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突然想要湊上去咬兩口,非常非常想,太誘人了。
幸好這個時候有其他的游客過來,將他驚醒,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這個時候王修和蔡珍珍也終于到了,打電話讓他們過去匯合,然后,兩個人幾乎是跑過去匯合的。
因為,他們都不敢繼續單獨和對方呆在一起,不然,都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傷風敗俗的事情。
一個完全受不了對方那么炙熱的目光,畢竟,本來就饞對方,一個則完全……受不了,就一個字,饞!
轉眼顧謙、呂芮娘和王修、蔡珍珍匯合了,然后,繼續漫無目的的瞎逛,本來就是來玩的,怎么開心怎么來。
“對了,剛剛我好像聽見有人喊你,遇見熟人了嗎?”突然,王修問道。
“好像還是一個女的。”蔡珍珍也提醒著呂芮娘。
顧謙樂了,就要開口,卻被呂芮娘搶先道:“沒沒沒,沒有,你們肯定聽錯了。”并給了他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威脅,這絕對是威脅。
“真沒有?”王修不信,看向顧謙。
“反正我們沒有遇到,是吧?”顧謙看著呂芮娘笑道。
“對對對,我們沒有遇到。”
“可我們聽得很真切啊!”蔡珍珍道。
“那可能是同名同姓吧。”
“對對對,同名同姓,顧謙這個名字多普遍啊。”呂芮娘道,見蔡珍珍點頭,這才松了一口氣。
“顧謙這個名字很普遍嗎?”王修喃喃,然后也不再深究,有意思嗎?沒有就沒有唄。
上山時王修和蔡珍珍已經累得夠嗆,所以,下山的時候說什么都不愿走路,最后,他們決定坐纜車下去。
顧謙知道呂芮娘肯定沒有坐過這個玩意兒,呂芮娘也非常想嘗試下,所以,也欣然同意了。
只是,原本顧謙還想和呂芮娘坐一起的,但最后呂芮娘卻和蔡珍珍擠一起去了,沒有辦法,他只得和王修坐一輛,因為這里的纜車最多只能坐三個大人。
第一次坐纜車的呂芮娘果然很嗨,連帶著都影響到了蔡珍珍,兩女在纜車上跟瘋子似的大喊,旁若無人,惹去不少異樣的目光。
“王胖子!”突然,蔡珍珍在前面沖著王修喊。
把王修和顧謙整得一愣。
“我愛你!”
然后,王修頓時開心了、幸福了。
“蔡珍珍!”王修也突然喊了起來,“啊——我永遠尊貴的女王,我是你永遠忠誠的奴仆!”
“……”顧謙無語,暗道,這胖子是無藥可救了。
“顧謙!”突然,呂芮娘的聲音也從前面纜車里傳來。
顧謙一凜,連忙目瞪著十幾米開外的呂芮娘,威脅她別瞎喊,成何體統?
但呂芮娘怎么可能受他威脅?
“我恨你!”
“……”
“你個大騙子!”
“……”
“你個大流氓!”
“……”
“你個負心漢!”
“……”
“……”
“……”
最后,不僅是顧謙和王修,就連始作俑者的蔡珍珍都懵了,她沒有想到呂芮娘竟然如此……痛恨顧謙。
難不成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不是芮兒纏著顧謙,而是顧謙用了什么陰謀詭計,干了什么卑鄙、下流、可恥的行徑,進而芮兒沒有辦法,才不得不委身于顧謙?
有可能、可能、非常有可能、非常可能……男人嘛,都一個德性!
顧謙在蔡珍珍心目中的高尚形象開始極速崩塌,崩塌得稀碎稀碎,最后灰飛煙滅,渣都不剩。
甚至,就連王修都動搖了:“兄弟,你不會真干了什么對不起人家的事情吧?雖然如今已經是二十一世紀,民風開放,但是,若是耍卑鄙手段還是要不得的,弄不好還得進去。”
“……”
是可忍,孰不可忍!顧謙準備報復,但臨了他又放棄了,實在是喊不出口,也覺得沒意思,太幼稚,想等晚上再找回場子。
他不是大騙子、大流氓、負心漢嗎?那他就做一回大騙子、大流氓、負心漢……
另一邊,呂芮娘張牙舞爪、痛痛快快地發泄了一通之后,也不禁感到后悔。
不好,剛剛一不小心把“狐貍尾巴”露出來了,珍珍姐不會識破她“狐貍精”的身份吧?
若是這樣的話,那她一直刻意保持的乖乖女的形象恐怕很難再保住了。
“珍姐,我……”
“你不用說了,有什么委屈跟姐說,姐給你做主,我不行,還有我姐!現在都什么時代了,還夢想當皇上當老爺,做夢去吧!”
“啊——”
轉眼到了晚上,吃過飯,又玩牌、聊天玩到快十點,也就到睡覺的時間了。
明明和平時一樣,甚至,今天更加熱鬧、開心,但顧謙卻感覺今天特別漫長。
果然,等待永遠漫長。
眼見著散場,他心說,可算到了,報復時刻即將開始。
然而——
“今晚我們三個一起睡,休息吧!”王梓琳突然道,然后,直接拉著呂芮娘走了,蔡珍珍負責殿后。
“啊——”顧謙頓時猶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般。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最后竟然會是這樣。
“咦,小謙你怎么了?”
“對啊,你好像看上去很失望啊?”
李銘遠和王修也看出了顧謙的異常,不禁問道。
“沒沒沒什么。”顧謙心里苦啊,但還不好說什么,怎么說啊?
“兄弟,悠著點,注意身體,細水長流知道嗎?”私下里,王修又悄悄對顧謙講,“我以一個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我誤會個屁,就你剛剛跟一條餓狼似的,我能誤會?”
“我?餓狼?”
“對,你,餓狼!一條饑餓了快三十年的餓狼!”
“……”
顧謙突然感到一陣后怕,他意識到他好像剛剛真的被那邪惡的念頭操控了,無恥啊!不禁非常感激王梓琳和蔡珍珍,要不是她們,就呂芮娘今天下午恨得他牙癢癢的架勢,保不齊他的生命到今天就為止了。
想到這里,他什么邪念都沒有了,背脊涼嗖嗖的,清醒得很,洗漱完老實和王修、李銘遠睡覺去了。
三人也準備好好聊聊,這么多年沒見,其實也有挺多聊的。
這一聊就聊得有些晚了,最后一點多才睡。
“小謙,你和芮兒到底怎么回事,你們真不是男女朋友啊?”眼見著都準備睡了,李銘遠突然問道。
“不是!”顧謙如實回答,“至少現在還不是。”
“不是吧?”王修打趣道,“你都把人家那樣了,還不是?你不是真的想當陳世美吧?”
“我把她哪樣了?”顧謙有些激動。
“你說呢?”
“我說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