺跡是樂園獨有的特殊建筑,難度從高到底分為六個星級,最高為六星,最低為一星。”
“每一次征召的一個月時間里,玩家必須要挑戰成功任何星級的一個遺跡。只有挑戰成功,才可以活著離開怪物樂園,才有下一次征召的機會。如果失敗,直接抹殺。”
“對了,你在第二次征召的時候挑戰的是什么模式。”
說了這么多,應祁柔也是有些口渴,在抿了一口剛換好杯子里的茶水后,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如果不是因為心里已經給邵萬盟發了好人卡的話,應祁柔不會問的這么直接,畢竟這種行為其實是有些不禮貌。
但她就是很好奇。
可能女人天生就比較八卦吧。
“地獄模式。”邵萬盟微微一笑,倒也沒有遮遮掩掩。
聞言,應祁柔沒好氣的朝他翻了一個白眼。
有些話雖然沒有直接說出口,但一切都已經在這白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