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白兔喝醉
不等凌遠反應,那邊的賀耀宇已經疼的受不住了,渾身都生理性的顫抖起來。
“哥、大哥……”賀耀宇這次知道害怕了,求饒道,“大哥救我。”
久違的稱呼讓跟在旁側的凌遠又是一愣,這都是賀耀宇八百年沒有叫過的稱呼。
竟然在今天,被秦箏逼得喊了出口。
聽賀耀宇說,秦箏聲音冷硬,強勢道,“是他先傷害我的。”
要是換做平時,秦箏斷然不會這樣的作態。
只有賀云洲知道是這個女人喝醉了,喝醉了她就會變成另外一人。
“我不能白給人欺負了!”秦箏篤定的說,眼神緊盯著被壓住的賀耀宇。
賀耀宇被秦箏看的一陣毛骨悚然,渾身戰栗。
賀云洲看著秦箏可憐兮兮的眼,清冷的聲音傳來,“動手,出了事我擔著。”
聞言,秦箏混沌的眼眸閃過一絲高興,如得到了玩具的孩子,笑了起來。
緊接著,就聽到咔嚓一聲,賀耀宇的慘叫傳來,然后猛地戛然而止。
他竟是生生疼的暈了過去!
凌遠看的微微張了張嘴,“……”
這夫人真不是善茬!
凌遠反應過來后,下意識的想看看賀云洲的反應,卻見賀云洲好似早就預料到。
賀云洲看到這一場面冷傲的揚了揚唇,很滿意。
秦箏抬眸看過去,看到賀云洲笑了起來,踢開了暈死過去的賀耀宇,張著手想走來。
但是秦箏是真的喝醉了,她腦子一陣陣的發熱,走的踉踉蹌蹌。
“夫人您——”凌遠又驚又怕,想要攙扶。
賀云洲猶豫了一瞬,低聲道,“出去,清理一下外面的人,訂個房。”
“是。”凌遠迅速應下。
凌遠轉身離去,包廂內清醒的人只剩下了賀云洲跟秦箏。
秦箏看到凌遠出去,強撐著走過來,猛地一下將雙手撐在輪椅的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她的長發垂落在男人的臉側,雙眼紅紅的,“你笑起來真好看,三爺,平時也要多笑笑。”
“……”賀云洲知她是喝多了,不予計較,“也就你覺得好看。”
賀云洲那半邊臉上大塊疤痕,饒是正常人見了都會被嚇到,獨獨秦箏不是。
秦箏卻好似真的拿他當什么寶貝,這是賀云洲不能理解的。
“三爺,我好看嗎?”秦箏突然湊近賀云洲,話鋒一轉。
她睜著一雙無辜懵懂的眼直勾勾的盯著他,歪了歪頭,看起來單純又溫順,宛若小兔子。
二人離得極其相近,賀云洲能清晰的感受到小女人身上傳來濃烈的酒氣。
伴隨著的,還有她的體香,淡淡的帶一絲微甜。
賀云洲盯著那雙眼,從容的對答,“好看。”
“是不是……”
秦箏突然眼睛紅了紅,吸了吸鼻子,聲音也跟著發顫。
“是不是沒有許清陵好看啊?”
聞言,賀云洲一愣。
可秦箏紅著眼,趁著賀云洲愣神間,直接了當的吻了上來。
她學著賀云洲的吻技,生澀地想要表達自己的心意,卻始終不得要領。
“秦箏。”賀云洲微喘,輕輕退開了些許。
被推開,秦箏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失落感,眼睛又更紅了幾分,掙扎又要親上去。
但是都被賀云洲止住了,秦箏再也不動了,宛若一頭受傷的小獸,眼淚直打轉。
“你不喜歡我,那我們就離婚。”秦箏腦子亂亂的,嘴上開始含糊不清的說著。
可剛走出一步,秦箏就頭暈目眩的難受,腳下一軟直接摔在地上。
秦箏越想越委屈,她不想跟賀云洲吵架,也不想離開賀云洲——
可是賀云洲不喜歡她,賀云洲喜歡許清陵。
平日里的驕傲一直不忍讓秦箏說出口,可現在腦子不清晰,她就沒了顧忌。
“三爺,清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凌遠的聲響。
秦箏正掙扎著要從地上爬起來,但下一瞬整個人卻直接被抱了起來!
抱……
抱起來了?
秦箏隱隱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賀云洲怎么能抱著她呢,明明站不起來。
不對啊,人怎么會站不起來,有腿就可以站起來呀。
對,賀云洲站起來是很正常的事情,又覺得哪里不合理。
她腦子的清醒只有短短一瞬間,很快地就拋之腦后了。
賀云洲有些責備的隱怒,“亂跑什么?”
跑了還摔到了,看到秦箏膝上摔的紅紅的,賀云洲沒什么好臉色。
卻沒成想到秦箏非但不生氣,反而像是找到了家一樣,眷戀的扒拉著他。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聲音一陣陣發顫,是賀云洲鮮少見過的模樣。
“賀云洲,我們不吵架了好不好,你不要趕我走。”
“我沒有家了,我沒有家……”
聽到秦箏的聲音,賀云洲想起了那日秦箏興高采烈的回秦箏,卻哭著跑回來。
整個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快要背過氣去,都累的暈過去。
秦家的人,真的該死。
賀云洲眼中的狠厲轉瞬即逝,隨即低聲哄著,難得溫柔,“我不會趕你走。”
“對不起我早上……不該沖你發脾氣,嗝!”秦箏哭的厲害還打了個嗝。
賀云洲一怔,想起了凌遠說的話。
“秦小姐應該是很在意您,才會如此。”
難道秦箏最在意的不是顧向澤嗎,當初在破出租房里,救了他。
成日在賀云洲面前念叨著別的男人——
不對,賀云洲一瞬僵住,他為什么要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隨即,賀云洲直接將秦箏抱離了這個包廂,跨步而去。
走到包廂外,所有的人都已經被凌遠提前清空了,這兒只有他們。
賀云洲熟稔地饒了幾個彎,推開了一間的房門,將身上一陣陣發熱人兒抱進去。
剛一放下秦箏,她卻好像怕極了,不愿意松手。
秦箏擦了擦眼淚,又問,“你是不是生氣?”
賀云洲的眼睛如墨且深邃,看不出任何波瀾,只是道,“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要我親你,你、你是想要許清陵親——”
然而剩下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男人突然間一手撐在她耳側,直接將她推倒。
秦箏陷入床榻的柔軟之中,懵懂的盯著眼前的賀云洲。
“我教你。”
“教我什么?”
賀云洲望著她,忽地上手捏住她的下顎,低頭吻了上去,一點點的,緩慢的。
他眼神沉凝,看不出任何情緒,卻吻的火熱。
越吻似是越難以自持,逐漸失了分寸,唇瓣緊緊的貼在一起,令秦箏變得溫順。
她逐漸學會了,慢慢地開始回應身前的男人。
“不錯,學得很快,怪不得師父喜歡你。”賀云洲眼中的笑意更深。
師父,什么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