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紫嫣聽著自家老祖的講述?!俺撝安o境界劃分,有就是有無就是無?!?p> 可是這確引起的她的疑惑?!翱墒菦]有境界劃分,那么儒家確實能在禮境凝聚衣袍,道家也確實能出竅。”
墨家巨子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最終想好怎么回答。
“可是他們有變化么?不管是出竅還是衣袍,他們有本質的變化么?沒有先天一炁注定超脫無門,不能踏出己身,一定會是無力又弱小?!?p> “修行修行,修的是己身,行的是己道,哪有什么境界之分?唯一只有道路之分。”
墨紫嫣有些顫抖的看著那個投影,忍不住問道。
“那如果說有人告訴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境界的怎么辦?”
墨家巨子笑的很開心,眼中閃過一絲兇光。
“那我就讓他死,那有什么境界之分?難不成按照他們的境界,真的到了頂端就能夠超脫?不我教你的不多,只有一點你要記住,這是在給人設下圈套來局限一個人的發揮?!?p> 墨紫嫣另一只手飛快的摁下幾個按鈕,然后點擊發送。
“可是在某些的時候他真的變強了呢?”
墨家巨子閉上了眼睛,關于小動作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乎。
“強大的定義從不是力量,力量可以鍛煉而來,可是仁義禮智信五德確不會。”
墨紫嫣尷尬轉過視線,不在看著自家的老祖。
“你都知道了?”
“我不在乎的,就像我從不相信那小子,能夠踏出自己的道路。”
孔安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掏出手機掃了一眼。
“墨紫嫣?修行無境界?”
他的眉頭緊皺成一團,墨紫嫣走后這一長串的爛攤子還在等他收拾。
偏偏在這個時候,自家的青梅竹馬給自己發送了這樣的一條短信。
“字面意思好理解,可是如果真想她說的那樣,這個系統又是怎么回事?”
確實系統的任務獎勵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并且能不能排上用場依舊是未可知。
目暮警官伸了伸手招呼道?!拔覀兇蛩銓⒛痰臇|西傳播在每一處,請您多加指示?!?p> 孔安慢悠悠的走過去,看著面前的仁義之士有些搖頭。
“你們真的是..讓人討厭不起來啊?!?p> 目暮警官的計劃很簡單更加的直接,那就是將全體警員召集起來進行大會。
由他站在臺上演講,而孔安則在一旁作為補充,單憑他自己是根本沒有能力來解決這一個難題。
畢竟他目暮警官這個名字,可能在這一塊區域有人認可可是不一定在別的城區一樣好使,尤其是現在,面對著明顯被拉黑的趨勢。
可以說目暮警官的手機聲音都沒斷過,一顆不停的催促這他接通電話,好讓人來進行脫罪。
可是他就是硬頂著,就是不接哎,就是玩。
秘書滿頭是汗的走過來,拿著手機遞給了他。
“這次我真的扛不住..直屬上級...你真的要考慮一下,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有些事情終歸還是要面對現實,他們不愿意...我們計劃實行不下去的啊?!?p> 目暮警官陷入了沉思,是啊...一邊是現實,另一邊則是夢想,每個人都會在這個中間被脅迫的屈服于現實。
他一樣也有家人,一樣也有孩子,而他背著接近三十年的房貸,孩子的奶粉尿布,如果一直混亂下去倒是沒什么。
可是如果不是,那么問題就來了,三十歲的年紀,背負著房貸,車貸,孩子,教育,而他最終會面臨著失業。
這一刻他有些愣神,這一生好像從未停止過,只是背負著不同的事物向前走去,所有的事情都是被逼無奈。
可是他真的喜歡么?好不容易做出一個喜歡的決定,然后呢?各個方面都在向著自己施壓,在告訴自己這一切是錯的。
你必須要按照他們的規則來,要么你就如同被修剪下去的枝葉一樣,就這樣歸于垃圾桶。
孔安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感受到他的糾結,這種痛苦又是誰沒有的呢?
上輩子的他也是如此,只能說慶幸生在了一個殷實的家庭,讓他免除了一些痛苦,可是也只有一些而已。
“你感覺如果這一次屈服下去,你下一次還會么?我告訴你會的,早晚有一天你會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掛在那里然后人們都說你是一個好人?!?p> “身旁所有的人都會說你的好,以后遇見的人都會夸贊你的識時務,除了那些你看不到的,除了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p> 孔安慢慢的走向他的身前,沖著所有人說道。
“我們的職責不是為了讓強者肆無忌憚,而是為了讓弱者有選擇的余地,那么注定會面對這一切,而早面對好過晚面對,早知曉好過晚知曉,既然災難面前無人站出。”
“那么維護選擇的我們,沒有退路可言?!?p> 周圍聚集這的群眾一個有一個的駐足,看著站在臺前的孔安,有一些呆愣。
“目暮警官你明白了么?這正是辯證法?!?p> 他這一刻眼中散發出來了光芒,是啊,年僅三十的他十分懦弱,可謂懦弱到極限。
加班能忍,夜里十二點隨叫隨到,甚至還要面臨職場PUA可是呢?
他們燃起來的火光也是最為的熾烈,那種能燃燒所有為了自己未來鋪路的火光。
現在正是大亂之時,每次遇見大亂必然有大治。
而他正好趕在這個時代之中,怎么能夠不成為這一代的弄潮兒呢?
誰說中年人的志氣不算志氣?
“電話給我?!?p> 目暮警官此刻的眼神已經無比的堅定,他已經明了這一切。
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你真是長能耐了?。磕磕海瓦B特事局都敢罵,你眼里還有沒有我們?不過...干的漂亮?!?p> 末尾那幾句直接把他弄的相當的疑惑。
“您不是罵我來的么?”
“是啊,我是來問你的罪的,可是你他女良的還真是個人才,不過你想好之后么?”
目暮警官有些尷尬,畢竟當時也是一時上頭。
“沒有...”
“我給你指一條路,你就握緊了東京,放心上面問我會說在重建,反正他們在京都又能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