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米之內呢?”小威廉好奇的問道。

　　“額，殿下。雖然我們已經更換了彈頭，但十米之內如果開槍的話，還是會對人體造成一定的傷害。如果擊中人的脆弱部位，很容易造成較大傷害或者讓人喪失行動力。”對于小威廉的這種拆臺行為，菲利普伯爵只能尷尬一笑，解釋到。

　　畢竟它終究是子彈，內部裝填的還是火藥。如果不小心打中眼睛的話，甚至極有可能會造成失明。

　　不過，在戰場上遠距離被敵人打中眼睛的可能性非常低，除了一些倒霉蛋碰巧被子彈擊中眼睛之外。

　　還有就是在近距離被人故意瞄準眼睛，那樣才有可能。

　　但這一點，無論是小威廉還去威廉三世國王都不會考慮。

　　畢竟這特殊子彈將會被用到近衛一師和近衛一師的軍事演練當中。

　　而這兩支部隊都隸屬于威廉三世國王的嫡系部隊，兩只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大衛中將和愛德華中將也都是好友，根本不存在會有人刻意將槍口對準敵人眼睛的情況。

　　畢竟這可不是戰爭，一旦陣亡就死無對證的那種。這僅僅是一場演習，如果真的有人這么做的話，那演習之后等待他的可就是牢獄之災了。

　　“好了，菲利普。說了這么多，讓我們實際看看你這子彈的效果吧！”威廉三世國王笑著對菲利普伯爵說道。

　　“是，國王陛下。”得到了威廉三世國王的命令之后，菲利普伯爵也不在廢話，直接開始展示特殊子彈的表現。

　　威廉三世國王的侍衛拿起兩把H1886步槍，開始裝填起特殊子彈。

　　至于為什么是威廉三世國王的侍衛測試，而不是菲利普伯爵的手下測試呢？

　　那是因為為了保證威廉三世國王的安全，只有威廉三世國王的侍衛或者忠于國王陛下的士兵才可以在威廉三世國王面前使用槍支。

　　并且在這種時候還會有十多名侍衛圍也在威廉三世國王和小威廉面前，一旦發現不對就會立馬擋在兩人面前。

　　在裝填好彈藥之后，兩名侍衛就開始對各種距離的目標進行射擊。

　　因為是測試的原因，雖然已經有了這種子彈的數據，但為了安全考慮，這種子彈并不會在人身上進行實驗，而是選用了和人體結構差不多的豬肉來進行測試。

　　和預想中的一樣，在遠距離測試中，這款子彈對豬肉的殺傷力微乎其微，甚至說幾乎沒有殺傷力。

　　但在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可以很明顯的看到豬肉表面被子彈打出一個小坑，雖然并不明顯，但還是會造成一定的傷害。

　　特別是距離縮短到十米的時候，橡膠子彈在擊中豬肉的時候，造成了一個大約兩毫米左右的凹陷。

　　如果打在人身上的話，也勢必會造成一大團烏青和皮膚破損。雖然這種傷勢并不嚴重，也并沒有任何致命危險，但終究是造成傷害了。

　　十米之內就更不用說了，無論打在哪，都會對豬肉表面造成一個一厘米左右的坑。

　　如果是換在人身上的話，這種傷口也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就會傷筋動骨，并且有感染的風險。

　　在這個醫療落后的年代，如果傷口真的發生感染的話，那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要知道能夠治療感染的藥物，青霉素，在1941年才被發明出來，在這之前，人們面臨感染的時候，要么祈禱奇跡降臨，要么就只能痛苦的等死了。

　　因此別看這種傷害看起來不嚴重，但實際的危險程度已經非常高了。

　　威廉三世國王皺著眉頭看著被打出一個小坑的豬肉，對著菲利普伯爵說道：“菲利普，還有沒有方法能夠讓這種子彈的殺傷力再小一點？這種殺傷力對于我的士兵來說還是太大了，我并不能讓他們冒這種風險。”

　　菲利普伯爵嘆了一口氣，說道：“國王陛下，雖然這種子彈還有改進的空間，但是在不改變彈頭材質的情況下，它的殺傷力的變化并不會太大。因此，短時間內感情這款子彈的可能性很小。”

　　聽到菲利普伯爵的話后，威廉三世國王嘆了一口氣，笑著說到：“看來想要看到我們的部隊進行模擬軍事演練的話，還得需要更長的時間。”

　　“國王陛下，我一定會在一年以內，爭取找到可以大幅度降低這種子彈殺傷力的方法。”菲利普伯爵說道。

　　“菲利普叔叔，祖父，為什么你們只想著降低子彈的殺傷力呢？”小威廉略有深意的問到。

　　“嗯?”威廉三世國王和菲利普伯爵同時發出了疑問。

　　“小威廉，你又有什么好想法了嗎？快給祖父說一說。”威廉三世國王略帶好奇的說到。

　　就連空包彈這種特殊子彈的概念，都是小威廉提出來的。因此，威廉三世國王對小威廉時不時的一些奇思妙想十分自豪又充滿好奇。

　　“祖父，在學古代歷史的時候，我們不是也有和軍事演練差不多的東西嗎？”小威廉問道。

　　“嗯?什么東西？”威廉三世國王好奇的問到。

　　他本能的想到了中世紀的騎士決斗，但那種騎士決斗使用的都是真刀真槍，并且傷亡率極大。

　　如果兩位其實都是勢均力敵的話，恐怕最后就算有一方贏了，也是慘勝，身上勢必會掛點彩。

　　“就是斗獸場啊，祖父。”向威廉說到。

　　歐洲中世紀的斗獸場用途極廣，不僅可以用來斗獸，也可以進行勇士對決。

　　在歐洲當時，一些大貴族慶祝的時候，往往會舉辦那樣的比斗儀式。

　　最后的獲勝者會獲得貴族的賞賜，甚至可能會被嘉獎為騎士。

　　雖然其實只是歐洲貴族階級最低的一級，但好歹也算半只腳踏入了貴族階級。

　　和之前平民甚至奴隸的身份相比來說，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而斗獸場的比試當中，最出名的就是兩種，一種是刀盾比試，還有一種就是木劍或者木制武器。

　　如果把降低子彈的殺傷力當做使用木劍或者木制武器的話，那么小威廉說的另一種方法就是刀盾比試。

　　刀的殺傷力再高，用盾給他擋住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