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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第90章她要錘死他

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水垚 7244 2024-08-13 21:01:00

  我收到朵朵的定位時,第一時間就給喬澤瀚發(fā)了過去。

  隨后便一直惴惴不安地等待。

  許星朗大概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我,便輕輕握住了我的手,給予我無聲的支持。

  上車前還有些光亮的天,在下車的時候就已經(jīng)黑透了。

  在高鐵上站了四個小時,我的雙腿有些僵硬。

  但我一刻也等不了,隨便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就開始聯(lián)系喬澤瀚。

  剛剛在高鐵上,信號一陣一陣的,我只能等到列車停靠站臺時,頻頻刷新手機(jī)。

  但一條消息也沒有。

  我又不敢打擾他,生怕誤了解救朵朵的最佳時機(jī)。

  這會打開手機(jī),彈出來的第一條消息就是:她已經(jīng)沒事了,現(xiàn)在在第一醫(yī)院。

  我反復(fù)看了幾遍那條消息,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后,一直提著的心這才微微放下。

  但在沒見到朵朵好好地站在我面前之前,我的心還是不能完全放下。

  于是我二話沒說,打車就趕了過去。

  我照著喬澤瀚給的病房號一路找過來時,朵朵已經(jīng)睡著了。

  看著她熟睡中依然緊皺的眉頭,圍繞在我心頭的擔(dān)憂依然散不開。

  “朵朵還好嗎?”我轉(zhuǎn)頭輕聲問著。

  這一轉(zhuǎn)頭,我才發(fā)現(xiàn),喬澤瀚很是狼狽。

  縱使認(rèn)識了很多年,但我跟他也很久沒見了。

  印象中的他,一直是一幅精致的公子哥模樣。

  他有強(qiáng)迫癥,連圍巾垂下來的那兩邊都必須要對齊。

  但現(xiàn)在,他那一身衣服都濕得透透的,亂糟糟地堆在身上,一些碎發(fā)也濕漉漉地貼在額頭。

  他就那樣靠在墻邊,低著頭,整個人都沒精打采的。

  想來為了救朵朵,沒少費(fèi)力。

  我忍不住開口,鄭重道:“謝謝,辛苦了。”

  喬澤瀚聞聲抬頭,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扯出一個微笑,但他失敗了。

  他也沒再堅(jiān)持,只搖了搖頭。

  剛要開口說些什么,他注意到了許星朗,猶豫著問我,“這位是……”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還沒介紹,連忙說道:“他是我男朋友。”

  雖然在車上我已經(jīng)大概給許星朗介紹了一下喬澤瀚,但是我還是當(dāng)著喬澤瀚的面又給他介紹了一遍,“這是我發(fā)小。”

  兩人互相頷首致意。

  喬澤瀚知道許星朗不算外人后,這才輕聲回答著我剛剛的問題,“朵朵沒事,醫(yī)生說她受到了驚嚇,身子有些虛,睡著了。”

  隨后大概描述了一下整件事的經(jīng)過,

  “你猜的沒錯,確實(shí)是她前男友綁了她,還給她下了春藥。”

  “我?guī)е熠s過去的時候,他差一點(diǎn)就得逞了……”

  我愣住了。

  “春……春藥?”

  只兩個字,我卻說的磕磕絆絆。

  喬澤瀚面色沉沉,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倒吸一口涼氣,有些語無倫次,“那……那,朵朵她怎么解……”

  向來嘴快的喬澤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罕見地沉默了,耳朵隱隱躍上一抹紅。

  然而就在他沉默的這幾秒里,我腦子里閃過了八百個想法。

  我一下子就秒懂了他的欲言又止。

  我捏了捏拳頭,又無力地放開。

  心口像是堵了什么一樣,不上不下的。

  我知道這不能怪喬澤瀚,他也是為了救人。

  是他,總比是蘇文聰那個畜生要好得多。

  可我又心疼朵朵…

  還有些發(fā)愁他們?nèi)蘸笤撊绾蜗嗵帯?p>  十幾年的情誼可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又心疼,又無奈,最后化為一句咬牙切齒的“天殺的蘇文聰!!”

  十年寒窗怎么就沒凍死他呢!!

  我又順便在心里默默問候了蘇文聰?shù)淖孀谑舜?p>  這時,喬澤瀚從回憶中回神,剛好聽到了我罵出去的那一句,連忙解釋道:

  “你別誤會,朵朵沒被傷害,沒被那個畜生傷害到,也……沒被我傷害,醫(yī)生給她打針解的春藥。”

  這一句話,似乎是斟酌了好久才說出口的。

  也讓我消化了很久,

  我罵人的心語猛地一滯,再次秒懂,隨即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是說,你跟朵朵…沒……”

  我說不下去了。

  幸好喬澤瀚聽懂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以朵朵的性格,他倆肯定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不過……

  “那你剛剛怎么……”不說?

  話說一半,我突然不想說了。

  我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還不是我思維跳脫太快,人家就沉默幾秒,我就開始胡思亂想。

  正沉默著,病房里突然傳來聲響。

  我們齊齊看過去,便見朵朵驚恐地睜著眼睛,大口喘著氣,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夢。

  我的手比我的大腦先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按下門把手,我們沖了進(jìn)去。

  ……

  從夢中的“黎江朵”登上陽臺的那一刻,黎江朵便想要將“她”拉回來,可她的手穿過“她”的肩膀無數(shù)次,卻始終碰不到“她”。

  她試圖去叫醒屋子里的人攔住“她”,可之前還可以在夢中短距離移動的她,此時此刻卻像是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困住一樣,只能原地打轉(zhuǎn)。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花一樣的女孩,在自己的眼前直直落下,綻放出那血色的花朵。

  這時,她倒是能動了。

  幾乎是夢里的“她”墜地的那一瞬間,她瞬移到了樓下。

  夢里的“她”到死都沒有閉上眼。

  望著“她”那沒有一絲生機(jī)的眼,黎江朵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悲愴。

  悲傷中,似乎還混雜著一絲解脫。

  仿佛在那一刻,一直不能感知夢中一切的她與“她”產(chǎn)生了共鳴。

  她淚流滿面,嗚咽出聲,她顫抖著手,想去摸摸“她”。

  可還沒等她行動,耳邊便傳來一陣陣尖銳刺耳的暴鳴聲,聲音尖利到她忍不住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隨后,那瞬間黑暗的世界開始無限旋轉(zhuǎn),轉(zhuǎn)的她頭痛欲裂,惡心想吐。

  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試圖以此來減緩想要干嘔的沖動。

  然而惡心感沒有減輕,她還憋得喘不上來氣。

  就在她受不了那要命的窒息感時,她猛的睜開了眼睛,而后控制不住地大口喘著氣。

  她下意識地環(huán)顧四周,周遭滿是她不熟悉的陳設(shè),讓她有些迷茫。

  她皺著眉望著那陌生的天花板,一時之間,她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shí)。

  一直到呂寧安她們跑到她床前,不停地叫著她,她才隱約清醒過來。

  夢里的那些天漫長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jì),雖然她在夢里也見到過安安,但她一直都感受不到安安的觸碰。

  眼下終于摸到了安安的手,黎江朵控制不住的想哭。

  呂寧安看到她不說話,就那么無聲地流著淚,心疼得不得了,卻只能一邊幫她擦著眼淚,一邊無措地問著她,“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黎江朵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使勁地?fù)u頭,坐起身撲到了安安懷里。

  呂寧安就任由她那么抱著,輕聲哄著她,“做夢了嗎?不怕不怕,夢都是反的……”

  良久,黎江朵的情緒才平復(fù)下來。

  她抽噎著環(huán)顧了四周,才想起來問道:“我這是在哪啊?”

  隨后,她聽見呂寧安用了她此生最溫柔的聲音輕聲道:“這里是醫(yī)院,醫(yī)生剛才給你打了針,解了你體內(nèi)的春藥,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你放心。”

  春藥……

  黎江朵有些恍惚,愣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件什么事。

  踏馬的蘇文聰這個畜生給她下藥!

  那她有沒有被欺負(fù)?

  黎江朵突然緊張起來。

  該不會,剛剛那些場景都是她做的預(yù)知夢吧?

  那太痛苦了……

  感覺到私處隱隱作痛,黎江朵的心一點(diǎn)一點(diǎn)下沉。

  不過安安說,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她猛地抓住呂寧安的手,緊張地看向呂寧安,吞吞吐吐地確認(rèn)著,“那我……我有沒有被欺負(fù)?”

  呂寧安拍了拍她的手,耐心地安撫道:“你放心,你沒有被欺負(fù),喬澤瀚帶著警察及時趕到了。”

  聽到這個又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名字,黎江朵轉(zhuǎn)過頭,看向喬澤瀚。

  剛要道謝,視線卻在某一處頓住了。

  被水沾濕的襯衫就那樣軟趴趴地貼在他的胸膛上,勾勒出某些形狀,即便此時的病房有些昏暗,黎江朵也能看到他那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

  她張開的嘴唇顫了顫,忍不住皺眉。

  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

  突然,她的腦海里閃過一幅畫面。

  畫面里,她坐在喬澤瀚身上,喬澤瀚躺在浴缸里,還赤裸著胸膛……

  她的表情瞬間僵住。

  腦子還有些混亂,一時之間,她又分不清那畫面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夢境……

  不,還是分得清的。

  夢里的畫面是第三視角,而她坐在喬澤瀚身上的畫面是第一視角。

  還有剛剛安安說,她沒被那個畜生欺負(fù),是喬澤瀚帶著警察救了她。

  那么也一定是他送自己來的醫(yī)院。

  那時的她,還中著藥。

  所以說……

  那可能不是夢……

  意識到這一點(diǎn)的黎江朵驚惶地睜大了雙眼,雙頰連帶耳后都不受控制地變得紅溫,她下意識便轉(zhuǎn)頭看向呂寧安,用眼神詢問。

  呂寧安看她這個反應(yīng),一下子便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輕輕搖了搖頭,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委婉地解釋著,

  “喬澤瀚救下你之后就帶你來醫(yī)院了,醫(yī)生剛才給你打了解藥,你現(xiàn)在輸?shù)氖菭I養(yǎng)液,感覺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黎江朵這才放下心。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她和喬澤瀚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可不能發(fā)生這種近乎亂倫的事。

  至于其他的畫面,忘掉就好。

  再說她這兩天又是中迷藥又是中春藥的,也許是腦子混了出現(xiàn)幻覺了。

  忘掉就好,忘掉就好。

  可不知為什么,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黎江朵突然很是愧疚。

  她很清楚,這份愧疚,是針對喬澤瀚的。

  但她不明白她為何會如此愧疚。

  不過她隱隱能感覺到,這種情感,與夢里的情節(jié)有關(guān)。

  只是她不記得了。

  說來也奇怪,明明剛從夢里醒來,她卻有些記不清夢的內(nèi)容。

  她只記得兩個關(guān)鍵點(diǎn),都和視頻有關(guān)。

  一個是蘇文聰錄的污穢視頻。

  一個就是,被路人拍下的視頻。

  這兩個視頻,都是導(dǎo)致夢中人悲劇的關(guān)鍵因素,也是扳倒蘇文聰?shù)年P(guān)鍵。

  但是現(xiàn)實(shí)中,她沒有被欺負(fù)。

  可夢中蘇文聰?shù)碾娔X里,不止有她的視頻。

  黎江朵有些猶豫。

  她想去刪掉那些害人的視頻,又怕那只是個夢而已。

  可那個夢是那么的真實(shí)……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不管這個夢是真是假,她得去看看。

  而且必須立刻去看看。

  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畜生家里肯定會保下他。

  這絕對不可以。

  她要去找證據(jù),她要錘死他。

  于是她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不舒服,隨后抬起頭問著喬澤瀚,“蘇文聰呢?他在哪?”

  喬澤瀚很不愿意提起這個人渣,但見黎江朵語氣著急,便第一時間回答著,“在警局拘留。”

  黎江朵這才微微松口氣,但只放松了一瞬,便掙扎著要下床,“不行,我要去他家……”

  可她的腳剛挨到地,整個人便軟趴趴地向前倒。

  剛好倒在了安安身上,連話都沒說全。

  她說話聲音很輕,呂寧安離她最近都沒聽清,便開口問道:“你要去哪?”

  黎江朵剛要開口,卻對上了呂寧安擔(dān)憂的眼,她下意識地覺得,安安不會讓自己去。

  她也不想再折騰她的朋友們,他們已經(jīng)幫了她很多了。

  于是她改口道:“沒什么,就是想去上個廁所。”

  “我扶你去。”

  黎江朵并無尿意,但為了圓謊,她還是去衛(wèi)生間轉(zhuǎn)了一圈。

  回來后,安安趕緊給她扶上床,“醫(yī)生說你身子虛,要好好休息,快睡吧。”

  黎江朵聽話地點(diǎn)點(diǎn)頭,剛在床上坐穩(wěn)就開始委婉地趕人,“不早了,你們也快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剛剛想上個廁所都直栽跟頭,我不在這誰陪你上廁所?”呂寧安一秒就拒絕了她的委婉請求,甚至還提出了一個有力的理由。

  然而她還在嘴硬,“我真的沒事了,我剛剛就是沒踩穩(wěn)……”

  呂寧安依然不同意。

  最后黎江朵只能妥協(xié)。

  也是這時候,她突然意識到病房里還有兩個人。

  她轉(zhuǎn)過頭,微微笑著道謝,勸他們回去。

  結(jié)果得到的就是異口同聲的兩句話。

  “我不放心你。”

  “我不放心安安。”

  黎江朵沉默一瞬。

  也好,不然她還真不放心把安安一個人留在這,自己去找證據(jù)。

  可饒是她住的是單間,那邊也只有一張陪護(hù)床和一張沙發(fā),他們?nèi)齻€人該怎么睡呢。

  三人順著黎江朵的視線看去,都明白了她的未語之意。

  喬澤瀚淡定地打了個電話,不多時,便有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送來了一張看起來還算厚實(shí)的床墊,還有一套男裝。

  黎江朵認(rèn)出那衣服屬于喬家保鏢,沒多說什么。

  那男人把東西放下后,也沒多說一句便如來時那樣,悄悄離開。

  喬澤瀚將床墊鋪在了黎江朵床前的過道,語氣輕快,“這不就有三張床了。”

  黎江朵看著這略顯簡陋的“三張床”,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可她必須要溜出去,不好讓安安跟她睡一張床,否則一定會驚動安安。

  再者安安也拒絕跟她同床,理由是怕她休息不好。

  三人只商量了幾分鐘,就決定好了誰睡哪。

  喬澤瀚睡床墊,許星朗睡沙發(fā)。

  那張陪護(hù)床,二人都心照不宣地讓給了呂寧安睡。

  呂寧安怕屋子里太暗朵朵會害怕,便一直留著那盞床頭燈。

  微黃的燈光,不那么扎眼,倒有幾分催眠的氛圍。

  不多時,整間屋子里的呼吸聲都均勻了許多。

  除了黎江朵。

  感覺到他們都睡著了,黎江朵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屏住呼吸,悄悄下床。

  可就在她的手即將要碰到病房門把手的那刻,一聲輕柔卻遲疑的“朵朵?”,讓她的身子僵在了原地。

  她僵硬地轉(zhuǎn)過頭,看向眼底毫無睡意的呂寧安,干笑道:“還沒睡啊?”

  喬澤瀚和許星朗應(yīng)聲起身,眉宇之間同樣毫無睡意。

  黎江朵抿了抿唇。

  敢情都在這等著她呢。

  黎江朵有些蔫地低下頭,“你們怎么知道我要出去……”

  呂寧安下了床,把她扶回床上,一臉無奈,“我一猜你就有心事,說吧,到底要去干嘛?”

  黎江朵自知瞞不住,又不知該怎么說,便說了一句,“我要去蘇文聰家找證據(jù)。”

  “什么證據(jù),我們?nèi)フ摇!?p>  “你們不知道在哪……”

  “你把位置告訴我們,我們不就知道了。”

  “位置……”黎江朵喃喃著。

  其實(shí)她也不知道準(zhǔn)確的位置在哪。

  夢里的蘇文聰把U盤放進(jìn)了柜子里,而她在獲救時就已經(jīng)把所有的U盤都交給警方了,但視頻還是傳了出來。

  那就說明,蘇文聰?shù)膫浞莶恢鼓切?p>  但她要怎么說呢,總不能說自己做了個夢,夢見蘇文聰錄制視頻的事吧。

  誰會信呢。

  呂寧安看著低頭沉思的黎江朵,有些疑惑。

  只見黎江朵臉上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糾結(jié),似乎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

  黎江朵也是沒想到自己會在行動一半的時候被抓包,自然也沒想好一個完整的理由。

  可說都說了……

  于是她低下頭思考著,突然,有了想法。

  她抬頭道:“蘇文聰?shù)母改赣行﹦萘Γ€欺負(fù)過很多女孩子,還有未成年的,我被他關(guān)起來的時候,看到過他錄的視頻,那視頻就在他的電腦里,電腦應(yīng)該就在他的那間公寓。”

  黎江朵用的言辭比較委婉,但呂寧安一下子就聽懂了。

  “你是說……他的公寓里有他的犯罪證據(jù)?”

  還強(qiáng)女干未成年少女,光這一項(xiàng)就夠他判了。

  黎江朵一臉認(rèn)真地點(diǎn)頭。

  見狀,呂寧安也急起來了,“那咱們確實(shí)得抓緊時間,萬一他父母幫他把證據(jù)銷毀了,咱們就少了一個有利條件了。”

  黎江朵一臉贊同,“事不宜遲,咱們現(xiàn)在就走。”

  說著就要出病房。

  被呂寧安一把攔下,“我們?nèi)ィ阍谶@好好休息。”

  “我沒事!”黎江朵反抗道。

  “我就是剛剛有點(diǎn)頭暈而已,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難受了,真的。”

  她一臉希冀地看著呂寧安,但呂寧安看著她那略顯蒼白的臉,還是不太相信她。

  “不行……”

  黎江朵連忙開口,“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不會逞強(qiáng)的,再說不是還有你們嗎,我要是不舒服我會直接說的,到時候你們帶我回來不就行了?”

  計(jì)劃得倒是挺完美…

  可……

  黎江朵繼續(xù)眨著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呂寧安。

  呂寧安更是無奈,“你還在住院呢,醫(yī)院不讓私自外出。”

  “責(zé)任我自己擔(dān),我們趕在天亮查房之前回來。”

  最終,呂寧安妥協(xié)了,“不舒服了一定要說。”

  黎江朵連忙點(diǎn)頭。

  幾人悄悄躲過值班護(hù)士的視線,溜出了醫(yī)院。

  夜里風(fēng)大,黎江朵又有些虛弱。

  出院門的時候,她甚至被冷風(fēng)吹了個踉蹌。

  她心里不免恐慌,擔(dān)心安安不讓她去。

  意料之內(nèi),安安一把將她拉回了門內(nèi)。

  黎江朵剛要開口說自己沒事,就見安安從她隨身的背包里掏出一件沖鋒衣,給黎江朵仔仔細(xì)細(xì)地裹好,這才放心地拍了拍手,“走吧。”

  黎江朵愣了一瞬,隨即笑著點(diǎn)頭。

  一行人趁著夜色,再度回到了那間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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