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錢文輝壓抑了許久，正巧，那天去他家里的姐妹兩個都是潘曉妹之前重點栽培過的，讀過書但又偏偏都沒考好：王夏竹讀了書卻沒考上大學，王春桃還特意花大錢，很是費勁的弄去上海讀了兩年，結果還是沒考上。眼下還有一個王靈靈，本來還可能在成績上跟錢保保不分伯仲，但她生病了，缺了那么長時間的課，上海和安徽的書本和考點都不大一樣，王靈靈的政治和歷史又聽說到現在還是學的極差，物理還沒學過電學，這下子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