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鬧鬼的宮殿
“狄龍被五花大綁的帶到了皇子闊臺跟前,狄龍咬牙切齒大罵皇子和姜侍衛,要他們給自己一個痛快。”
“皇子看著正在破口大罵的狄龍,一時間也沒有想到如何處置他,這個時候,姜侍衛笑嘻嘻的從殿外走了進來。”
“姜侍衛指著狄龍對皇子建議,阿青產的怪物一直沒有喂食,不如將狄龍投進那只怪物的籠子里,看看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皇子闊臺聽到姜侍衛的建議眼睛一亮,立刻讓侍衛們押著狄龍前往關押怪物的地點。”
“從阿青體內鉆出的怪物雖然才短短兩天的時間,個頭和幾歲孩童已無差別。”
“狄龍被姜侍衛用爛布堵住了嘴,推推搡搡被人帶到了關押小怪物的地方。”
“關在籠子里的小怪物聽到外邊雜亂腳步聲,立刻豎起了耳朵,瞪大眼睛朝著籠子外邊望去。”
“很快,一伙兒人從外邊闖了進來,四周的環境被火把照亮,很快,籠子就被打開了,一個壯漢被人從外邊推了進來。”
“小怪物受到了驚嚇一般,縮在籠子一角,驚恐的看著籠子外。”
“狄龍借著籠子外邊的火把,看到了從阿青身上鉆出來的孩子,這個孩子縮在籠子角落里,看到狄龍看著他,也朝著狄龍望了過來。”
“狄龍停止掙扎,從孩子臉上,依稀可以看到阿青的影子,狄龍確定這個孩子就是自己和阿青的骨肉。”
“狄龍想起了阿青,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姜侍衛早之前就聽看守的人說過,這個小怪物生食動物血肉,所以就有了將狄龍投食給它的主意。”
“等狄龍被推進籠子里,很多人打算看一場好戲,但是等了許久,籠子里的狄龍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小怪物也好像感應到了什么,沒有對狄龍發起攻擊。”
“姜侍衛看到皇子闊臺逐漸打起了哈欠,好像對目前的結果很不滿意。”
“姜侍衛慢慢抽出腰刀,將刀尖慢慢抵到狄龍大腿上,然后手腕一抖,在狄龍大腿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立刻涌了出來。”
“狄龍被爛布堵著嘴,疼的他無法喊叫,只能用腦袋去撞籠子,他這么一撞,將縮在籠子一角的小怪物驚擾到了。”
“這小東西雙手扒著籠子,朝著外邊這些人呲著獠牙,口中打出陣陣低吼。”
“姜侍衛原本想劃開狄龍的肌膚,讓血腥味來刺激籠子里的小怪物,想讓它將狄龍撕成碎片,可結果讓他大為失望。”
“就在這個時候,皇子闊臺經過大半夜的折騰,總已經困乏了,就給姜侍衛找了一個臺階,讓他趕緊打開籠子,將里邊的狄龍和小怪物拖出去斬了。”
“姜侍衛看到皇子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立刻心領神會,招呼身邊的同僚,讓他們幫忙搭把手,將籠子打開。”
“皇子闊臺的話,被籠子里的狄龍聽的清清楚楚,他知道今天自己肯定是走不脫了,但是不能讓自己和阿青骨肉也死在這里。”
“狄龍冷靜的等待著,當幾個侍衛七手八腳打開了籠子,狄龍使出全身的力氣,用自己的身體將前邊的侍衛撞到在地上。”
“狄龍重重摔在地上,然后拼命的扭動脖子,用眼睛望著籠子里的孩子,眼神好像在說,孩子!快跑啊!”
“籠子里的小東西好像明白了狄龍的心意,好像知道自己的父親用他的生命為了自己撞開了一個通往自由的通道。”
“小東西的身形快如閃電,嗖的一下從籠子里閃了出來,一眨眼的功夫,誰也沒看清楚,小東西就從人群中躥了出去,逃到了屋外。”
“狄龍看到自己的孩子逃了出去,心中一陣狂喜,就算現在將他千刀萬剮,他心中也沒有遺憾了。”
“啊!姜侍衛看到小怪物逃走了,嚇的魂不附體,他心中知道自己做的孽太多,這下以后不要再睡安穩覺了。”
“氣的他立刻舉起鋼刀,朝著狄龍的脖子用力看去,他要狄龍人頭落地。”
“刀還沒有落到狄龍身上,皇子闊臺立刻出聲喝止,看著姜侍衛不解的眼神,皇子闊臺笑了笑,指著地上的狄龍,讓人將他關進偏院的房屋里,然后讓人埋伏在偏院四周。”
“這個時候,姜侍衛才明白了皇子的心思,他想等小怪物來找狄龍的時候,再將他們一網打盡。”
“可后來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沒想到,自從小怪物逃走后,宮殿里開始鬧鬼了。”
“開始是一些宮女和后宮的夫人們半夜時分聽到屋外有東西來回的走動,不久后,宮殿里開始失蹤人口。”
“這天,姜侍衛應當在殿前聽差,可是到了中午時分,他還遲遲沒有出現。”
“幾個關系比較近的同僚去他住的地方尋他,等進了小院,推開他的房門,里邊的光景讓來這里尋他的幾個侍衛都嚇傻了。”
“姜侍衛被人倒吊在房梁上,整張人皮被剝了下來,人皮就被丟在地上,被剝去皮的姜侍衛還沒有斷氣,嘴里呻吟著,無數的蒼蠅落在他身上,貪婪的舔舐著。”
“隨著房門被人從外邊推開,屋里的蒼蠅受到了驚嚇,立刻從姜侍衛的身體上飛舞起來,在屋里亂飛亂撞。”
“這些蒼蠅短暫的飛舞后,又回落到了姜侍衛身體上,繼續貪婪的舔舐著混合著血液的粘液。”
“見到有人來到屋里,姜侍衛哀求大伙兒給他一個痛快,從昨天夜里到現在,他被剝去皮,吊在屋里受了半天的折磨,生不如死。”
“那些落在身上的蒼蠅,就像一件可以吸食血液和體液的活動衣裳,他能清楚的感覺到無數蒼蠅落在身上舔舐血液和無數蒼蠅在他身上產卵的悸動。”
“姜侍衛身體上沒有了一絲好地方,昨夜蒼蠅們產下的卵,現在已經孵化,很多細小蠕動的蛆蟲在他身體表面拱來拱去,然他痛癢難耐。”
“他想到了死,可是最可悲的是,他想死都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