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楓橋微微一愣,仿佛是聽見了蒼月一島花的低語,余光不禁是下意識地,瞥向了一旁的蒼月一島花,帶著疑惑,詢問道:“蒼月同學,你剛才說誰來了?”
蒼月一島花并沒有回答,反而是看著正前方,仿佛是在等待著,誰的到來。
見蒼月一島花沒有回答,也只是輕微地咧了咧嘴,并沒有多想,反而是順著蒼月一島花的目光,看了過去,也看向了正前方,心想也不知道這蒼月同學,究竟是在看什么東西。
也是簡單看了兩眼,也就沒有多去在意,就將目光又轉了過來,看向了面前的校花,詢問道:“既然你現在沒有什么事情的話,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叫……”
可還未等他說完。
“來了!”
蒼月一島花的低呼聲,便當即響了起來,也傳了過來,直接打斷了江楓橋的說話,也一并吸引了過來,“蒼月同學,你是不是感應到了什么,還有就是……誰來了?”江楓橋帶著疑惑,看向了蒼月一島花,并詢問道。
蒼月一島花并沒有回答,反而是看著正前方,轉換了話題,反問道:
“江同學,你還記得剛才,我們在上樓的時候,感應到了什么嗎?”
就在這時。
“蒼月同學,你的意思是說……”江楓橋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詢問道。
“是的。”
蒼月一島花點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而現在過來的……”話音一頓,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轉換話題說道:“雖然我不太清楚,這即將過來的,究竟是誰,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聽了蒼月一島花的一番話后。
江楓橋只是簡單地咧了咧嘴,將目光轉了過來,看向了校花,并帶著疑惑,詢問道:“你是不是,一直都被困在這個地方,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是的。”
校花點點頭,卻略感疑惑,雖然不清楚,但還是回憶了一下:“自從我進來了之后,就一直被困在了,這個空間里面,甚至連出去都沒有出去過,也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怎么樣的翻天覆地變化。”
江楓橋并沒有對其說,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樣的,反而是咧了咧嘴,也至少明白了一件事……
就是眼前的這名校花,對于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他是一概不知的。
那么如此一來。
即將進來的這人,就成為了最大的疑點。
首先就可以排除掉‘鵬程飛’,畢竟先前已經猜測過了的,那么自然這進來,也不會是他,如此一來,就只剩下,先前在上樓的時候,感應到的那家伙了……
過了一會。
一陣詭異的陰風襲來,也令在場的二人,都紛紛感應到了什么,就連趴在地上的商無言與夏德良二人,都不禁被嚇得昏迷了過來。
江楓橋與蒼月一島花二人,到還顯得挺正常的,畢竟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江楓橋,這心里面,還是會有些,忐忑不安,甚至極為的不淡定。
看著眼前的一幕。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神情略顯嚴肅。
可就再下一秒。
當陰風散去,四周的溫度再次下降之時。
一個詭異的人影,略顯初胖,也有幾分發福的模樣,此刻是出現在了,幾人的眼簾之間,也令在場的三人,都不禁微微一愣。
其中。
最為明顯的,不是江楓橋與蒼月一島花,反而是‘校花’本人。
校花借著月光的照射,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影,整個魂魄,都不禁顫抖了起來,眼簾之間也溢出了淚花。
仿佛她的眼簾里面,站著的不是一個陌生的人影,而是一個思念良久,甚至時間舊到,快要忘記,最熟悉的陌生人!
江楓橋上下打量著,這名突然映入眼簾的家伙,不禁帶著疑惑,皺著眉頭,詢問道:“你是……”
可還未等他問完。
身材發福的人影,是當即打斷了江楓橋的話,并帶著攻擊的姿態,質問道:“你們究竟是誰,想要對‘次紅’干嘛!”
“……”
江楓橋略顯無語。
本來想開口說些什么。
突然!
一旁的質問聲傳來,給直接打斷了,并傳入了在場所有人耳邊:
“文老師,你當初不是拒絕了我嗎?你現在來干嘛,還裝作一副可憐的模樣,這是要干嘛!”校花看著對方,質問道。
文老師?
江楓橋微微一愣,索性就沒有開口,反而是觀察了起來。
一旁的蒼月一島花并沒有開口,聽著二人的說話,也是同江楓橋,一起觀察了起來。
被稱為‘文老師’的家伙,在面對校花的質問,他也是有口難言,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次紅,我知道我是個人渣,也沒有資格,當你的老師,但你要明白,當時我的確是有家室的。”他咧了咧嘴,略帶幾分苦澀的語氣,向其說道。
“文老師,我知道你有家室的,所以當初我也沒有bi你……至于我跳樓,是我心甘情愿的,與你毫無關系!”
被文老師稱為‘次紅’的女人,就是眼前的這名校花,他原名叫凌次紅。
可以說。
凌次紅這個人,在世的時候,就是震驚湘北大學,無數傳說,名震一時的校花。
不管是學習成績,還是人品方面,那都是一等一的完美。
可以說。
沒有一丁點的缺點。
但就因為怎么完美的一人,卻隱藏了不為人知的一面,其中的頭頭道道,誰也說不清楚。
現在文老師聽見凌次紅怎么一說,當即是憤怒了,“你都已經跳樓了,還說沒有bi我……”話音一頓。
當即是轉換話題,略帶歉意地繼續說道:“我知道,我對你造成的傷害,我一輩子都還不清,但你也要替我考慮考慮,我當時真的是沒有辦法,答應你的請求呀!”
“文老師,你也不用和我說太多了,畢竟都已經過去了怎么長的時間,我早就已經忘記了那些,被你傷害過的事情……”話音一頓。
凌次紅強忍著難過,并轉過身去,咬了咬嘴唇,背對文老師,用著撕裂的聲音,低聲說道:“我現在已經對你沒有任何的感情了,有的只是對一個,曾經付出感情的自己,懺悔罷了……”話音一頓。
轉換話題,繼續說道:“而且你我早已經是天人永隔了……所以,還請文老師以后,請放尊重一些,畢竟你都是有家室的存在,再去偷腥,就不好了。”
“既然你我天人永隔,那我又是怎么能夠看見你的,又是怎么進得來這里面的……”
文老師這說著說著,就激動了起來,當即是帶著憤怒地說道:“當初,要不是你這個賤人,從樓頂上跳下去,學校也不會把罪名,全都怪罪在老子的身上,老子的一世英名,也不會葬送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