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言的名字現在很多人聽過,但真正見過的很少。現在才是第二天,還沒有夸張的流傳出去。現在眾人看到他上臺,也象征性的鼓掌。
“咦,這是《無良》?”
歌曲的旋律響起,逐漸出名的歌曲頓時讓眾人認了出來。
“夜空冷寂,寒風哭泣……”
“怎么?這個生意很像啊。”
江若靈微微一怔,猛然笑了起來:“這不是像,根本就是他。沒想到他就是聶言啊,圈子里能聽到歌聲卻很少看到樣子,這種人還真是少見。”
“原來是他,沒想到這么帥啊。”
聶言的名字以前還不出名,到了《無良》的推出后,總算是在香江的娛樂圈中有點小名氣了。不過也就只是這樣,畢竟那首新歌沒有大力推廣過。而這次的這首歌卻完全不同,不但電臺和各種傳媒的報道,加上EP的大賣,也有種新星崛起的感覺。
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剛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聽到歌聲自然分曉。
一時間眾人好奇的看著深情演繹的聶言,議論紛紛起來。
這家伙應該算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那類人了,出歌了而且還有不錯的反響居然很少人能認識他,也算是樂壇中少有的異類了。
然而江若靈卻是感觸最深的人,臺上的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飽含深情的目光仿佛能把人熔化一般。她臉色微紅,心頭跳動不已。那目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知道這些藝人用這樣的目光是最頻繁的,熟練了可達如火純情的地步。就算是超強的心理學專家也不一定能分辨出真假,只能依靠各種小動作而已。奈何聶言的一切行為,江若靈依照以前所學,全和對方的目光相當。到了這樣的程度,她哪里還不明白,心頭鹿撞更是劇烈。
她不明白,好端端坐著的人,為何會對自己露出這樣的表情。可不知道為何,平日平靜的心思此刻卻是無法撫平。
平日無法戀愛,早就被壓制得非常難受了,現在貿然有個家伙這樣對他,雖然平日并不少見,可之前的好奇加上現在聶言身份的突然暴露,一切都讓她非常好奇。正是如此,才會有平日不同的感受,才會如此悸動而無法平息。
其他人顯然并沒有發現這些情況,難得聶言登臺自然要歡呼以示歡迎了。
而一旁的張莫卻是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著些什么。
一首歌很快就唱完了,聶言收回了炙熱的目光,走向自己的位置。
這里可沒有八卦雜志的記者,路過時和眾人打著招呼,算是重新認識一下,很快眾人又都忙著玩鬧。
他們都是娛樂公司的員工或者是幕后工作者,大明星見得太多了,之前聶言上臺能感慨幾句已經算很給面子了。
“沒想到居然是你,隱藏的倒是很深。”
“一般一般。”
“不過我聽說越是把自己隱藏的人,往往就越是陰險。”
聶言剛到嘴里的酒差點就噴出來了,就算是這樣,也被酒嗆去,不住咳嗽著。
“你啊,總是分心,不會小心一點啊。”
雖然在揶揄著,但還是遞過了紙巾。
匆忙之際,不小心握住了對方的手,柔若無骨的小手細嫩無比,只是握著就感覺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激動萬分。
聶言知道自己徹底淪陷了,這種感情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系統任務的刺激而從內心產生的,還是系統直接賦予的,或者內心中自己產生。
當然現在,這些緣由顯然沒有什么心思去理會了。
江若靈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平日非常熟悉的握手樣式而已,沒想到現在居然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覺。
連忙抽回手來,看著江若靈有些羞澀的面孔,聶言還是有些惋惜。
“剛才真是非常抱歉,我又走神了。”
“你!”看著一臉尷尬卻滿是惋惜面孔的聶言,江若靈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把紙巾塞在聶言手中,“拿去。”
擦拭著嘴角的酒水,一邊道歉:“你別見怪,我這人見不得美女。”
“照你這么說,你以后一定會很花心了。”
江若靈接話,聶言頓時放心下來。就怕不說話,聊起來足以認識到熟悉,那才有機會成功。
“天地良心,我可是天下少有的專一男人,怎么可能會和花心掛上鉤?”
男人的話從來都不可信,越是斬釘截鐵,就越是謊言。
然而可惜,女人知道的很多,可真正能做到的卻少之又少。做到了的,所以人們就稱她們為“圣”女。
“之前你不是還說見不得美女嗎?圈子里的都是美女,你豈不是要見一個愛一個了?”江若靈調侃著聶言,看起來非常的舒坦。說話間,身子挪了挪,舒服的靠在沙發上。斜著的眼睛就微微瞇著,就仿佛隨時都能睡著一般。
“哪能呢,要知道我現在都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真要像你說的那樣,早就換了一打又一打了。”
“說不定你就這樣了,只是藏得深別人不知道。”
看著江若靈那戲謔的表情,聶言搖搖頭,突然正色道:“那如果說,我現在又愛上了一個呢?”
“那就追唄。”看到聶言灼灼的目光,突然醒悟過來的江若靈沒來由的就是一陣臉紅,臉色發燙的她拍了拍額頭。透過指縫看到聶言依然盯著自己,身子躲了躲又停了下來,放下手鄭重地搖搖頭:“這我可幫不了你。”
“你說如果要追女孩子,她最中意的是什么?”
“這我怎么知道,我想最重要的還是誠心吧,不過我感覺寫情書挺浪漫的。”
江若靈不假思索,看到聶言不住點頭,更用那滿含深意的眼神看著自己,目光頓時有些躲閃起來。
聶言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隨意的和她聊著天,歡笑聲不斷傳出。
一個多小時的閑談,對她也有了更多的了解,不再流于表面。
好不容易才停歇下來,揉了揉酸軟的太陽穴,感覺渾身疲累不堪。特別是腦子,一片空白,不長時間的交談讓他耗費了很大的心力。
這樣的事真不是自己該做的,他不喜歡做這些沒有太大意義的事情,只不過內心的悸動讓他欲罷不能。
而江若靈也有些累了,看她昏昏欲睡的樣子和滿身的酒味,看來是喝多了。
江若靈猛然站了起來,手舞足蹈的,搖搖欲墜。聶言連忙伸著手拉住對方的身子,卻是不想江若靈無法站穩,身軀頓時倒向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