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里?”
年輕男子艱難的張開了自己的雙眼,就如同剛剛午睡完爬起來的人一樣,他現在感到十分的渴。
輕度脫水導致他的腦子現在渾渾噩噩的,不過觸覺還是很忠實的告訴他,他現在正趴地上。
雖然并非是很毛糙的地面,但是地表溫度近乎于人類正常身體溫度的情況之下,是沒有什么人愿意趴在這樣的地面上的。
“得快點起來,不然就會著涼了?!睅е@樣樸素的想法,在年輕男子恢復知覺并睜開眼睛的七秒之后,他撐起雙手以一個不快但也不慢的速度爬了起來。
“好痛!”
爬起來了之后,身體接下來所傳達的信號就是渾身的疼痛,主要是集中于腰部以上,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撞了一樣,但是因為剛剛醒過來還渾渾噩噩,所以年輕男子目前腦海當中仍舊沒有想到為什么他會覺得那么痛的原因。
撫著背,年輕男子掃視了一下周圍,發現他現在正處于一個或許可能是弄堂一樣的地方,當然也有可能是幾棟建筑的夾縫之間,然而不同于一般印象中的是,這地方非常的干燥和干凈,采光雖然不能說好,但是也沒有陰暗之感。
年輕男子扶著似乎是石磚的做的一堵墻壁,緩緩的向更加光亮的地方挪動著,雖然背上依然很痛,但是這種疼痛感在年輕男子的感知當中正在很迅速的消減,甚至他感覺沒準再過一會他就可以很輕松的進行奔跑或者跳高這樣的動作了。
因為疼痛的減輕外加意識的恢復,他開始能夠將更多的精力來關心四周的情況了。
“這地方感覺好復古啊,現在用石磚進行建造的也沒多少了吧,記得我好想是在….”
佟的一聲,男子的小腿傳來一絲疼痛,他低頭看過去發現是一個圓盤狀的大約有他小腿高度的機器撞在了自己的小腿上,然后又迅速的離開了。而在這個機器路過的地方,則很明顯的看得出要干凈不少。而接下來這個機器又繞著男子之前走過的那些地方不斷的來回也證明了這個機器所干的似乎是清潔的工作。
“那么地方居然能夠把這么大一個瓶子吃進去啊,好厲害啊,大概是有壓縮功能什么的吧。”扶著墻壁,青年看著這個機器將一個不小的瓶子吞進了“嘴巴”當中,不過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好像有點不對:“唉?現在有這種厲害的機器么?還是在一個巷子里…這…”
然而他的思緒又再一次被打斷了,一個蜻蜓突然飛到了他的眼前,然而無論是誰,只要是個人類就能看得出來這個蜻蜓并非是常見的那種昆蟲,金屬質地的小部件雖然不大,但是作為視力合格的正常人,青年能夠清晰的看得到這個蜻蜓上面的金屬部件。
“這是…”
不過青年并沒有太多的時間感嘆和疑問,因為這個時候從巷子口跑來了兩名警察,至于青年為什么知道那兩個人是警察,是因為他們身上的奇怪衣物的左胸的地方能夠看到有”POLICE”這幾個小字,按照青年的想法,或許他背后會有更大的“POLICE”著幾個英文字母。
“那邊的!沒事吧!”其中一名跑在前面的警察向青年高聲喊道,而在巷子口青年似乎也能看到一個應該來說是救護車一樣的車子。
“唉?我能看到那么遠地方的東西么?”在看到巷子口的救護車的時候,青年不由得小楞了一下,因為他知道所以他的視力很正常從來沒近視過,但是也不至于能夠看的那么遠,并且還如此的清楚,要知道這個巷子總的來說還是很深的。
不過這個想法僅僅在他的腦海當中停留了一瞬間。
青年停下了他向前走的步伐,而是轉為向后跑的態勢。因為,那兩名警察所穿著的并不是他所熟悉的那種黑色警服,而是更加類似于他曾經玩過的一款叫做孤島危機里面的納米服一樣的東西,只不過少了個全封閉式的頭盔而改為一個棕色的墨鏡。
然而那兩名警察實在是太快了,在青年剛要轉過身的時候,其中的一名警察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抓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沒事吧?救護車在外面,我帶你過去,需不需要背?”那名先到的警察上下掃視了一下青年,也同時止住了青年后退的腳步,因為看起來似乎并沒有惡意。
“他沒事吧?”另外一名警察緊隨其后的也到了。
最先到的那名警察搖了搖頭說:“還能活動?!苯又洲D過頭對著青年比劃了一下:“你是不是被什么襲擊了?。窟€有印象么?”
“我…”青年似乎想要回答,但是又感覺好像迷迷糊糊的樣子,所以一時之間也支支吾吾的,不過另一方面他又發現他背上的疼痛感已經快要完全消失了。
最先跑過來的那名警察扶著青年,對另外一名警察說:“看來果然有事情,不過先讓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別的事情一會再說。”
另外一名警察點了點頭,跑向了巷子外面,而扶著青年的那名警察則帶著青年走向了救護車的位置,哪里一名醫護人員和一臺機器早已經等在擔架的外面。
“拜托你們了?!狈鲋嗄甑哪敲炫浜厢t護人員和那臺機器人將青年放在擔架上并送上救護車后隨意敬了一個禮說道。
躺在擔架上的青年看著四周復古式的建筑和這個充滿科技氣息的救護車和救護人員還有未來戰士風格的警察,混亂的腦子當中突然想到:這里到底是哪里?
就在救護車走之后,那個巷子被封鎖了起來,又連續出現了好幾輛警車并拉了封鎖線,超過十只青年所看到的電子蜻蜓盤旋在著附近….
“姓名”
“安康?!?p> “性別?”
“男…”
“國籍。”
“中國?!?p> “出生地?”
“上海。”
“生日?”
“八月八?!?p> ….
在病房當中,青年與幾位站著的警察一問一答,然而那幾名警察的看安康的眼神都或多或少有點怪異,這讓安康,也就是之前的青年有點不太適應,雖然這些這幾位警察都帶著墨鏡,然而后康還是能夠看得出來。
“唉?奇怪,你居然沒有任何記錄?!”其中做筆錄的那一位警察帶著疑惑小聲的詢問道,然而安康也是絕對不知道也不會說的。
見安康歪著頭沉默著,那名警察也嘆了口氣拍了拍安康的肩膀說:“如果我們調查出來什么的話會聯系你的,哦對了,我們幫你準備了一些通訊工具和衣物還有救濟金,就放在旁邊的箱子當中。先好好養傷吧,受了那么重的傷居然那么快就好了你也不是一般人啊,哈哈?!?p> “重傷?”再那幾名警察全部出去之后,安康撫著頭疑惑的自言自語。
走出病房,那幾名警察之間顯得有些沉默,不過很快的,一名警察打破了那種狀態:“這件事情感覺好奇怪啊,而且那個人,我說安先生,感覺有種莫名的不協調感,好像和我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似的。”
“想太多了吧回局里再調查吧,哦對了,后天的班幫我值一下,我兒子高考我得陪著他?!?p> “我也就那么一說嘛,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兒子到了那年歲你們也得幫忙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