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問心發完郵件，盯著電腦屏幕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就笑了。

　　有些苦澀，也有些甜蜜，很矛盾，但卻是她此時心情的真實寫照。

　　四年了，她已經把每天給云澄發一封電子郵件，變成了自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再平凡不過，卻從來都不會忘掉。所謂的習慣成自然，也不過如此吧！

　　覺得苦，是因為她知道他永遠都不會看到她的想對他說的話，更加無法了解她對他的四年；感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