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那后來呢?”東北才也不想知道這些什么風水的,他只想知道結果。
“后來我們就到了那個地方,見到了西獨李的對手,那個人真的不像個人,長得其丑無比不說,居然法力超強。當我們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別扭,這個人的外貌沒法說,頭大身子小不說,整個腦袋像炭燒的一樣,我見了都大吃一驚。西獨李看了也挺奇怪的,他偷偷的走到閎藏法跟前悄悄的說:“閎藏法,以前這人可不是這樣的,最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變成這樣了,前段時間給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只是額頭有些發黑,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么都變成這樣了,我怕他是變異了吧,不然我們走吧!”
閎藏法聽了西獨李的話之后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西獨李的對手,他很想看出來點什么名堂,但是很遺憾他除了一坨黑如煤炭的腦袋什么都沒有看到。
這個時候對方卻有點沉不住起來,他站在離西獨李大概4、5米的地方大聲的狂笑著,然后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聲音說:“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子,你還帶著這么多幫手啊,這就是你的能力嗎?不過我也無所謂了,對于你這將死之人,我就遷就遷就你吧!”
我和你張大伯,張大油,李庚和林澤峰聽了他說這話都很憤怒,這人太狂妄了,我們都想走過去修理他一番,但是我才邁出半步就被西獨李攔住了:“你別沖動,靜觀其變!”
我這才悻悻的退下來。
我們雖然生氣,但是西獨李和閎藏法卻一句話都不說,就站在哪里。
“小子,怕了嗎?怕了就走過來一個個從我褲襠下面爬出去,我心情好,興許能給你們留個全尸,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這邊的人不說話,對方更加的狂妄了。
東北冬不由得說到:“這句話經常在電視里面看到,沒想到現實中真的出現啊,怪不得人家都說藝術來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呢!”
東北冬爺爺冷不丁被東北冬這樣橫插一句嘴有些不高興了:“你這孩子,什么藝術不藝術的,還想不想知道下面的事情啊。”
東北冬連忙笑了笑說:“爺爺,您說,我肯定是想知道了,您繼續講吧!”
東北冬爺爺這才接著說:“哎,我說到哪里來著?”
東北冬趕忙說:“爺爺,你說到對方狂笑著說讓你們從他褲襠地下鉆過去……”
東北冬還沒有說完他爺爺就搶過說:“我想起來了,你不用重復了我繼續給你講哈。后來西獨李就忍不住回復說:“你也就是一殘疾,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吧,少在那哪里吹大話!”
對方聽到西獨李說他是殘疾果然是憤怒的不得了,立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符紙,然后口中念念有詞,符紙燃燒成一個大火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之勢飛過來。之見這個時候,閎藏法也口中念念有詞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符紙迅速的扔出去,兩個球相互碰撞,發出“啪”的一聲巨響,落到了地上,僅僅5米遠的距離,我們聽的清清楚楚的,都嚇了一跳。
雖然說平時我們也跟著師傅去除鬼但是這樣的陣勢還真是沒見過,不過對方被返回了這一招之后明顯有些吃驚,可能覺得奇怪,怎么會突然出現一個會道法的人。
這個時候閎藏法不給對方喘息和思考的機會,迅速的打出他的第二擊-萬箭穿心。
對方竟然應聲而倒,沒有任何的掙扎和反擊。
這倒是讓西獨李驚訝了一番。
“不可能啊,這個人法力不可能這么弱的,不然也不會成為自己放在心上的對手的,怎么一下就被擊倒了呢!”西獨李一邊在心理想著一邊走到對手的尸體那里去看,還沒有走近就被閎藏法一個箭步走過去抓回來。“你干嘛?不要命啦。”
西獨李詫異的看著閎藏法:“他不是已經死了嗎?你怕什么啊我們可以回去了!”
“他沒死!”閎藏法說著眼睛犀利的看著對方的尸體,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身體,只見果然如閎藏法說的那樣,那個身體竟然在地上滾動起來,而且渾身都變得黑如煤炭,讓人看了一眼都不想看第二眼。
我們幾個也都覺得奇怪,不知道那個人到底在干什么,或者說他已經死了,或者說他在變異。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里的時候東北冬腦子里只想到了四個字-蝴蝶效應。
“爺爺,難道那個人產生了蝴蝶效應!”東北冬實在不敢相信,一個真正的活人會產生那種可怕的效應。
東北冬爺爺到時欣賞的望了東北冬一眼:“你說的不錯,當時我們都以為那個人死了,但是閎藏法告訴我們,他是在變強大,他不可能會被一擊致死的,因為他從對方發過來的第一個火球的力度可以看得出來,對方的能力絕對是屬于上等的,絕對不在自己之下,而自己所發的第二次攻擊,根本就對他造成不了大的傷害,所以更不可能會置對方于死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