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天色十分昏暗,片片烏云仿佛要從天上壓下來,黑壓壓的,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
空氣中有一層厚重的霧氣籠罩灰蒙蒙的天空,稍遠一些地方的景物朦朦朧朧的,隱隱約約的,再遠一點的山只剩下一抹青黛,幾乎與天地相溶,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
周婷看著天空灰蒙蒙的,開口問身邊的姑姑周雅琳,“姑姑,天好像要下大雨了,我們在這里出不去,是準備淋雨嗎?”
姑姑周雅琳也看向天空,黑壓壓的一片,等一下應該會有狂風暴雨。隨手一揮,神石范圍內都被一個透明的光圈籠罩。
周婷看著姑姑周雅琳的動作,有些好奇的問:“姑姑你這是法術嗎?好厲害。”扯著周雅琳的袖子,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看向周雅琳,“姑姑你教我唄。”
周雅琳看著周婷,沒好氣的說:“你不是一直在學嗎?”
周婷滿是訝異的問:“我什么時候學了,我怎么不知道。”
周雅琳:“我教你的口訣和每天晚上打坐冥想是干嘛的。”
周婷有些委屈的說:“我不知道那是學法術啊!冥想的時候沒認真,閉上眼睛之后,沒有一會兒我就…”抬眼偷偷的看了看周雅琳,繼續道:“就睡著了嗎?”
周雅琳瞪了周婷一眼,其實心里明白,這些東西都要靠她自己領會參悟的。
抬頭看了看天,“好了,今天天氣不好,會有暴雨,就給你講個憂傷的愛情故事。”
周婷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姑姑周雅琳,等待著故事的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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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做木工少年跟著師傅去做事,來到半山腰的莊園里,半夜看見美女對鏡梳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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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城的碼頭,一艘客輪剛剛進港。
一身洋裝的許雅倚在郵輪客房里的真皮沙發上,柔美無暇的臉側垂下一綹發絲。神色卻蔫蔫的,似是帶著幾分疲倦。
跟著她一起出門的小丫頭秋月只當是她旅途勞累,領著下人們將幾個箱籠搬了出去,才倒了一杯茶,上前遞給了許雅。
此時的許雅正在想著昨晚上發生的事。昨晚半夜里有人從她窗戶翻進來月光也跟隨著進來,看著他穿著軍褲和白襯衫,衣服是濕的,還有血跡。
許雅看到這場景,就想要驚叫,男人沖過來撲向許雅,一把捂住她的嘴。許雅掙扎個不停,男人悶哼一聲,在她耳邊底聲說道:“別叫,我不會傷害你。”
許雅看他沒什么惡意,點點頭。看到他身上還有血緩緩的冒出,示意男人放開手,她不會在叫了。
男人從許雅的身上翻下來,悶哼一聲。許雅本來就是一個學醫的,看到他這樣有些不忍,蹙了蹙眉道:“你受傷了。”
男人手按著肩甲處,語氣有些冷冷的說道:“你這里有這些藥嗎?退燒的、消炎的、止血的。”
許雅在房間看了一圈,“不知道,平時這些都是丫鬟放的,我不知道在哪里,需要找找看。”找了一圈最后在柜子的抽屜里找到一個小藥箱,提著來到男人身邊。
男人看向許雅問道:“你會嗎?”
許雅點點頭,“會一些,我在老家跟鎮里的大夫學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