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益氣決的修煉暫時就是這樣了”,馬義皺著眉頭對胡老四說道。胡老四在對面也是一臉苦惱,末了一聲長嘆:“罷了,師傅與仙法無緣呀”。想了想馬義又出主意道:“師傅,那金寶被龍虎山道長帶走之時,你沒有打探打探這功法的修習方法?”
胡老四一聽道:“事關重大,我怎會不打探?不過那道長說我五行不顯,與仙法無緣呀!”不過又展顏笑道:“不過,你能修習成功,那為師也高興,咱也能教個有仙緣的弟子呀”。馬義聽了卻是心頭一黯。
自從熟練掌握胎息術后,馬義益氣決的修練那可以說是一日千里,按照功法上所述,現在基本上已經快摸到三層功法的門口了。不過馬義的心里還是有些擔憂,一方面沒人練過此功法(最起碼附近沒人練過),自己摸索著練習,心里總有些沒底;另一方面,此功法上有述,就是資質頂尖之人,修練完一層功法那也得年許功夫呀。算起來自己從六月份才開始練習,這到十月份也才四個月,卻已快進入第三次功法了,馬義老是擔心自己練的不對。
但是功夫的修練,向來是不進則退,馬義也不愿停止修練,尤其是面對著胡老四的時候。馬義心頭安慰自己,咱不是有胎息術么,效率高別人一倍正常,那胎息術可是武術頂尖好手才能達到的層次呀;想了想又補充道,對咱還能基本保持24小時練功狀態,修練時間上差不多再多個兩三倍,嗯這樣說來,這修煉進度就與功法上描述的差不多了。這么一計算,數字上倒是對上了,至于靠譜不靠譜,自己騙自己吧,要不還能去問誰?
“馬義,你這益氣決也已有小成了,身體上可是有什么感覺么?”胡老四在旁邊饞兮兮的問道。馬義總算搞清楚當初胡老四交給自己功法時,自己覺的哪兒不對勁的地方了,對,當時就是這幅饞相。馬義心里一陣好笑,自己也沒記恨胡老四教自己沒人修煉過的功法,一方面修煉至今確實是只發覺到益處,而沒有發覺到不妥之處;再一方面,這半年多處下來,胡老四是什么人,自己還不清楚么,都淳樸呀。
至于胡老四那幅饞相,要是有一門能長生不老的功法你只能看不能摸,估計也饞。想了想,馬義答到:“倒沒什么特殊的,就是感覺經絡寬廣了,聚氣的速度也快了不少,至于斂息匿行,倒不知是胎息術的作用還是益氣決的效用了”。
沉思片刻之后,馬義又道:“這功法修煉的氣息與內力還不相同,除了對念力有所幫助外,倒是沒發現有什么用處。”胡老四聽了后,沉吟良久道:“你且等待片刻”,說完起身往里屋走去。馬義就聽得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不一會兒,胡老四就捧著一個匣子走了出來。
很是愛惜的擦拭了擦拭匣子后,才對馬義說道:“這里有氣息使用的功法”。看見馬義皺眉等著,胡老四又道:“不過祖師爺曾到這功法乃是仙家手段,威力無窮,我現將此功法傳授與你,但你要保證不可輕易使用,更不可用來害人”。馬義自是肅容保證。
胡老四有臉皮微紅道:“這你可要保管好,不可損毀。。。。”馬義答道:“老師盡管放心,待我記憶完畢后,立時會將此物還于師傅”。胡老四立馬眉開眼笑:“好,好。”
馬義翻閱了片刻道:“師傅,這里也有法器的提述,有幾個使用法門還是用來操控法器的。”胡老四一聽立馬來了精神:“什么?什么?還有法器的操控法門?這可能操控咱常用的驅邪法器?快快講來,快快講來。”
看胡老四那興奮的樣子,馬義真不想掃了老頭興致,低聲道:“常用的驅邪法器倒也可操控,不過就是按著說法咱這法器檔次稍低了點”。胡老四人老成精,一看馬義表情就明白了,一拍手道:“你這孩子怎不明白,就算是低等法器,若是這法門能用那也是好的。”馬義心想:“也是,原來沒有,現在哪怕只是比原來多好用了一絲,那也是多了呀。”便道:“那,且等我再琢磨琢磨。”
這操控法器的法門是對應益氣決而來的,根本上來說,需要的是對應益氣決修煉而來的精氣。要操控一套法器,首先要用自己的精氣煉化法器,當法器被煉化后就能與心神相同,這樣操控法器就像操控自己的精氣一樣;其次呢,在操控法器時必須時時供應精氣,這會消耗一定的精氣,這到合武術的內力消耗一樣。
至于法器則是指修行修法的器物,同時也是實踐道法禮儀與道法生活的器具,是與修行相合為一的。按照功法上的記述,一個法器就像有生命或是有自己的意念一樣,當然了這意念是一般是與修行者的意念基本一致的。
馬義雙手持劍如進貢上香般持于胸前,劍身貼在眉心,按照操控法門所敘,靜靜的感應著劍中的意念。馬義現在所持之劍正是胡老四常用的百年桃木劍,這劍已有了近百年的傳承,由師祖一輩傳下來,至今已歷三代了。
胡老四一臉緊張的在旁邊瞧著,就見馬義長吐了一口氣,眼睛一睜放下劍來。“如何?”胡老四趕忙問道。馬義微微一笑:“此劍自師祖以降,除魔衛道,自然是法器,其意念乃守。”“守?”胡老師一臉疑惑。馬義笑道:“老師,此劍與你意念一致,它所守之道,就是老師所守之道。”胡老四恍然大悟,看向馬義卻又一臉期盼。馬義心中暗暗一嘆,狠心道:“老師,我的道。。。”
胡老四一聽便已明白,卻又歡喜道:“這是我的道,我的道即我守之道,卻與你何干?”見胡老四有所感悟,馬義又替老師高興,心下也是一片黯然,我的道啊,卻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