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軒的引薦下，何菲菲和肖雨凝獲得了試水直播帶貨的機會。

　　兩人迥異的性格帶來了截然不同的發展道路，肖雨凝混了個把月，漸漸感覺精力跟不上了，她不是一個天生具有幽默感的人，段子就那么多，講完就江郎才盡了。

　　后面的直播效果越來越差，干脆就呵呵傻笑著冷場，全靠何菲菲帶動全場氣氛。

　　“我注定吃不了這口飯，回去上班了。”

　　肖雨凝試用期都沒過，直接被友情勸退了，拿了筆錢好聚好散，算是對這段時間工作成果的認可。

　　“也不錯啦，撈了萬把塊。”

　　何菲菲分到的錢反而沒那么多，但也比待在匯盈創投做人事香不少，關鍵是上限高，現在才剛起步，未來有無限種可能。

　　“你就舒服啦，上道了，不知道以后誰會跟你搭檔。”

　　“自己單飛也不錯，我單口相聲可以的。”

　　難得見何菲菲對工作上心，看來這家伙不是懶，純粹是因為之前錢沒到位，沒動力干活。

　　“茍富貴，勿相忘了，等你成為李佳琪第二，日銷過億。”肖雨凝調侃道。

　　“那要賣什么啊，賣房子還差不多，日銷過億，你以為容易哦。”

　　顧軒對肖雨凝的歸來絲毫不感到意外，工位一直給留著，連擺設都沒動過。

　　“我是不是很沒用，干啥啥不成，哎。”肖雨凝灰溜溜地坐在工位上，宛如一個木頭。

　　顧軒沒有怪罪的意思，反倒致歉道：“別人的要求是挺嚴格的，錢不好掙嘛，怪我人脈不夠廣，不能讓人家強捧你。”

　　“算了算了，我這個能力，捧紅了也是挨罵的份，我玻璃心，受不了這個委屈。”

　　肖雨凝灌了口涼白開，不小心濺了點水漬出來。

　　“菲菲算是跳槽成功了，話說我們這樣算不算違規啊，兩頭干打兩份工。”

　　“原則上不違規，只要沒人追究的話。”

　　“她就沒事，我就麻煩了，會不會給你添麻煩。”肖雨凝弱弱地問。

　　“你給我制造的麻煩還少么？”顧軒笑著反問道。

　　“好吧，我就是最大的麻煩。”肖雨凝嘆了口氣。

　　“慢慢來，認清自己，不斷改進。”

　　“公司少了誰，都能轉是吧。”

　　“對于一家成熟的公司而言，是這樣的，很顯然，匯盈創投不是，少了我不行。”顧軒沾沾自喜道。

　　“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你有那么重要么？我不信。”肖雨凝將信將疑。

　　“業務線會亂一陣子，能不能穩住另說，你是不知道陸總有多折騰哦，最近迷上贊助大學生創業項目，還派人全國飛，現場指導成果落地。”

　　顧軒是不想走，只在淵魚羊城兩地轉悠，年紀大了走不動，把機會留給年輕人。

　　“這不是挺好的么，親力親為，你之前不是還吐槽人家思想束之高閣行動不結合實際么？”

　　“矯枉過正了，他這人就是這個性格，相處十幾年了，不習慣也難哦。”

　　“你和他是一起進公司的么？不過陸總年紀比你大，應該早你幾屆吧。”

　　“我剛進來的時候他就是老大，不過那會兒公司還是個小作坊，人不多。”

　　“可以了，現在至少平起平坐了。”

　　“沒有，還矮半個頭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