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即逝,一晃之間便過去六年。
這也是白慶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六年,剛剛從修煉打坐結束的白慶審視自身的面版。
【宿主:白慶狀態良好】
【實力;體極境巔峰】
【體質:九幽道體】
【心法:九幽滅世經】
【功法:九幽瞬影,天幽滅殺術{第五式},魂天槍法{第五式}】
【舔狗值:一千二百萬】
看著自己這頗有成就的面版,白慶臉上也是止不住的笑意,他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但也不局限于此。
白慶推開大門,開始新一天的辛苦勞作。
在路過下山的小道時,白慶都會下意識的看向路邊,是否有好看的野花野草,只不過看見的只是一片光禿禿的地皮。
白慶在這幾年養成的習慣之一便是每次去月花蘭的住處時,都會帶上一點“禮物”,畢竟空著手總歸不好。
在這幾年,白慶也是在道玄宗出了名,試想一位風雨無阻的男子,日復一日的去見一位女子,哪怕鐵石心腸的人也會為之動容。
道玄宗的弟子再次見到白慶時,也是心中少了幾分蔑視,多了幾分敬佩,與同情。
畢竟想做到白慶對一位女子的態度,得需要多大的毅力與耐心?
“師兄您又來啦?”一位秋月峰的女弟子,見手抱一株鮮花盆栽的白慶,臉紅的問候道。
“是呀,小師妹越來越漂亮了。”白慶也沒吝嗇自己的贊美,笑著答道。
女弟子一臉通紅的跑向別處,像是多與白慶交談幾句便會把持不住一般。
這也不怪女弟子花癡,現在的白慶可以說是道玄宗第一美男子也不為過。
這也讓白慶在道玄宗獲得了兩個稱號“道玄宗第一美男子”與“天下第一深情”。
對于這些稱號白慶則是一笑置之,并不為這些虛假的東西而影響自己的舔狗心態。
他始終堅信,系統可以給他最光明的未來,而事實也的確如此,自從六年前獲得系統給與的東西后,白慶的心態也變得更加堅決。
一路上有許多的秋月峰的女弟子問候,白慶也是一一點頭回應,這也是讓他名聲大噪的原因之一。
穿過眾多弟子的山腳,來到了山腰某處的一處小湖邊,看著一成不變的小閣樓,白慶緩步向前而去。
此時的小閣已經與六年前大不一樣,最直觀的改變,就是植被變多了許多。
白慶每次來此地的時候都會帶了一株盆栽,放在小閣的四周,這也導致了現在的小閣已經被野花野草包圍。
不過好的是,這些草草花花有白慶的照顧,倒也顯得極為整齊與好看。
白慶把手中的盆栽放在最外圍后,順著一處空出的小道進入被盆栽包圍的小閣。
首先白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這些花花草草澆水,與修剪,隨后便是從一旁的雨亭內拿出已經躺了六年的藤椅。
把藤椅放在小閣前的空地之中后,白慶躺了上去,閉著眼醞釀著今天的舔狗語錄。
而身在小閣二樓的月花蘭,已經不同于往日那般打坐灌法,而是站在窗前帶著邪笑,目不轉睛的從窗縫里看著躺在藤椅上的白慶。
“臭男人,折磨了我六年,如今本宮灌法已經完成,看本宮怎么收拾你!”
月花蘭低語,眼中對這位深情于自己的男子,恨意幾乎凝為實質。
在藤椅上醞釀半天的白慶似乎也想好了說辭,清了清嗓子道:“月寶,這我對你傾述愛意的第兩千一百九十天,我仍然也能感覺到,你對我似乎也不是那么在乎,但我對你的愛....”
正當白慶陷入自我的話語陶醉時,小閣六年不曾打開的大門被一對玉手打開,一頭白發的月花蘭出現在白慶的身前不遠處。
“是嗎?”
聽到動靜的白慶,一下子便從躺著的藤椅上跳了起來,隨手還把藤椅收進了儲物戒指內,一臉驚疑的看著眼前這位絕色姿容的白發女子。
“白師兄,人家都快被感動哭了。”白發女子話語輕盈,如櫻桃一般的嘴巴一張一合間,盡顯嫵媚女子的妖嬈。
白慶也吞了口唾沫,他也沒想到此女居然美的如此不可方華,一時間給白慶想的舔狗語錄都給打斷了,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絕色麗人。
月花蘭見到白慶這一副模樣,嘴角也是勾勒出一股不屑的笑意,但這樣的表情在別人的眼中卻顯得那么動人。
此時月花蘭心里卻打起了別的主意。
殺白慶肯定是不行的,畢竟現在的她還做不到視道玄宗為螻蟻。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反而會給自己不快。
白慶也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恭身行禮,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狗眼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月花蘭。
【物種信息:月花蘭,人族。】
【實力:武君境!】
【舔難度:九級】
【攜帶舔狗值:三千八百萬】
【無特殊獎勵。】
【總結:此女已經完全融合道神身,實力極為恐怖,以后請宿主把握分寸,以免被其一巴掌拍死。】
白慶心里狂跳,他有系統的加持,現在距離武君這個境界還是極為的遙遠,沒個幾十年恐怕很難進階,而現在他看見了什么?
一位不到三十歲的武君!
現在他的心中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畢竟誰也不愿意與一位比自己高太多的境界的恐怖存在相處,并且這位月仙子對自己的態度還很奇怪。
他可是知道,這位一直在處于灌法,這種東西最煩的便是別人打擾,而自己卻是足足的吵了她六年。
這位冰月仙子出來的第一時間沒有把自己拍飛,這已經讓白慶覺得非常慶幸了。
月花蘭見白慶一副看呆了的神情也是微微皺眉,但話語卻出奇的溫柔:“白師兄,你這是怎么了?”
白慶看著眼前的絕美麗人,演技加持道:“只是第一次見到心儀之人,一時間有些看癡了。”
月花蘭心中厭惡,但卻是捂嘴輕笑:“白師兄,不知為何你可以隨意進入此地?”
她也是問出了這些年一直困擾自己心底的一個問題,到底是哪個雜碎把這條死狗給放進秋月峰,導致自己天天被折磨。
“是李師姐,她見我對月仙子一往情深,便把令牌交給了我”白慶坦白。
他可不管這些事會引起什么樣的風暴,這些內卷畢竟與他無關。
顯然白慶想多了,月花蘭沒有第一時間發難,又怎么可能會讓白慶這般獨善其身?