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菲菲，我從來沒對工作有那么高的熱情過。”

　　“你確定是因為工作的原因嗎？”何菲菲咬著湯匙，把蒸水蛋滑進嘴里。

　　“難道不是么？”肖雨凝一臉茫茫然。

　　“算了，你開心就好，我只希望你不要再重復剛才的話了，這已經是你第三次說同樣的內容了。”

　　“啊？我原來說了那么多遍啊。”

　　“啊？你才發現啊，我的小神仙，你最近有點迷哦。”何菲菲模仿起肖雨凝的腔調。

　　“下午有一個投資約談會，嘿嘿，我負責主持。”

　　“又不是明星見面會，至于那么激動嗎？”摸魚達人何菲菲完全理解不了那種心境。

　　“第一次，學以致用，如果成功了，升職加薪指日可待。”

　　何菲菲打趣道：“你都已經是總裁助理了，再升職的話，把顧總的位置讓給你做好了。”

　　“沒，我可沒那個能力，就是想掙點績效獎金。”

　　“你就好啦，還有績效，我這死工資，毛都盼不到。”

　　“等我發達了，帶菲菲飛飛。”

　　“行，等你這句話靈驗，干杯。”何菲菲捧起一碗紫菜蛋花湯，猛地干完。

　　顧軒下午和肖雨凝一同出席了會議，只不過這次兩人身份互換，顧軒成了燒茶做筆記的打雜工。

　　“你怎么不煮茶葉招待客人。”肖雨凝問。

　　“茶葉發霉了，我總不能明知故犯吧，可能是最近天氣潮濕的緣故，得提醒他們注意點。”顧軒抖了抖茶葉袋，又重新放回去，端上來幾杯溫水。

　　“待會兒我要是有說錯的地方，你記得提醒我哦。”

　　“怎么提醒？打斷你的發言？”顧軒詢問起提醒的方式。

　　“這樣可不可以？”肖雨凝吃不準，把選擇權拋回給對方。

　　顧軒半開玩笑般地說：“那你基本不用說話了。”

　　“不要瞧不起人，我這次是有備而來。”

　　“每次都這么說，夸夸其談，是塊做投資的料子。”

　　顧軒這話半句夸獎半句捉弄，恰好項目方的人這會兒推門而入，肖雨凝趕忙起身相迎，怎奈凳子先前別太緊，一個踉蹌著沒站穩，得虧有顧軒摟住腰。

　　“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謝謝，我知道了，撒手吧。”

　　肖雨凝瞥了一眼，好在顧軒是紳士摟，幾乎沒有接觸到。

　　“我是寧晨，是SCC微店的產品經理，兩位好。”

　　對方雙手緊握住肖雨凝，整個人深情鞠躬，肖雨凝誤會這家伙是想親吻自己的手，立馬抽回來，結果不小心抽了對方一個大嘴巴子。

　　“不好意思，我這手粉底沒抹勻，你剛才弄得我好癢，實在是抱歉。”急中生智的肖雨凝找了個借口搪塞開脫。

　　“沒事沒事，不打緊的。”

　　“行吧，那我們按照計劃進行，長話短說。”

　　一旁的顧軒嘀咕道：“聊這些事應該要詳談，以便獲取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肖雨凝歪著嘴回了句：“那以前你怎么老把這句話掛嘴邊當開場白。”

　　“那些又不是敲定投資，沒有太多值得推敲的細節，自然不必詳談。”

　　“好吧，那我們短話長說，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一字不落一五一十。”

　　肖雨凝自以為找到了震懾住別人的氣場，殊不知弄得顧軒捂臉偷笑。

　　“在這樣踢你出去。”

　　“你當我透明的就好，聊你該聊的事。”顧軒正襟危坐，收斂起臉上的情緒，看得出憋得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