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瑤發現自己和霸天的本源之力的連接越來越弱,到最后完全斷開。這時的夏淵已經坐在凳子上呆若木雞好一會兒了。
夏淵突然進入了精神世界,一個身影走了出來,他正是兩人跟蹤已久的那個報社的年輕人。
那人鼓掌笑道:“辰靈轉世,可惜太弱了!”
夏淵已然被這句話激怒,怒吼道:“你怎么配的!”
那人冷笑道,扔出幾根黑棒,夏淵立馬被黑棒扎在了憑空冒出的墻上,那黑棒能穿透靈魂,夏淵的靈魂若隱若現,眼看著就要消散。
就在這時夏淵的后背的龍印記亮起,他掙脫黑棒,一條雷龍緩緩上升,那雷龍身軀不斷溢出能量。只見那人居然也召喚出一模一樣的雷龍出來,但這條比前者沒有外溢出能量,比前者也更加的凝實。
“不要忘了我也是辰靈轉世。”那人嘲諷道,隨后又亮出生辰之力,有兩個符文圍繞在右手。夏淵不以為然,也亮出三個那個符文,但那三個符文亮了一下就消失了,而那人的符文變為了五個,但第五個符文比前四個暗淡一些。“可惡,我的生辰之力是他的。”夏淵已經沒了底氣,這僅僅是是牌面上就已經輸了,但對面可不會手下留情。
“放棄徒勞的抵抗吧!”
“做夢!”
那條雷龍一個吐息直接把后者的雷龍打的消散,并迅速沖向夏淵。千鈞一發之際,熙瑤及時出現,拿著一把傘劍一揮就把雷龍斬滅。夏淵突然聽到心里有一個聲音:“這人已經被白煞附身,并且斷開了我與霸天的連接。”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熙瑤。熙瑤亮出自己的生辰之力,有七個月亮圍繞在手上。
那人大驚:“居然是月神,為什么我感覺時你的力量如此微弱?”
“你配嗎?”熙瑤冷冷說道。
白煞被氣的無話可說,只見他亮起五芒星,把生辰之力融入到了五芒星里面,又召喚出一條雷龍,這條雷龍比上一條更加凝實,力量比上一條不知道增加了多少倍。但白煞的身體就十分虛弱了,靈魂比夏淵還虛弱,若隱若現仿佛隨時都要消散。
“不好,快閃開!”熙瑤大喊。
那條快速的雷龍直沖向夏淵,熙瑤迅速沖到夏淵的面前,用戟擋住。夏淵這才閃開,熙瑤連連后退都沒擋住,雷龍穿過了她的身體。“這一擊居然如此恐怖,連熙瑤都無法抵擋。”夏淵心里大驚。這時那人想要逃跑,夏淵趕忙追去。三人都出了精神世界,熙瑤因為受了重傷留在了原地,那人往外跑去,夏淵跟到了門外,那人騎上門外的踏板摩托車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夏淵追不上,只好回屋。
“你沒事吧?”夏淵關心道。
“沒有什么大事,”熙瑤搖搖頭,“放心吧,他用了辰靈的力量使我與霸天鏈接斷開,必須要消耗大量的力量,我能感應到他的所在位置。”
夏淵聽到熙瑤虛弱的回答聲莫名的覺得心疼。突然聽到了隔壁雜房里有聲響,夏淵正打算去看,就有人走了進來,原來是阿莊走了進來。阿莊以為他們兩人是那人的同伙,便擼起袖子走到夏淵面前。夏淵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和他解釋清楚。
“當時我和夏濤來人剛走進屋就被打暈了,后面的事我都不知道了。”阿莊向兩人說明當時的情況。夏淵在房間里面踱步,“夏濤,原來那人叫夏濤。”夏淵心里想著,又想著進屋所發生的一切,他已經理清了頭緒。“從夏濤進屋后因為阿莊是凡人所以先打暈了阿莊后用附身了夏濤,白煞發現了我們兩個所以附身他們兩人設計了圈套埋伏我們。”他用本源之力對熙瑤說。“黑白十二雙煞中白煞的排名的末尾都能附身自己同等級的五個人,并且能同時操控,而且只要普通人沒有發覺也是可以附身的。”熙瑤用本源之力為夏淵解釋道。
“那我們遇到的這個排第幾?”他問。
“因為這是你的記憶里面我的力量受到了多方面的限制,我無法具體感應到他的力量,但實力應該在排名的后幾名。因為他附身了前世的辰靈轉世又在辰靈的記憶里面,實力大增。剛才是我大意了,下次直接就是單手碾碎他。”以熙瑤的水平來說絕不是大話,但夏淵臉色很難看,辰靈轉世不是獨一無二的嗎,怎么這么弱!他也沒有多想,走道阿莊的后面突然一擊,阿莊再次暈倒在地。她已經心神領會沒多說什么。
兩人沒有休息就直奔白煞的位置,到了一個廢棄的郊外醫院面前,夏淵的五芒星沒有反應但熙瑤卻感覺到他就在這里面。兩人直接走了進去,剛進門就掉下來一只手臂,與夏淵擦肩而過,那手臂滿是血跡,像剛砍下來的一樣。夏淵看見手臂在地上無方向地瘋狂蠕動,仿佛那是自己的手被砍下一樣,不免壓下一口冷氣。
“這一定是白煞搞的鬼,不用理會。”熙瑤十分鎮定往前走去。
夏淵也只能鼓足勇氣跟上腳步,進入大廳時夏淵眼前一片漆黑,剛剛從強烈的白光到暗淡的環境所造成的,但他只一小會兒就適應過來了,整個大廳但是腥紅的,墻上全是沾血的繃帶,還有穿著病服的病人臉色慘白掛在上面,他低頭一看地上用血寫著四個大字“命不由我”,夏淵被嚇的想尖叫卻不敢發出聲音,只聽到自己的心跳劇烈地跳動。夏淵抬頭時熙瑤已經走到了樓梯口。
“快點。”熙瑤的聲音在大廳產生回音。
夏淵快步走過去,兩人就這樣上了二樓,到了二樓一股令人嘔吐的腐肉氣味迎面而來,并遮住了視野。不遠處傳來了女人的叫聲和刀剁菜板的聲音。熙瑤用生辰之力擋住氣味并牽住夏淵的手,望聲響處摸索走去。他們來到病房門口,突然聽到了腳步聲在走廊上回蕩,一個護士端著盤子走了過來,那護士白色的衣服上沾滿了血,嘴角還有血跡。夏淵幾乎要暈厥過去,那護士越走越近,幾乎到了臉上那護士才看見兩人。護士拿起盤子里的手術刀向熙瑤捅去,她一把抓起護士的手,符文亮起另一只手一掌打在護士的腰上,護士成了一團黑霧散去。她看夏淵已經癱坐在地上站不起來了,便揮一揮手在夏淵的身邊畫了一個圈,用本源之力說到:“你呆在這里不要動,我馬上就回來。”說完就進了房間。
熙瑤進入房間看見一個醫生正在用菜刀剁骨頭,病床上躺著一個女人沒有了下半生,那女人的血流到了熙瑤的腳下。熙瑤不為所動,那醫生的菜刀飛向了她,她輕松接住,菜刀上彌漫的煞氣頃刻被一股溫柔的圣光所凈化。她快速沖向襲擊他的男人,只是一掌,就被打在醫院的墻上。床上半身的女人居然掏出了手槍,一聲槍響,子彈快速飛出,縱使她再敏捷也躲不掉子彈。她的腹部流著黑血,是被子彈中蘊含的煞氣所沾污了,她一把把床上的女人扔向窗外。
那醫生開口了:“神生來就不平凡,不想我這螻蟻般的人,在這醫院受盡折磨也無人為我伸冤。”
房間外的夏淵還癱坐在地上,而走廊又響起腳步聲,一個面色慘白的小女孩走到了他的面前,血色的眼睛死盯著夏淵。夏淵這才發現自己的一只腳出了圈外,這時夏淵的腦海里閃過許多畫面:一個小女孩進入孤兒院,抽血至暈厥,挖走了幾根骨頭,最后是護士為小女孩注射麻醉劑。夏淵對面前的女孩出現了一絲憐憫之情又有一絲疑惑,因為女孩已經消失了,并且像換了一個環境,方才的一切似乎不存在,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和正常的醫院一樣,病人與家屬來來往往。
熙瑤推門走了出來,“結束了。”說完又掏出了那神迷的光團,不等他同意就硬塞了進去,這次的效果差了不少,只有一個神秘的符文,不過多了些真實感。然后熙瑤拉著夏淵出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