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我沒聽錯吧，雨凝。”

　　何菲菲覺察出這次的回答和前幾次有明顯不同，以前問起肖雨凝和顧軒的事，她總是會第一時間反駁。

　　可今天居然破天荒的用了個疑惑句？

　　“啊？你沒聽錯啊，是或許吧。”肖雨凝肯定了何菲菲的想法。

　　“有戲了？他有沒有對你采取更進一步的行動。”何菲菲來了興致，想具體了解下情況。

　　“沒有，你把他當什么人了，他和那些老流氓不一樣，從來不會對我動手動腳，也不把愛意掛在嘴邊，只是一直教我熟悉工作，趁早適應崗位。”肖雨凝大概說了遍。

　　“真有耐心啊，不過時間不長，日久見人心，要不賣個破綻給他？試試真心？”

　　“算啦，順其自然吧，老是考驗別人干嘛，又不是面試招聘，或許哪天我自己想通了呢。”肖雨凝婉拒了何菲菲的提議。

　　跟全副武裝上課的侯敏不同，肖雨凝只帶了個筆記本，連簽字筆都忘記配，好在有何菲菲占座用的簽字筆，姐妹倆剛好湊了一對記錄工具套餐。

　　“我的天，又是錄音筆又是微型攝像頭，要不要那么正式。”

　　“或許是陸總特別交代過呢，好在顧總沒交代我什么。”

　　“他交代了你未必能辦好，成天丟三落四的。”何菲菲小聲調侃道。

　　“你這家伙，不也好不到哪去。”肖雨凝果斷數落回去。

　　授課的教師還是早上那位，不同的是胸前的塑料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枚徽章，由于隔得遠，看不清紋理和樣式，只能依稀感覺到光彩照人。

　　“績效管理是門先進的科學管理制度，它能提高員工的積極性，使員工產生成績感、滿足感，明確崗位責任，做到有的放矢。”

　　“制定績效管理計劃有助于促進職工個人發展，從而推動公司發展，從戰略維度上公司績效管理分為三個層次，分別是公司目標、部門目標和個人目標。”

　　“站在時間維度上，績效管理又可以分為月度目標、季度目標和年度目標，三者是包含與被包含的關系，把管理目標分解成一個個階段有助于我們更好地實現，及時發現問題并做出相應的調整。”

　　何菲菲打了個哈欠，困意不自覺地纏繞全身，“有當初上學聽課的感覺了，這種課程我最喜歡放在上午第一節和下午第一節，可以幫助我補個回籠覺。”

　　“人家老師辛苦在上面講，咱們好歹認真聽會兒嘛。”

　　“你不也在筆記本上畫畫。”何菲菲指著頁面上的卡通人物，“畫的是誰呀。”

　　“隨便畫的，我也不知道像誰。”肖雨凝急忙翻到下一頁，不想再給何菲菲瞧。

　　“蠻有繪畫天賦的，以前沒發現你有這特長。”

　　“我會的東西可多了，每樣都不精通而已。”

　　“是么？那我有機會要好好領教了。”

　　“菲菲呀，你的人生目標是什么？”肖雨凝突然問。

　　“成為有錢人。”

　　這個樸實無華的答案聽起來無懈可擊。

　　“嫁個好老公，我看你那么聰明，遲早會實現的。”

　　“其實最好是自己變有錢，這樣就不用靠男人了，男人99%靠不住。”

　　“要不也來當總裁秘書？開拓下視野。”

　　“主管助理我都當不來，算了算了，當我做夢吧。”何菲菲的拼搏勁大概跟金魚一樣，只能堅持7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