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若是把妳倆帶回大同，妳們還怎么樣跟洪大人通風報信？」

　　「洪大人說，到時候會有人憑暗號和信物來尋。每月十五日約在姻脂齋碰面……」兩女不敢隱瞞，和盤托出一切。

　　洪承疇似乎就純是為了收集他府中情報，暫時也沒有什么惡意或目的。

　　「那么爺帶妳倆回大同后，妳倆依計行事，有什么重要消息，記著要通知爺或夫人。知道嗎？」

　　王小龍決意讓兩女作雙面間諜，把兩邊的消息互通。

　　反正，他知道這種情況下，兩女絕不敢不依從。

　　王小龍無聊地調(diào)教著兩女，最后在房門又被敲響，小桂香帶著仆婦提著水桶來盛熱水了，才放開兩女。

　　廂房里雖有暖坑火墻，但深秋的寒意，隨著房門打開進入，令兩女渾身雞皮疙瘩，忍不住躲在王小龍身邊，緊挨在溫暖的大腿下。

　　「爺，洗浴水預備好了。」小桂香送走眾女仆，關好房間門，才上前對王小龍說道：「兩位姑娘先侍候主子爺洗澡嗎？奴家在房門外等著。爺有事便喊奴過來。」

　　她面頰滲著汗珠，方才她可是賣力地幫著眾女仆洗擦浴桶，倒進熱水。

　　「不用出去了。妳也一起來洗一下吧。」王小龍一笑：「妳也辛苦了。看妳弄得一身汗，別出去感冒冷倒了。」

　　「啊？」小桂香吃驚地叫了一聲，馬上滿面通紅。

　　「這……這是什么意思？」她心里直打鼓，真心不懂。

　　今年才二八年華的她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

　　爺在房間里弄阿紫姐姐，發(fā)出聲音她都聽到。

　　難道爺在辦事時還要她在旁邊侍候？

　　她聽說過府里以前姨娘們的通房丫鬟就這樣順便被蟲二公子寵幸了，后來也當了小姨娘。

　　但那些都是長得嬌滴滴、細皮白肉的美貌姐姐。自己只是個燒火干粗活的丫鬟，長得也不漂亮啊？

　　她雖然也幫著阿紫姐姐侍候照顧這些被罰的姐妹，卻沒想過爺會打她的主意。

　　「妳至今還是處子吧？」男主子忽然又問：「蟲二沒碰過妳吧？」

　　「啊？！」小桂香嚇了一跳，才猛地醒覺，紅著面拼命搖頭：「沒有！沒有！

　　奴不過是個燒水洗衣的丫頭，粗手粗腳的，……」她才說著便被男主子打斷了：「好。留下來。」

　　「啊？啊！是。」小桂香心中忐忑。

　　爺真的會看得上奴嗎？

　　傻丫鬟老爺也會要？奴不會想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