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紅塵,怎了紅塵。”白鴻喝了一口茶緩緩道,“此緣暫了。”只見白鴻手一揮,無為居便遁入虛空之中消失不見,而外界只留下了一個空蕩蕩的小院。大道廢,有仁義;智慧出,有大偽;六親不和,有孝慈;國家昏亂,有忠臣。
“終于回到南域了,收服了靈火再加上這一路上的積累,終于步入分神境了,這下一定能找回場子了。”蕭巖自信道,“你別高興的太早,畢竟人家小姑娘也是有大機緣的,到時候輕敵輸了,別丟了我的老臉。”白老慢悠悠的說道,“喂!老頭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到底是哪一邊的?”蕭巖罵罵咧咧說道,“我只是告訴你,輕敵乃是大忌。”說完就回到了玉佩之中,“我也該早點回去了。”說完蕭巖便加快了速度向圣地的方向飛去,蕭巖走后,突然一道人影出現看著反方向飛去的蕭巖說道:“等了你這么久居然給我迷路了,嘖嘖嘖真的是有趣,有趣啊,太有趣了。”
“怎么這么久了還沒到圣地啊?不應該啊,不會迷路了吧?”蕭巖迷惑道,“圣地令牌有定位的能力。”突然白老的聲音從識海中響起,“你咋不早說啊!”蕭巖看著令牌上越來越遠的圣地抱怨的說道,“堂堂分神境大能迷路,出去別說我跟你有關系。”白老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突然又是一道空間裂縫出現,“靠,什么玩意?又玩這一套?”蕭巖看著眼前的裂縫懵逼道,“不!這次不一樣,蕭巖小子快走。”白老突然出現隨即將蕭巖向一旁推開大聲道:“火靈決,焚天!”只見白老的虛影化為火焰沖天而起,直指裂縫而去,“嘭!”爆炸的氣浪將蕭巖掀飛,“不!”蕭巖無助的喊道,一只小獸突然飛出,化為一道百丈之軀將蕭巖吞入口中,就向遠方逃去,“嘖嘖嘖,我還是小看你了,居然還有后手,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辜負你呢。”黑袍人看著遠去的身影感嘆道。
“噗!”蕭巖一口鮮血噴出,“白老,白老!你出來啊!我相信你一定還在的。”蕭巖一只手拿著玉佩,另一只手敲打著地面悲痛欲絕的喊道,“主人不用喊了,他現在靈魂虛弱,已經沉睡過去了。”一只巨獸匍匐在他的面前說道,“小虎,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到頭來還是什么都改變不了。”蕭巖凝望著洞穴之上問道,“這本就是優勝劣汰的社會,而弱小是即是原罪。”說完它又變成了一只小老虎靜靜地待在一旁。
“四方困天大陣,你們可是下了狠功夫啊。”冷夜看著陣外的眾人冷冷說道,“你既然下定了殺手,我們自然也要舍命相陪了。”陣外傳來敵人囂張的聲音,“可惜你們終究是格局太小,還是太小看我了呢。”冷夜不屑的說道,說完吞天的身影就從冷夜的影子中出現,“吼!”只見那兇獸大口一張,陣法隨即破碎,化為一道道精華進入它的口中,“哼!果然還有一個同伙,也不枉我們布置這么久。”緊接著陣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冷夜的思考。
突然吞天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主人,這陣法不對勁!”只見吞天一瞬間氣息全無,“力量被壓制了!”吞天驚道,“這個大禮看來是送到了,接下來還有一份大禮,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的住。”為首的老者說道,“絕仙劍陣,起!”就見冷夜四周升起一道道暗黑巨劍,無數血紅色巨劍緩緩升空,劍指冷夜。
“主人,接下來這段時間要讓你受累了。”吞天緩緩上前:“吼!”只見吞天的氣息逐漸攀升,吞天露出來它原有的身軀,數百丈之軀遮天蔽日,吞噬的力量從它口中出現,劍陣之中一把把巨劍逐漸破碎,化為碎片被吞天吸入口中。“這兇獸什么來頭?居然有如此恐怖的血脈之力,但終究只是曇花一現罷了。”為首之人說道:“只能使用最后的手段了,起封靈陣!”只見陣外眾人掐訣,一道道鎖鏈浮現向冷夜飛去,冷夜看著吞天吞噬了劍陣之后,身軀破碎,化為一道光影沒入自己的體內,“今日,還請眾道友入劫,陪葬。”冷夜閉著眼對著眾人說道。
只見冷夜的身上升起一股濃郁的煞氣,“萬法歸一。”冷夜緩緩睜開雙眼說道,“此子甚是詭異,隨我一起將他鎮壓。”無數的鎖鏈向冷夜纏繞而去,“徒勞而已。”冷夜手中長刀一揮,鎖鏈應聲斷裂,眾人見此驚愕不已,“集一眾之力,仍然奈何不得他。”為首之人一驚心想:死道友不死貧道。“大家,此子甚是囂張,如今定是困獸之斗,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們齊心協力將他斬與此地,要不然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說完就是凝聚一道法訣向冷夜而去。
眾人見此,“他說的對,大家拼了!”路人甲隨即迎和道,天空之上一道道法術與劍氣橫飛,中年男子看著偷偷遠遁的老者囔囔道:“愚蠢的東西,既然已經結下了梁子,還妄想逃跑。”說完就拿著大劍上前,“你是個明白人,但也改變不了什么。”冷夜隨手釋放出一道劍氣看著他說道,只聽見遠處傳來的幾道慘叫聲,而中年男子也終于動了。
一夜隨即過去,大雨也終究停息,最后也只傳出中年男子倒下的聲音,一道道黑色的霧氣從冷夜的身體中流出,而冷夜的氣息也隨即猛的跌落,直至谷底,“空留一副境界罷了。”冷夜拖著浴血的長刀緩緩的融入了朝陽之中。
葉凌霜凌空站立,一道黑影出現在她的后面,“嘖嘖嘖,已成無敵之勢,又有逆天機緣,大道之路一帆風順,但這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呢。”黑袍人看著葉凌霜緩緩說道,隨即便一指指出,一道黑色靈力直指葉凌霜而去,“什么東西!”葉凌霜轉身一道劍光飛去,劍光卻直接穿了過去,隨即黑色靈力轟到葉凌霜的身體,就將葉凌霜轟入一道空間裂縫之中,“這…!”葉凌霜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幕:一個黑袍人,氣息如同深淵一般,凝望著她。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如同螻蟻一般的弱小,隨即就陷入了沉睡,漂浮在虛空裂縫之中。這時一把仙劍飛出,立于葉凌霜之上,她身邊的空間瞬間穩定了下來,“接下來的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今夜群星做閃,不知天命又作幾何。”天機老人囔囔說道,“師父,你這是什么意思啊?”一個小丫頭問道,“沒事,從你修煉至今已有一段時間,如今修煉的怎么樣了?”天機道人摸著小姑娘的頭緩緩的問道,“已經離筑基不遠了。”小丫頭繼續道:“師父,我們什么時候出發啊?”“快了,快了,我們很快就出發了。”天機老人看著天空囔囔道,小丫頭回頭向一個方向望去,天機觀的兩人也就沒了后話。
“這條路,最大的敵人終究是自己。”白鴻說話間又是一枚白子落入棋盤之中,“這一局的成敗早已經成為定數。”白鴻一揮手一道身影就出現在他面前,白鴻對那人說道:“這件事就由道友去做吧。”“無妨。”白光閃過便獨留白鴻一人。“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其上不曒,其下不昧。繩繩兮不可名,復歸于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后。
執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謂道紀。”白鴻看了一眼棋盤望著天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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